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潜兴号的记忆散文(汇总8篇)

时间:2024-09-20 作者:BW笔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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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兴号的记忆散文篇一

我第一次到这个地方就被这里的纯洁和空灵感染了。那次感染的不仅是我被城市污染的皮囊,更多的是我的心灵在这一次被洗涤的很彻底。

西藏,这个在神州大地上人迹罕见的地方用它独特的海拔周而复返的净化一个又一个来这里旅游的人。

我去西藏那次纯属偶然,直到后来我站在那天际和一地方还感觉这里的一切似梦似幻。

我到墨脱的时候已经是夜晚,我一个中原人到西藏单说氧气问题都让我头疼不已,西藏的夜晚更是让我绞尽脑汁的想御寒的办法,结果不尽人意,由于体能和身体素质诸如一切的等等原因让我没有办法静心睡脑。

我这人从不跟团旅游,独来独往多了,竟然不自在于人多的地方。现在让我纠结的是我站的这个地方向下看去有一种一览众山小的意思,看来要赶紧找一个海拔相对比较低的地方度过寒夜。

后来我纠结了很长时间于到底是睡帐篷还是找人家,很多年以后我也想不通当时为什么会丧心病狂的有那个想法。

我到喇嘛庙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这天清爽的天气让我的心情自然好起来,不知不觉走到喇嘛庙的时候我只被眼前的建筑所威定震呆了。这建筑的宏伟自是少不了大、宽、高。古朴的墙上留下的是岁月的斑驳,红色的柱子承载的是上千年的文化传承。眼前的喇嘛庙用气势磅礴形容显得淋漓尽致。

空洞的静文朗诵音带着我进如正厅,这里只有7个喇嘛在这里念经诵佛。一具具坚实的身体巍然不动犹如磐石,偌大的正厅,除了经文的声音竟没有其他,我也被这里的环境所震撼的不敢出声,怕惊动了这宁静打破这安逸。

我足足坐了有3个小时,在这过程中自然少不了眼皮合一的过程。我睁开眼是因为眼前的喇嘛把我叫醒的,让我随他去空厅休息,已为我准备饭菜。

我在这喇嘛庙住了一个月,期间我没出国庙们,一个月的时间一直在庙里旁听和尚们的诵佛,经文仿佛一直在我的脑海里不停运动,尽管我不理解其中的涵义。

我如实的交待离开喇嘛庙的原因,老喇嘛在这最后一个晚上用他讲的并不标准流利的普通话告诉我,我本该有自己的生活,世俗所带来的.烦心琐事只是生活的插曲而已,又有几人看透人生无趣像他们一样在这里吃斋念经。

我们这次是彻夜深谈,其话题围绕着我这一路上的所见所闻展开。最后我还告诉老喇嘛,我看透了都市中人心自私自利、狡诈奸猾,尽管人都是这样,我也不例外,可还是被社会中各种无伤大雅的事情搞的心烦意乱,这次我长途跋涉的到这里就是为了寻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好放开。

老喇嘛在桌子上拿手空写了“放下”两个字,他没有说话,写完之后就让我回屋去了。

第二天我拉开喇嘛庙的时候老喇嘛没有出来送我,或许是我自作多情,也或者这就是喇嘛们能放得下的思想。送君千里终有一别这句话喇嘛们理解的比我深刻。

回到墨脱县城的时候我看到熙熙攘攘的街道竟有一种如归的感觉,久久没有散去。

许多年后我试着放下现在手中的一切,仅仅是因为当年那个夜晚老喇嘛给我写的放下两个字我至今无法做到。我放下人际,远离朋友圈,扔掉我手里所有的,拿起我从没有过的再次回到西藏,也暂别了我用心爱的人。

都市的喧嚣从那次的洗涤后就感觉安静的许多,看到身边的人都报以微笑,不喝酒不抽烟虽然不习惯,但还是戒掉了。如果可以的话我可能真的不会在回到这里,找一个没有人烟的地方,潜心伏面静心安华。

