无论是身处学校还是步入社会,大家都尝试过写作吧,借助写作也可以提高我们的语言组织能力。写范文的时候需要注意什么呢?有哪些格式需要注意呢?这里我整理了一些优秀的范文,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下面我们就来了解一下吧。
星期天篇一
人生中,我们经历了无数个丰富多彩的星期天。但是,在家做作业是无聊的;在家玩电脑是枯燥的;出去游玩就是欢乐的,正合我意!
这次虽说出去游玩,其实就是一家三口郊区一个池塘边钓小螃蟹。我是第一次钓小螃蟹,心里难免会一些紧张:钓上来后,它会不会咬到我?会不会因为太多小螃蟹咬住饵而拉不上岸?……一连串的疑问在脑海中浮现。正想着想着,妈妈已经急不可待地放好钓饵了,爸爸也不甘示弱。他们两个看了看我,着急地叫道:“小薇,你还发什么呆?”我急忙回过神来,放好钓饵,抛出钓线。顿时,水面上泛起了一圈圈彩色的涟漪,美极了!
是啊!人生中,我们不止一次遇到困难,无论遇到怎样的艰难险阻,坚持到底。面对困难时,坚持不懈,认准目标,永不言弃,就会获得最后中的胜利,困难也就会迎刃而解!
这个星期天,我过得既充实,又得了一个让我终生受益的启示!真是一举两得!
星期天篇二
;刚到los angeles的时候,一般人都习惯称los angeles为洛杉矶,可是时间长了,你就不会这么说了,你会像那些老洛杉矶一样,把洛杉矶简称为l.a.。2004年,汤姆·克鲁斯在迈克尔·曼导演的电影《借刀杀人》(col-lateral)中,饰演一个从外地来到l.a.的黑社会的超级杀手,一个毒品组织雇佣了他,要他在一夜之内杀掉几个涉案的证人。在l.a.的机场,来接头的人在把装有标靶资料的手提电脑和手枪的密码箱交给他时,就顺口祝他享受l.a.。这当然是个美好的愿望。对于l.a.,汤姆·克鲁斯并不陌生,从机场上了出租车后,他就开始和司机麦克斯搭讪,同时对l.a.说三道四。显然,他对这个犹如一张无边无际的地毯一样铺开的都市毫无好感,尽管它是世界第五大经济实体,有一千七百万人,“但是谁也不认识谁,”他喃喃自语,告诉麦克斯,他刚看到一张报纸上说,有个人死在l.a.的正在运行的城铁上,但人们浑然不觉,照样在他身边上上下下,直到六个小时之后才发现他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
在这里,汤姆·克鲁斯想表达什么呢?
无非是生活在洛杉矶这样的大都市中的人的孤独、冷漠和疏离罢了。来过洛杉矶的人都知道,这座城市的庞大的面积,疏散的建筑,还有密如蛛网占市区面积三分之一以上的高速公路,把所有的人都远远地分割开来。不像纽约、芝加哥或者三藩这样的城市,有发达的公共交通,以及大街上随处可见的人群,在洛杉矶,人们整天都躲在自己的小汽车里,夜里则直接回到家中,所以从早到晚,在街道上除了川流不息的车辆之外,几乎空无一人。
如果说,你在美国本来就感到孤独的话,那么在洛杉矶,你会加倍感到孤独,因为这里比任何一个地方都更像美国。所以,也就更加孤独。我猜,汤姆·克鲁斯表达的意思,八九不离十,就是这个。
当然不会有,不是已经说了,这里不是别的地方,它是l.a.。在l.a.,发生这样的事情本来就稀松又平常。
所以,当张清从美国打电话来告诉我,他现在在l.a.的时候,我一下子还没能反应过来。因为在国内,大家还是习惯于把洛杉矶称为洛杉矶而不是l.a.,而他在洛杉矶已经呆了五年了。
