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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写人篇一
岁月的脚步,沧桑了世间的年华;古老的城墙上,刻满了流年的沙。蓦然回首,最懂我的那个你,还在。
小时候的我可真是个小祖宗,‘难伺候’的很呐!夏天不喜欢吃油炸的东西;平常吃饭,不喜欢吃葱,姜,也不喜欢吃鸡蛋;周六周日更是赖床,不肯起来。但奶奶总是有法子‘治’我:夏天的饭菜多做凉菜;平常里的饭菜少放点葱,姜,又或是将我的那份里的葱,姜挑出来;不喜欢吃鸡蛋就想法子把鸡蛋做得更好吃;周六周日早起就会有奖励。她总是那么贴心,那么懂我。
当再次走进教室后,面对压力我还是哭了,但是想到奶奶对我说的话,我尝试着擦干泪水,一次又一次地努力,我靠着那份坚强渐渐成长。我还是会哭,但可以靠自己止住眼泪。
岁月静好,愿时光善待您。
散文写人篇二
一个星期天,妈妈带我去学武术。老师姓于,二十七八岁的样子。很胖,也很凶,脸上的青春痘也不少。
记得有一次,到了馆里,我才发现我已经迟到了。因为同学们已经开始练习侧空翻了。要知道,如果开始侧空翻。那就说明已经上了半节课了。这下惨了。于老师高声对我说“按规定去做,罚蛙跳三圈!”我顿时傻了,不是说迟到半节课罚两圈蛙跳吗?什么时候变成三圈了?算了,我也不敢顶嘴,不然又要变四圈了。就这样,我一下一下,一圈一圈,半身不遂的练过来了。接着又开始双抱膝跳。谁跳不高就用棍子抽。这些还不是最痛苦的,记忆最深的是那次压腿。
记得那次压腿是被整的最惨的一次。我是最后一个被压的。之前,听着前面同学悲惨的叫声,我不由得编起了一段话。“珍爱生命,远离压腿”。这句话不巧被于老师听见了。只见他怒火冲天,直接把我叫过去压腿。我没有办法,只好迈着沉重的步伐向于老师走去。“躺下来!”他恶狠狠地盯着我。当我刚一躺下来,此时的我就像一只蚂蚁一样毫无抵抗之力。老师就按住我的腿一下压到底了。我感觉我的一只腿都要没了。而且别的同学都没压到底。我痛苦地叫着。于老师的情绪也慢慢稳定了下来。而我也慢慢开始适应了下来。于老师叫我自己再压一下。我竟然能压到头了。真是不可思议。当然,这期间我也少不了“嚎叫”。
于老师又叫我做了一个侧空翻,没想到我轻轻一跳就过去了。原来之前老师对我这样严厉是有原因的,不是和我有“仇”!
对不起,我错怪您了!于老师,您对我的帮助,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散文写人篇三
我很庆幸有一个疼我,爱我的爸爸,我为自己感到自豪。
我的爸爸有一头乌黑的短发,一个圆圆的脸蛋,还有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当然少不了那可爱的鼻子,一张红润的嘴巴边上还有许多扎人的胡子。这就是我可爱的爸爸。
我的爸爸比较喜欢穿黑白两色的衣服,他还特别喜欢打篮球,如果他要想去打球,谁也拦不住他。他每次打完球回来都累得满头大汗,一进门就倒在沙发上气踹虚虚的,还有那惹人讨厌的汗臭味。爸爸还喜欢喝我抢遥控器呢!每次他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就把遥控器拿走,然后调到他最喜欢的体育频道,又趁我不注意时把遥控藏起来,我就会说:你这个“小偷”,他就会笑嘻嘻的说:“谁拿到就是谁的。”然后继续看他的足球还连声叫“好”。而我却在一旁生气,瞪着他不说话,爸爸看到就心软了,马上把遥控器还我,还故作生气的说:“好了,还给你了,不要生气了,”这时我真想哈哈大笑。
我的爸爸也很幽默,一次吃完晚饭,妈妈叫爸爸去洗碗,爸爸神气的说:“我可是一家之主啊!怎能洗碗呢?”妈妈说:“就因为你是一家之主所以要有责任照料我们啊!快去吧,”爸爸长叹了一口气说:“我不要当了你们谁想来当就来当吧。”但是他每次都抵不过我和妈妈的撒娇,最后还是去洗了。
我的爸爸确是一家之主,可是一家之主不好当啊!他为了我能过上好日子,出去外面打工,从早忙到晚,每天都很辛苦,而且我们一年只能见到几次。
爸爸你是个伟大的父亲,我们永远支持你爱你!