潜兴号的记忆散文篇二

每一次回老家总要经过“潜兴号”,它是我幼时就读小学——濓江村小学的简称。懂事以后才知道“潜兴号”乃清朝末期一富豪的农庄,在民国之前的一段岁月就渐渐衰亡,其主人是谁,迄今没有人去考证。

“潜兴号”是我知识启蒙的圣地,更是这把大半辈子印象最深的记忆。这一生的故事都是从这里开始,半个世纪的苦乐人生也是在这个“土窑”里雕琢,浇铸的雏形。

“潜兴号”为一幢雕梁画栋的古典式建筑,大门和外墙都是由一块块菱角分明的粉红色花岗岩建造。整座建筑具有浓郁的岭南建筑风格,分为上栋和下栋,在厅堂正中央还有天井,天井连着上厅和下厅。高高的厅堂由四根粗大的圆木柱子撑起,柱子与四根长方形的横梁连成一体,橙红色的油漆历经了几个世纪,仍透亮如新的展现在人们面前。飞龙彩凤位于立柱之首,横梁里雕刻的一朵朵祥云似灵动飘逸,凌空翱翔的苍鹰在彩云下面栩栩如生。

内部结构的设计具有明显的地方特征,其左右书房、主人房、闺房、杂物间、粮仓,厨房等一应俱全。我们的教室就设在上下厅堂与左右书房之间,校长和教师办公室设在主人房与闺房之间,而且一直和不知从何处搬来这里居住的几户唐姓老表共一长廊。

当年的村小,共有四个年级七八十个学生,包括校长在内也就只有四个老师。校长姓黄,是一个出身于书香门第的秀才,也是我们的语文老师;数学老师姓赖,是个非常朴素,上过几年私塾的农家子弟;音乐老师姓李,是龙南师范学校毕业的高材生;美术老师姓毛,是正儿八经来自赣州府的女人。在这四个老师当中,数她最有气质,她和蔼可亲的面孔,也曾博得许多女生的亲近。

记忆中,是姐姐领着我到校报名,新鲜且好奇的迈进了学校大门。

姐姐比我大三岁,本来也应该是小学三四年级的学生了,可如今的她,只能用羡慕的眼光看着那些报名上学的女孩,而心中的委屈溢于言表。我发现天资聪颖的姐姐眼睛早已湿润,站在报名的人群中一声不吭。懂事以后我才知道,是爷爷的封建思想太深,认为让女孩读书是替人家壮威风,从而导致姐姐这一生也不曾迈进学校的大门,这是数千年的.封建残余荒既废了姐姐,也荒废了无以数计的乡下女性。

在村小的四年我虽然算不上品学兼优,但也不枉老师的一片苦心。四年来,我曾担任过文体委员和劳动委员。尤其是在担任劳动委员时的三年级,我的积极性很是高涨,既了解老师的意图,也能心领神会的配合老师把工作过好。每当取得一点成绩时,老师总是向我投来赞许的微笑。

记得二年级以后,每学年的暑假都要布置学生在帮助父母带好弟弟妹妹,做好家务的同时,适量的参加生产队的义务劳动。然后以勤工俭学为目的,要求学生在“双枪”期间到收割完的稻田里去捡拾稻穗,既能让学生体验“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的辛苦,也是为村小置办部分教具做点贡献。

由于家务甚多,暑假作业又不能不做。在帮助父母照看好弟弟的同时,还要做饭、喂猪和放牛,几乎没有多少空闲与小伙伴们打闹追逐。

那年才九岁,而我肩上的担子几乎可以顶替一个强劳力。为了完成学校分配的指标,我也跟着同学都就学会了投机取巧。

为“保质保量”的完成任务,我们几个同学就想出个歪招,竟然将注意打到了生产队的晒谷场。乘中午晒场的大妈婶婶回家吃饭时,就从谷笪里晒着的谷子往自己的裤袋里捞。我想,这分明就是小偷小摸嘛,如果被抓到了该如何是好!而比我大点儿的黄泰昌同学却不以为然的说,只要能完成任务就行,说不定还能捞个“三好”。