张清是我南大的硕士同学,但他的专业和我不一样,是戏剧,他是著名戏剧家陈白尘先生的关门弟子。但那个时候陈白尘先生已经不上课了,很少到系里来。我在南大读硕士期间,三年总共只见过他一次,可这唯一的一次还是在他的追悼会上。当时,可能系里希望把陈白尘先生的追悼会搞得隆重一点,所以在举行追悼会的那天,把系里的研究生不分专业和年级都拉到了南京的石子岗殡仪馆,因此我才有幸在现实生活中而不是从照片上见了陈老一面。
而这种对我们来说求之不得的幸事,对张清来说,却是一种负担。因为他每星期都要到系里去帮陈白尘先生拿信和各种邮件,而每次他去送信的时候,陈白尘先生都会抓住他聊那么几句。我们都有些羡慕他。出于对于名人的崇拜心理,我们会经常问他,陈白尘先生都和他聊些什么,是不是经常向他传授一些非陈门弟子不传的不传之秘?可每次,他都不以为然地说,陈白尘先生和他聊来聊去,都是一些陈年旧事,而那些事情,他的回忆录里都有。所以,每次给陈白尘先生送信过去,当陈先生要留他喝茶聊天时,他都尽量找借口离开。
可见,一个老人,不管他是谁,到老了都很难逃脱对自己年轻时代的回忆。而且,不管他年轻的时候是个什么样的人,最后都不可避免地成为一个寂寞的老人。不过,张清说归说,对陈白尘先生还是很尊敬的。在陈白尘先生病重期间,有一次,为了买一种比较少见的药,他曾骑着自行车冒着酷暑把南京城的所有药店跑了一遍。
张清是福建人,但不像很多福建人那样个头不高,他大约有一米八几,而且长得很像香港影星周润发。不过,他自认为自己长得更像青年毛泽东。这当然有附庸伟人之嫌,但不管像谁,他都属于风度翩翩的美男那种类型的。所以,很多漂亮的女孩经常被吸引到他的宿舍里。有时候,我们在隔壁听到他屋子里的那张铁制双层床吱吱嘎嘎响个不停,我们都生气地敲墙壁,可平静一会后就又响了起来。真是让人没办法。但公平地说,张清并不是仅仅靠自己的色相招揽那些漂亮女孩的,他在来南大投师陈白尘先生之前,就曾经获得福建省的剧本创作一等奖。而在南大九十周年校庆的时候,他所创作的一出以南大校园生活为内容的话剧还被学校的剧社搬上舞台,不仅连演了好几场,而且场场爆满。
后果可想而知,更多的女孩子蜂拥而至,以至于我们的宿舍也成了他的接待室,因为不断有女孩找错房间,错把一墙之隔的我们的寝室当成是他的寝室走了进来。
“请问张清在吗?”
一看到门口站着一个亭亭玉立的漂亮女孩,我就恨不得对她说,我就是张清。可当然,我不是。我是张生。
那时我正尝试着用笔名写小说,作为已经小有名气的剧作家,他经常坐在我的床上,翻着我的那些被杂志社退回来的各种各样的稿件,建议我不要再用笔名写作。
我有些困惑不解。
我不知道他要说什么,所以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不能。”还没等我张口,他自己就把答案说了出来。
而且,每次我在作品最后落款的时候,都会很清楚地把我的工作单位写在上面。有时候,我甚至都把邮编写了上去,可是一样没用。时至今日,我竟然连一封读者来信都没收到过。
现在已经不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的时候了,那个时候中国还比较封闭,所以,大学生们都还喜欢文学,现在已经全球化了,大学生,特别是女孩的偶像,已经变成了百万富翁了。
九四年,张清毕业后回到了福建,在一家电视台的电视剧制作中心工作。而我到上海的一所大学教书。开始我们还偶尔打打电话,可很快我们就不再联系了。但是九七年的冬天,他突然打电话给我,说他已经到了上海,而且,第二天就要去美国。这个消息很让我吃惊,我忙叫了几个南大的同学,晚上请他在淮海路上的一家酒店碰了个头。