散文写人篇四
原标题:和母亲在天度蔡马剪辣子把把
一
不回首过往,怎感受当下的幸福。
不常忆长辈的辛苦,怎体会他们默默无言的付出与爱。
如果非要找一件自己最小年龄正儿八经挣工资的年龄,我就会立马想起初一初二的那两年,1999年和2000年。
宝鸡北面的县,叫扶风县,正经戴了好些年贫困县的帽子,为了脱贫,在早些年尝试了众多的经济作物,辣椒,也曾经一度红遍了整个田野。
正如你们所知,我的家就在扶风天度镇晁留村,也理应顺着潮流种植辣椒。记忆里从小学四五年级开始,队上就全村种辣椒了,除了部分田地种小麦,每户会种植一半田地辣椒。
扶风人把辣椒叫辣子,也把表述不靠谱的事后面带个“辣子”两字表示不信服,比如“你知道个辣子”“你说辣子呢说”,在村里没有大面积种辣椒前,在我年幼时就会用”辣子“这个词来说话。
我们晁留靠近北山,属于旱地,几乎没有水利引流浇地,虽然修了几次水渠,记忆里也就用了几年,之后水渠就荒废了。
而辣椒,特别怕旱。
因此,我们村种植了几年辣子后,就不大规模种植了,农民太辛苦,整个夏天都在用架子车拉水浇辣子,时常周末或放学回家傍晚,把在架子车后面,给父亲掀车,一大油桶的水,拉到地头,家里没有长的白塑料水管,父亲就要用力拉到地里,虚软的土壤,拉起来很吃力,常常拉到位置,我和父亲都要长吁一口气,歇一歇。
也正因为如此,晁留村的相亲都渐渐放弃了种植辣子,改种了苹果,这是别话。
然而,被我们成为南边的村,也就是天度镇南边的村组,因为是水浇地,依然种植大面积的辣子,而且到了秋季,全镇的辣子都几乎被商贩收到距离天度镇街道偏西南角的蔡马村,临着公路的蔡马村村民,修了宽敞的平房,门房下,院子里全是整麻袋的辣子。
辣子被集中在蔡马村,是需要经变成商品的最后一步——剪掉辣子的蒂,这样处理的辣子,才被重新装成大袋,贩卖到全国各地,打磨成辣椒粉销售。
我们扶风人把辣子的蒂叫辣子把把。
因此,剪辣子把把就成了那些年家乡妇女秋季常干的劳务工作。
二
农民经济收入很难,在那些年。靠手工这样看似没成本的劳务换钱,在农民眼里,那是莫大的好事。
母亲和村里大多数妇女一样,也为了挣一些钱补贴家用,在那几年的秋季,夜出夜归,奔走于村镇之间。
蔡马村距离我们村有十多里的脚程,为了能够早去抢到数量可观的辣子,村里的妇女们秋天的早晨5点多就起来,开始在灶间点火烧锅,煮玉米粥或面水,或者是下面条,听见风箱的拉杆声起伏在各家院子里。
到了周末,我多会被母亲喊着一起去,虽然我有众多那个年龄孩子的懒惰,还是会和母亲一起去,也随着母亲后面穿衣洗脸。
我一听婶子又催了,也着急吃完碗里的饭,母亲也吃得着急,嘴里常会嘟囔道:你nia nia 么,又着急叫人了。
终于,我和母亲收拾好了,带了干粮,炒面,水杯,剪刀,出门走到屋外街道上,看见其他妇女们也都大多出门了,就这样,你一声,我一声,朝着村西走去,走着走着,人就走齐了。
大家都走得着急,母亲腰因为早年风湿,半佝偻着,步子迈得小,走得就更加紧张了,可她从没掉过队,我就跟在母亲跟前,听她们边走边说着村里的事,其实还挺热闹。