那天晚上,他穿了一身银灰色的西装,打着一条鲜红的领带,显得风度翩翩。坐下来后,我们才明白,他半年前已经和自己当年的崇拜者,一个姓季的南大化学系的女孩结婚,而这个女孩结婚后就到了美国读博士,他现在是去当陪读先生。尽管我们都对他的这个决定感到有些突然,因为到美国后如何生存显然是个问题。但他似乎并不以为然。他说他已经做好准备,搞了半年的gre,他准备到美国后改学计算机,据说这方面的人才如今在美国,乃至全世界都供不应求。所以,学成后找个工作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当然,这只是我们那天晚上的无数个话题中的一个。在觥筹交错中,我们也表达了对他的羡慕之情,因为,我们这批八十年代读大学的朋友,都是美国迷,我们看美国小说,听美国乡村音乐,看好莱坞电影,喝可乐,抽万宝路,一句话,我们对美国充满了向往。
张清自然也不例外,他的偶像是美国著名的现代戏剧家尤金·奥尼尔。而且,他的硕士论文,做的就是奥尼尔。过去,他的一句口头禅就是,我的这部戏剧有点魔幻色彩,主要是受奥尼尔的影响。临别之前,他向我们表示,到美国后,一定好好学习先进的科学文化知识,争取以后报效祖国。
为了感谢我请他吃的这顿饭,他问我有没有什么需要他在美国办的事。我说,如果他有机会去芝加哥的话,一定去芝加哥大学看看,帮我拍几张照片。因为,我喜欢的作家索尔·贝娄就是芝大毕业的,而且他曾在芝大的社会思想委员会工作过。所以,爱屋及乌,我一直对芝大情有独钟。这当然是小事一桩,他一口答应了下来。
但是,这件小事,一直到我来到美国,他都还没有完成。我想,他可能早就忘记这件事了。
时间毕竟已经过了十年。
和张清重新联系上还是我到美国的两个星期前,当一个南大的同学知道我马上要到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做访问学者,并且要从洛杉矶入境时,他突然告诉我,张清也在加州,而且就在洛杉矶。
“我让张清给你打个电话,让他到时候来接你。”他说。
在洛杉矶机场的破旧狭窄的出口,我拉着我的行李箱和闹哄哄的旅客们一起走了出去。如果不是张清在人群中大叫了我一声,我肯定从他身边走过了还不知道。其实,我已经从他面前走了过去。他脸色黝黑,穿了一件黑色的圆领衫,下身是条灰色的宽松短裤,正噼里叭啦地踩着一双人字拖,从我身后走了过来。
“你怎么像个农民一样?晒得这么黑。”我笑着问他。
果然,从机场一出来,我就发现外面的阳光格外的刺眼,天也格外的蓝,并且温度很高。而昨天下午我从上海浦东机场出发的时候,还是阴雨连绵的天气,在登机时感到寒风刺骨,冷得人浑身发抖。不过,上海这种天气倒是正常的,现在毕竟已经是十二月了。可洛杉矶这边的天气感觉还是上海五六月份的样子,这就让人多少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了。
可能是之前我把洛杉矶想象成了高楼林立的上海,所以,当我从机场出来,看到周围的毫无特色的街道和低矮的建筑后,不禁深感失望。因为,从高速上看下去,洛杉矶就像一张破抹布,向四周无边无际地蔓延开去,而上面就像被虫咬过的一样,到处都是伤疤,零零散散的高耸的棕榈树,彼此之间相距甚远的各种房屋,还有道路上拥挤的车流,无不给人一种混乱不堪的感觉。
“怎么洛杉矶这么落后啊!”我从车窗转过头问。
“啊哈,这就是l.a.,你是不是很奇怪?你没听说,美国只有两个半城市,一个是纽约,一个是芝加哥,还有半个是l.a.,其余的都是农村?”他一边开车一边转头对我说。
我哈哈大笑了起来。这话尽管在国内已经不止一个人对我说过,但当时并不能体会到这句话的妙处,现在看着路边那些矮矮的两三层房屋,却觉得这句话说得很好,很贴切。
张清告诉我,他这几年在美国,先读了三年电脑,可后来又觉得不合适,又念了个mba。
“现在呢?”我问他。
“小季和儿子在吗?”
“儿子幼儿园今天下午有个活动,晚上才能回来。”
张清家住在圣塔莫尼卡,离机场并不是很远,他带我在高速上跑了一阵子,让我粗略地欣赏了一下洛杉矶后,就掉转车头,向他家驶去。张清爱人小季在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做博士后,所以他们现在就住在学校的博士后公寓里。放下行李后我看了看,两室一厅的住房,和国内的博士后公寓差不了多少。
看到我在陈设简陋的房间里东张西望,张清一本正经地对我说。然后,站在厨房的柜台前洗菜切肉,开始准备晚饭。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这种话过去都是那些从海外回到国内的人说的,现在从张清嘴里说出来,让人觉得有些滑稽。不过仔细想想,也的确是这么回事。很难想象,当初以做中国的奥尼尔为理想的他现在在美国以这样的一种状况生活。
因为途中我在日本转了一次机,非常疲惫,所以,简单地和张清交流了一下我的近况后,我就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晚饭前,张清把我叫醒,我见到了他的妻子小季和六岁的儿子托马斯。小季很漂亮,有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性格也很温和。我在吃饭时对张清开玩笑说,当初我还不理解他为什么会抛弃国内的优越条件来到美国这个落后的地方,见到小季我就明白了。如果我老婆也像小季这么漂亮,别说美国了,就是非洲我也去。
“是啊,就是靠我们的爱情,我们才能在美国相依为命这么多年。”
听到张清像背台词一样说这些肉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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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又是我的一个狂欢日——星期天。
早晨,我迷迷糊糊的先睁开一只眼睛,只见时针和分针哥兄俩分别指在了8和12上,我又睁开另一只眼睛,只见窗户外面的太阳晒屁股了,我连忙坐了起来伸了个大懒腰,然后才开始穿好衣服,清洗完毕后就去吃早饭了,吃完了,就走进了我的知识宝库——书的海洋。
到了书的海洋,我拿了一本我最爱看的《安徒生的童话》,里面有可怜的灰姑娘,《卖火柴的小女孩》……正在我看的入神的时候,老妈笑眯米的走过来,对我说:“宝贝,到中午了,小肚子饿不饿呀?今天我们中午去肯德基吃,好不好呀?”“哦耶!”我听了,连忙放下书,穿好鞋子牵着老妈的手,直奔目的地。
到了肯德基,我先点了我的最爱——鸡翅,又点了可乐,也帮妈妈点了个汉堡和橙汁,服务员阿姨都忙不过来了,一会儿,鸡翅来了,我的口水流了三千尺,望着香喷喷的鸡翅,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于是我狼吞虎咽啃起鸡翅来,刚吃完一个,妈妈把可乐端过来,说:“宝贝,慢点吃,可别噎着哟。”我开心的望着老妈说:“好咧。”我一边啃着鸡翅,一边喝着可乐,可真有口福呢。吃完了,好饱呀,连续打了好几个嗝,突然,老妈向我勾了勾手指,我心想是不是又有什么惊喜呀!我连忙歪着脑袋把耳朵伸了过去,只见老妈悄悄地对着我的耳朵说:“我们去东方广场玩一会吧”。我听了,瞪大了眼睛,连忙从椅子上蹦了起来,那里可是我的“人间天堂”呀!我搂着老妈又亲又抱,嘴里还喊着“老妈万岁”惹得叔叔阿姨们都大笑了起来,老妈的眼睛也都笑了眯成了一条线。
一到东方广场,我就直接去投篮,我每次都得了高分,别的小朋友们对我都刮目相看呢,我玩的高兴的时候,一个大胖子走了过来,原来他是这里的老板,也是个投篮高手,他随手一扔就想把我打败,我的篮球好像长了眼睛似的,都躲到了一边,心想这次可遇到对手了,在经过激烈的五次大战回合之下,我终于,把他给打败了,翻越大山可真不容易呀,我露出了胜利的笑容,我还和妈妈玩了其它的几个游戏直到筋疲力尽才和妈妈依依不舍的回家。
啊!我爱我的星期天,我希望我每个星期都能来到我的“人间天堂”,今天我真快乐啊!