大约要走一个小时,才会走到蔡马,那里已经人山人海了,十里八乡的妇人们都来了,来得早的已经就着微弱的灯光开始忙活了。
我们到了,或者排队,或者刚好碰见屋主放辣子,母亲就叫我赶紧去占麻袋。我会趁到前面,占两大麻袋辣子,母亲过来帮忙,我们一起找块合适的地方,打开麻袋,就开始工作了。
抢占辣子是需要经验的,辣子因为从各自收回来的,每袋里的品质都不好,有经验的母亲总是会打开麻袋看看辣子好不好,如果辣子不长,碎辣子多,她就示意我换一袋,当然,每个妇女都有这个经验,也不是每次都有机会换的。
等着一切忙乎完,天也就微亮了,这会大家刚来,都有劲头,蹲坐在各自的位置,倒出一些麻袋里的辣子,开始用剪刀减掉辣子把把,把剪好的辣子重新装好,就这样一整天。
三
剪辣子是技术活,手快的妇女一天能剪八九块钱,甚至十块钱,手慢的能剪六七块钱,像我这样的孩子,一天能剪三五块钱。
我知道如果你看到这里,或者你是城里人,会吃惊这样的收入,然而这就是那会的现实,我们从早上5点忙碌到晚上六七天,中间除了吃干粮的时间,也就十多分钟,全天蹲坐在地上,手不停,就赚这些钱。
就这些钱,也被抢着干。
母亲总嫌自己手不够麻利,挣得没有年轻的婶子多。虽然这些都是事实,可我从来没有这样觉得,至今没有。
蹲在辣子堆里,一天不能用手擦脸,也不能摸,一摸,脸就火辣火辣。麻袋里的辣子带着灰尘,外出倒时,总能看见一团灰一起出来,可谁也不躲,把倒出来的辣子给自己跟前揽一揽,手不停按动剪刀,一边又说着闲话,像一心两用一样。
到了中午,一个村子的人会凑到一起,吃干粮。那会的干粮主要就是馒头,馒头里加着从家里带来的辣子水水,或者带一洋瓷碗,把炒面倒碗里,在人家屋主家准备的水壶里倒出热水,搅一搅就喝了。午饭就多这样解决了。
说实话,和母亲出来剪辣子的孩子不多,所以我也常常被人夸,说我懂事,说我手快,夸我蛮。
我时常被这样一说,会半红了脸,埋头加快速度,手下的辣子剪得会快一些。
被这样说时,母亲也会搭着腔,夸我几句。
被母亲夸,是孩子最愿意听到的话。
四
剪辣子把把一天下来,腰酸背痛。在漫长的.一天里,我从最初的认真蹲坐,到跪在地上,到蜷腿坐着,到侧躺在辣椒口袋上,变换着各种姿势,让自己身体舒服一些。而长辈们,几乎就一个姿势,正坐在那里,手忙碌一天,眼睛聚神一天。
以前小,不去懂事,总觉得大人们厉害,其实她们哪里是厉害,是为了这个家,能忍耐而已。
记得一次,在早晨去往蔡马的路上,九婶和我说笑,说着就打赌了,她为了鼓励我好好干,给我母亲添些钱,说如果我能剪到五块钱,就把她剪的钱都给我。
我虽然知道婶子说着玩笑,也知道那是婶子辛苦一天的钱,但毕竟是孩子,就一整天都会不自觉想起这句话。
那天的辣子好,辣子又长又没有烂辣子,大家剪得都比平时多一两块钱,我还真剪了五块钱。
我记得,那是我剪辣子的那两年间里,挣得最多的一天。
事后,谁也没有提婶子和我说过的话,我也没提。
现在想想,我那会就那么懂事,懂得体会婶子的心,懂的大人的心思。