星期天篇四
11月27日,我们来到了惠州的巽寮湾的沙滩上,开始了美好的一天。
我们登上了一艘艘的大船,这大船荡漾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微风抚摸着我们红扑扑的脸上,浪花“哗哗”地、不停地在我耳边响起,这样的清晨令人感觉无限的憧憬。
而这一次呢?不过一会儿,师傅把网从碧蓝的海水里拉起来了,我的手捏紧了拳头,手心里面全是汗,心“扑通,扑通”地跳着,我还是像以前那样把头探过去。哇,这一次捕到的鱼比上一次的多多了!这桶里面有鱼、虾、蟹、螺、贝还有海胆,多着呢!我们拉着手、哼着那欢快的小调,脸上露出了笑容。
我们坐着船、带着各自“战利品”回到了岸上,小王老师告诉我们,现在要开始拔河比赛了,我听到了之后连忙把手揉着一些干沙,因为大家经常都说沙子的摩擦力很强!
比赛开始了,我们用出了全身吃奶的力气,拔呀拔,拔不动、再拔。大家齐心协力、呲牙咧嘴、满脸通红地拔呀拔,可是我么这一方还是输了。看着红红的手掌,我想:没关系,失败就是成功之母,我们失败了,并不是不好的事,而是在再向成功迈出一步!我们既然已经输了,也就没有什么可以说了,以后大家一定要继续努力、继续多用劲啊!
这一天可真是快乐,我们带着快乐和喜悦回家了。
星期天篇五
于是,我们用手机把打了114查询,之后接着给宝山滑雪场打电话,询问地址。接着,我们按照电话里所说的,沿着鲁泰大道走到头,就到了。我们先去别克4s点咨询问题,然后去宝山滑雪场。
我们根据宝山滑雪场工作人员的描述,来到鲁泰大道。一直往东走,眼看着就到了临淄,可是还没有发现宝山滑雪场。再次给宝山滑雪场打电话。结果,不论工作人员怎样描述,我们都没有找到。反而已经进了临淄境内。里玉黛湖风景区也不远了。我们准备去那里玩。
我们突然想起可以使用我们车上的“安吉星 ”系统,给我们导航——离我们最近的一个工商银行。“向前走,500米以后,在右边。”我们根据指挥,看着多功能显示屏上显示的距离越来越近,到最后,“您已到达目的地”的声音发出后,我们终于发现了银行。
停下车,走进去才发现,人还挺多!等待。在等待的时间里,我们并没有“白白的浪费这点时间”,而是讨论中午吃什么。最终,我们决定去“金肥牛”去吃肥牛。
取钱后,我们直奔“金肥牛”。那里的肥牛真好吃。我们一共点了两盘肥牛,赠送一盘粉丝和一盘冬瓜。我们吃呀吃呀,一直知道肚子“爆炸”为止。
然后,我们去银座购物,接着去人民公园玩。我们都在猜一个问题——公园的人工湖结冰了没有?我的猜测是:没有。爸爸的猜测结果与我相反。最终还是我赢了。湖面上只有薄薄的.一层霜。由于较冷,我们急忙回家了。
今天真是快乐的一天啊!
星期天篇六
可实际上,星期天——这个宪法规定的休息日既是我们的,又不是我们的。特别是在临考试的时候,星期天就更不是我们的了。
每到星期六,老师就会给我们布置许许多多的作业。他们的理由也很简单——虽是星期天,可是老师是为我们好。这个道理我们都明白,可那一大堆作业又真的让我们犯愁。
想像总是美好的,但想像毕竟不等于现实。假如老师真的将星期天还给我们,让我们去自由地支配一下那个本来就属于我们的休息日,其结果又会是怎样的呢?现在,衡量一所学校好坏的标准是升学率,评定一个老师水平高低的也是升学率,评定一个学生好坏的标准是他的学习成绩。这一切,其实早就注定了我们所期待的那个星期天应该干什么了。
目前,全国上下都在进行体制改革。现行的教育制度当然也应该进行改革。我们期待着我们梦想中的星期天的早日到来。
星期天篇七
这个周末,我是以忙碌又充实的方式来度过的。
早上7:30的我,就已经奔波在路上了,我要赶往课外班。到了课外班,此时已是7:45了,我们就要上课了。这节是英语课,拿出新概念,朗朗上口地读着每一个单词的我,已经沉浸在英语的世界里。我喜欢这种感觉,我喜欢读单词,读英语句子,因为我每读一次都能将我口语的不足找到,并且纠正过来,提高自我。英语课就在读、写中不知不觉的到了下课时间了。
10:00,此时的我正在上着另一节课—语文。今天讲的,是外国文学,莎士比亚的作品—《威尼斯商人》,这本书写的实在是太好了,我想把它分享出来。安东尼奥是威尼斯有名的商人,他的好朋友巴萨尼奥在某天上午急匆匆地找他,因为在某次宴会中,巴萨尼奥喜欢上了富人家的鲍西亚小姐,想娶她为妻,但钱不多,所以才来找安东尼奥借三千金币。为了好朋友,安东尼奥愿意去借钱。于是,安东尼奥出发了,他走到一户人家门口时,停住了—这是一位犹太人的家,家的主人叫复洛克,他和安东尼奥是死对头。安东尼奥站在他门前,敲了门。夏洛克知道安东尼奥想借钱后,决定和他做笔生意,如果到期还不了钱,就要从安东尼奥的胸口处割了一磅肉。于是,安东尼奥和鲍西亚小姐要举行婚礼了,可同时不好的消息也随之来临:期限将到,而商船却未回来。这时,安东尼奥也发来求救信,巴萨尼奥决定暂缓婚礼,回去找自己的朋友安东尼奥。临走前,鲍西亚给了他一枚戒指,作为爱情的代表。并让他保存好。已经是期限了,夏洛克却仍未收到,于是他去法庭控告,要安东尼奥履行诺言。虽然夏洛克的要求很过分,但在场的人都不得不承认,就在这危急关头,这位律师用机智解救了安东尼奥,并且安东尼奥也宽恕了夏洛克。为了表示感谢,巴萨尼奥只得把鲍西亚给自己的戒指送给了律师。回到贝尔蒙托,鲍西亚问起了戒指并指责巴萨尼奥忽视了那枚戒指的意义。直至鲍西亚把戒指拿出来,他才猛然明白原来那位律师是鲍西亚假扮的。故事最后,大团圆。
整个中午,我都沉浸在这个美好的故事里,被深深地吸引着。
下午,被莎士比亚作品感染的我,选择去图书馆。那里有许许多多名人写的书籍,比如“四大悲剧”:《哈姆雷特》《李尔王》《麦克白》《奥赛罗》;鲁迅先生的《呐喊》等等。我从中汲取了很多精华与优美的语句,懂了很多人生的道理,这又让我感到快乐,很充实。
这就是我快乐而充实的星期天。
星期天篇八
是一个星期天,爸爸妈妈要二叔带他们上街去办事,可二叔家刚满一岁的弟弟没人看。这如何是好呢?大人们都为这个问题发愁了。
我的话一说出口,只见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好像不相信我。于是我又对他们说:“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带着弟弟的。”说着还冲弟弟做了个鬼脸,引得弟弟直冲我笑。他们一看这场景,就放心地走了。
吱嘎一声,爸爸妈妈和二叔都回来了。他们进门看到弟弟没哭,还开心地笑着,吃着奶,都夸我懂事能干。二叔奖励了我一个大大的棒棒糖,我开心得难以用语言来表达了。
星期天篇九
——题记
周末烦恼之一——都是作业惹的祸
啊!终于周末了!可以好好玩一场了!不是我打击你,你这想法也太天真了吧!看,作业大军正徐徐前进呢!每到周末,老师就会布置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断般的'作业,写都写不完。更别提玩了,想都不要想!