九婶是很爱我的,我也是。
那些年父亲跟着小叔在十里八乡给人盖房子,当小工,一天工资从最初八块钱到十块,每天回来累得看着电视就打着呼噜睡着了。
父亲身体瘦,人虽然精神,长大一些,我只要注意到他的身体,就觉得他很辛苦,凭自己的勤劳,养育我们,撑这个家。
因为,母亲为了凭自己的能力挣一些钱,帮衬父亲,她想尽到一个妻子对家的责任,靠自己比常人微弱的身体,不认输。
那些年每天辛苦动手挨累赚到的八九块钱,一定是让母亲开心很多。
长大后,不敢站在母亲的角度去思考,不敢去想这么多年心里承受的压力和委屈,如果是自己,一定做得没有她好。
五
随着母亲剪辣子把把的那两三年,在那样的大环境下,我也从未自卑过。别的同村的孩子没有干的事,我在干,能挣一些钱,虽然有事不情愿,却也从未抗拒过。
后来,蔡马村的一些贩卖辣子的屋主,觉得我们北乡的人来回赶路太辛苦,就把辣子用车拉倒我们村上,这样妇女们就不用赶那么多路,母亲也就轻松很多了。
记得一天下午放学,母亲在李家队剪辣子,我蹲在地上剪了一会,起身伸展腰,歇一歇,旁边一个石碾子,竖立着,我就站了上去。
结果,眼前一黑。
等我睁眼时旁边围了好些人,母亲正着急叫着我的小名,掐着我的人中。
原来,我昏过去了,因为贫血,蹲得久了,起身快了,就晕倒了。
母亲吓着了,看我醒了,问我好着没,我蒙楞着,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也感觉不到疼。我说好着,没事。她就让我先回家去,我就回去了。
等我回去,照镜子,发现额头都破了,从石碾子上直直摔了下来,擦破了皮,磕了包。
也就这次,似乎成我了记忆里最后一次剪辣子的经历。
再后来,辣子就更少了,这个工作没了,母亲也就不用再蹲一天那么辛苦了。
今年秋天回家,母亲和我说起一件事。
她说着说着就哭了。
我忍着泪,转过头,说:不要管他怎么说,也没有啥事,城里找工作,人家也是一样要挑的,不要放心上。
六
我多么希望我的母亲和老一辈亲人们,能歇下来,辛苦一辈子了。
可是,生活就是这样,诸多不如意。
唯一能做的,就是让母亲觉得在儿子心里,她是唯一人选。
写于2017年12月23日夜
融尚一号楼
散文写人篇五
她有着甜甜的笑容,长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还有着浅浅的酒窝,以及智慧的头脑,她就是我的妈妈。
我的妈妈性格开朗,有时还很幽默。我妈妈是大学老师,每一次上课前,她都要和同学先说一说可笑的事情。
妈妈喜欢跑步、拉二胡等。早上,她一起床就开始跑步,每天跑3。5公里,比我爸爸跑得还长呢。她拉二胡的样子,就像在欢快地歌唱,而且我妈妈越拉越好。
她做事认真。每一天晚上,妈妈做的饭可香了,我吃得津津有味。我妈妈能把饭做得这么香,是因为她热爱这个家庭,不然,饭就不会这么香了。她在写论文时,就更认真了。写完十几万字的论文后,检查一遍,再检查一遍,怪不得评委老师说我妈妈的论文是最好的呢!
我要向妈妈学习,长大做一个对国家有用的人,让妈妈骄傲。
散文写人篇六
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我们是否会抬起头看看我们头上的天空,静夜的时候,总会有那么几颗闪亮的星星在天空依旧闪烁,依旧给予读者最闪亮的星光。
我们更多去在享受精神文化给我们带来的享受,然而也许我们忽略了其根源所在,忽略了真正书写的这部分人,也许,这真的是我们人性共同的弱点之处。
作家,对于更多的人来说是一个具有光环的职业,一个受人敬仰敬佩,所盼之不急的一个名词,然而,对于作家自己来说,可能真的没有多大的意义,更可惜的是,有那么多人都去忽略了作为作家一个内心深处的独白与感受。
蒋方舟曾经说过这样的一句话,一个读者有权利去选择怎样的一个作家,怎样的一本书,而一个作家却永远没有权利去选择自己的读者。当初看到这句话时,可能更多的想到是作为一个读者的所拥有的特别权利,现在想想,在这其中,透露的更多是作为一个作家真正的悲凉与孤独吧。
我们喜欢一本书,甚至为此而感动的时候,我们只会在心中去涌现这样一个念头,这本书写的真不错,值得阅读,这些仅仅是赞赏的念头过后,会将那本书丢弃在一个不被人发掘甚至都快要令人遗忘的地方,有谁,又会真正的想到,这是一个作家花了多少时间,熬了多少个日日夜夜,陪寂静的夜晚过了多少时日,才出版这样的一本书。我们这个社会都太看重于结果了,以至于从来没有注重于结果是怎么得来的。
有时候,作家就像一个孤独的夜行者一样,他们有的仅仅是一个为读者奉献的心灵,坚持不懈的在孤独当中一个人漫步,甚至没有星星和月亮的陪伴,他们只会往前行,除此以外没有别的道路可选,因为,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选择了成为一个作家,就注定是一条可能孤独的道路。
著名作家莫言,一直坚持写小说,四十几年,从来没有放弃,以至于在老年才获得世界级文学奖,当我们看到一个作家获得奖项时,才去关注他的文章,这样,未必对于一个作家来说有点太不公平了吧,一个奖项和他写作生涯的四十几年相比,荣誉这个虚无缥缈之物,以无多大之意义了。也许,更多的希望读者能够理解他的文章,为社会发声,为文学延续。
有这么一群叫作家的人,将毕生的精力都投给最伟大的事业,为人类的文学而奋斗,为文学的延续与发展而坚持不懈,也许,有些乌合之众会影响他们的群体,但我们真的不能因为这样的极少数而概括整体。
无论,我们怎样的体会,是无法体会一个作家的艰辛与孤独的,他们最希望的真的也就是读者那么一点点的理解与包容。
他们是孤独的夜行者,他们为了一个目标而独自徒步,当我们有一天,正在睡梦当中之时,也许,他们正在白炽灯的照耀之下,完成自己的那份内心诉说,没有人去关注他们,他们能做的仅仅是笔耕不辍。
一个孤独的夜行者,需要我们这些读者,为他们点亮满天的繁星,以此来给予他们来至于读者对他们的致敬与尊重。
散文写人篇七
东京也无非是这样。上野的樱花烂熳的时节,望去确也象绯红的轻云,但花下也缺不了成群结队的“清国留学生”的速成班,头顶上盘着大辫子,顶得学生制帽的顶上高高耸起,形成一座富士山。也有解散辫子,盘得平的,除下帽来,油光可鉴,宛如小姑娘的发髻一般,还要将脖子扭几扭。实在标致极了。
到别的地方去看看,如何呢?