周末烦恼之二——补习班也闹大风波
你有幸已经击退了作业大军?想玩?可以,先过了补习班这一关吧!周末时,家长总会给你报n多补习班。什么数学啊,语文啊,英语啊,修身的,养性的……让你应接不暇。从此成为“天涯沦落人”。
周末烦恼之三——课外辅导书在招手
作业,补习班都完成了?不错嘛,但可别高兴的太早——look!辅导书正在召唤你呢!怎么样,是不是有一种想代表月亮消灭它的感觉?省省吧,这可是父母的“一片苦心”呀!孩子,认命吧。
周末烦恼之四——家长都有“管制癖”
前三者都完了,总能好好休息一下了吧?no,no,no!告诉你吧:“家长都有‘管制癖’!”就算你没事干,家长也不会让你出去的!他们呀,天生就有一种爱管别人的劲。让你看着别的小朋友玩耍,听着他们笑哇,笑哇。可望不可即。
如果你已经经历了这些考验,那你就已经“脱离苦海”,“修成正果”了!但是,我要提醒你:周末已经结束了!
星期天篇十
既然生活在城市之中,我却愿顶一轮热日骑车出城。到乡下去看看山,看看水。感受那没有尘染没有噪音,宁静优美的乡村风景;感受大自然的质朴和勤劳农民的粒粒皆辛苦之情。饱览田园之美,山川之秀。
铃儿叮当,颠簸在坎坷弯曲的小村道,比起城中的水泥街是另一中滋味。离城越远,山雾越浓。在不知不觉中,阳光破雾,红艳艳的很温暖。鸟雀不时掠过头顶,或落在前面的泥路上蹦蹦跳跳,一点不害羞,叽叽喳喳的歌儿清脆悦耳。丝丝山风欲来,带一股清新浓香的乡土气息,沁人心脾,醉了一周那颗忙于工作疲惫的大脑。
竹篱茅舍,小桥流水,在晨曦的朦胧之中,忽隐忽现。偶尔的几声吠叫,鸡啼,在静谧的山谷中久久回响。
农村到了。远远地,山坡上已有牧牛的童男童女在露珠闪烁的草丛中嬉戏。田野已泛黄的谷子低了头。虽然失去了春天的鲜艳和苍翠欲滴的嫩叶,但在这四季舒适如春的乡村,每一个季节都象亭亭玉立的少女,在呼唤着你,叫你留连忘返。在这么肥沃湿润的土地,清新安逸的乡野,世外桃源般的小村庄。洗却了一周来忙于奔波,忙于工作的纷乱的心。全身投入地欣赏,感悟了另外一中新鲜活泼的生命,另一中世俗的天堂美。让人的每一次呼吸,都最清醒地感受人生的美丽。在大自然高雅的诱惑中不断完善自己,充实自己。远离横流的物欲,远离尘嚣的烦忧。在难得这般美丽的沉醉中令人感觉一新,忘却前尘,以高度精力重新投入新的工作。
山静,人静,心静如水。向好客的主人借一钓竿,草帽独享宁静之中的垂钓乐。听屋角古墙下老太太婆婆们的说笑声远远的传来,清澈涓涓的溪水无语。看葱茏的四野飞来舞去的蜻蜓蝴蝶,高高的天空渐渐蔚蓝。无须挂念光阴的飞逝,无须挂念还有多少事要做。来来去去在山水之间,自然随意。日出而作,日息而归。劳作于一方净土,一份汗水一份收成。无须刻意追求,无须专心致志,无须记念小城的繁华。你便会在平凡中发现另一方天地,另一中心境,另一中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