我就往仙台的医学专门学校去。从东京出发,不久便到一处驿站,写道:日暮里。不知怎地,我到现在还记得这名目。其次却只记得水户了,这是明的遗民朱舜水先生客死的地方。仙台是一个市镇,并不大;冬天冷得利害;还没有中国的学生。
大概是物以希为贵罢。北京的白菜运往浙江,便用红头绳系住菜根,倒挂在水果店头,尊为“胶菜”;福建野生着的芦荟,一到北京就请进温室,且美其名曰“龙舌兰”。我到仙台也颇受了这样的优待,不但学校不收学费,几个职员还为我的食宿操心。我先是住在_旁边一个客店里的,初冬已经颇冷,蚊子却还多,后来用被盖了全身,用衣服包了头脸,只留两个鼻孔出气。在这呼吸不息的地方,蚊子竟无从插嘴,居然睡安稳了。饭食也不坏。但一位先生却以为这客店也包办囚人的饭食,我住在那里不相宜,几次三番,几次三番地说。我虽然觉得客店兼办囚人的饭食和我不相干,然而好意难却,也只得别寻相宜的住处了。于是搬到别一家,离_也很远,可惜每天总要喝难以下咽的芋梗汤。
后面有几个人笑起来了。他接着便讲述解剖学在日本发达的历史,那些大大小小的书,便是从最初到现今关于这一门学问的着作。起初有几本是线装的;还有翻刻中国译本的,他们的翻译和研究新的医学,并不比中国早。
那坐在后面发笑的是上学年不及格的留级学生,在校已经一年,掌故颇为熟悉的了。他们便给新生讲演每个教授的历史。这藤野先生,据说是穿衣服太模胡了,有时竟会忘记带领结;冬天是一件旧外套,寒颤颤的,有一回上火车去,致使管车的疑心他是扒手,叫车里的客人大家小心些。
他们的话大概是真的,我就亲见他有一次上讲堂没有带领结。
过了一星期,大约是星期六,他使助手来叫我了。到得研究室,见他坐在人骨和许多单独的头骨中间,——他其时正在研究着头骨,后来有一篇论文在本校的杂志上发表出来。
“我的讲义,你能抄下来么?”他问。
“可以抄一点。”
“拿来我看!”
我交出所抄的讲义去,他收下了,第二三天便还我,并且说,此后每一星期要送给他看一回。我拿下来打开看时,很吃了一惊,同时也感到一种不安和感激。原来我的讲义已经从头到末,都用红笔添改过了,不但增加了许多脱漏的地方,连文法的错误,也都一一订正。这样一直继续到教完了他所担任的功课:骨学、血管学、神经学。
但是我还不服气,口头答应着,心里却想道:——
“图还是我画的不错;至于实在的情形,我心里自然记得的。”
学年试验完毕之后,我便到东京玩了一夏天,秋初再回学校,成绩早已发表了,同学一百余人之中,我在中间,不过是没有落第。这回藤野先生所担任的功课,是解剖实习和局部解剖学。
散文写人篇八
我的好朋友有许多,但和我最好的只有一个,我们已经认识5年了,我们无话不谈,反正我们是形影不离!她的名字叫做----郭佳琦。
我们之间经常发生一些小矛盾,但这影响不了我们深厚的友谊,这不,前几天我们又发生了一次小矛盾,但最后还是化解了。我给你说来听听。是上个星期天吧,妈妈给了我十元钱,让我出去玩,我自己留了5元,放在一个小盒子里。我认为她最能信任,就把我把那五元钱放在哪告诉了她。一连过了几天,我都没去看那5元钱在不在,我认为那个地方不会有人发现的。
星期二了,我还是没有去看那5元钱在不在了。那天下午,我把她叫来我家玩儿。等她走后,我才去看那5元钱在不在了。我打开盒子,吃了一惊,那5元钱居然不见了。我不假思索的一口咬定就是她拿了,因为这5元千在哪只有她知道。
下午,她果然给了我5元钱。又过了几天,我去奶奶家,奶奶对我说:“你那5元钱放在这里也不说拿走,你真是个小马虎啊!”啊,我的5元钱是在奶奶家啊,我冤枉了她。我想到这里,立刻飞奔到她家向她承认了错误,我们又是一对好朋友了。
我希望我们永远是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