我生性善思好动,课里课外总喜欢对老师和同学提出一些离奇古怪的质问。常常弄得同学尴尬不已,猝不及防的老师有时候也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西游记》《哪吒闹海》《水浒》等方面的小人书是我们的课外读物,还没有完全辨别和行为能力的学生总是喜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隔三岔五的帮受欺负的同学,针对对那些纨绔子弟在放学回家的路上动武。弄得家长与学校总是不知其可,只有连连叫苦。

在校长的眼里,我们这几个来自上村生产队的学生野性太甚,常常让他感到头疼。黄校长多次的在公开场合感叹:“此等学生过于顽皮,真乃不可教也!”呵呵,而我们这些“勇士”在同学——尤其是女同学眼里,个个都是英雄,是当代的哪咤、李逵、鲁智深。

我想,那是校长错怪了我们,对于我们的义举应当表扬而不该批评。他不知道,这相当部分同学的家里都很穷。在“潜兴号”的四年总是挨饿受冻,尤其是二三四年级期间,几乎是衣不遮体,食不果腹。但是这些学生人穷志不穷,暗暗下决心:不求品学兼优,但至少不能成为“稀泥糊”。

“潜兴号”的四年,我们从老师的辛劳中获取了很多知识,虽然谈不上德智体全面发展,但各项成绩也都在90分以上。我常常告诫自己要奋志芸窗,矢志不渝。在我小学的日记里曾写道:“座我寒窗学习,哪怕挥汗如雨,驱蚊呵练志不休,诵读不分昼夜,任它数伏数九,不及大学决不罢休……”。正是这种坚忍不拔的意志让我熬过了十年寒窗,度过了数伏数九。

小学的第二年开始,只要是家庭出身清白的孩子都陆续的加入了“少先队”。既然是少先队员就要学雷锋做好事,用实际行动来履行自己入队时的誓言。

在不耽误学习,帮助父母做好家务的情况下,我们有组织有步骤的去帮烈军属,孤寡老人做家务。我和赖春古最擅长搞卫生,只要我俩沉下身子干上一个小时,保准整个院子焕然一新。而王太昌、黄良添、赖德招仨同学力气大的就去菜园锄草和帮助主人喂猪。

童心今犹在,童趣难忘怀。每年到了孩子们的节日,我就会兴奋不已。虽然过了半个世纪,但这无情的光阴只是带走了我的童年,却带不走我对童年那苦涩酸甜的记忆。有时候在梦中还留恋老师那根油光瓦亮的教鞭,还有那专门用来惩罚调皮捣蛋孩子的米黄色的竹鞭。

“潜兴号”和曾经在那里工作学习过的师生们,就像蓝天下飘过的一朵朵彩云,在不经意间就会在广袤无垠苍穹里消失殆尽。你在这片土地矗立了好几个世纪,如今却被一幢幢钢筋水泥铸就的商品房所取代;我们的四个老师已经有三个和“潜兴号”一样悄然的消失,唯有我们的黄校长退休之后一直还活在人世。我们几个同学每年都会去拜访、看望,可是过了耄耋之年的他,因为严重的哮喘被折磨得他连说话都困难,再深情的语言也难以再进行亲切的交谈。

……

“潜兴号”是呵护我们平安度过童年的第一座城堡,是点亮我心中明灯的第一根火苗。无论时光流逝多快,岁月还能走过多远,你的孕育之恩我不会忘记,老师们无私的奉献精神就像那春天的雨露,永远滋润着我的心灵。

无论生命还能存续多久,对于“潜兴号”、老师们那份深情的思念,师生之间的那份真挚感情,定将伴我走完这最后的一段人生。

潜兴号的记忆散文篇三

阴历十一月,一连下了几场大雪。

雪后的傍晚是套兔的好时机。

一天,我拴了十几只兔套,挂在狗爬犁上,开始了雪地上的追求。

也许是憋闷久了,一接触到广袤的雪地,便有驰骋的快慰。

爬犁与狗之于雪地,如千顷之一犁,万白之一豆。

扑抱在玉洁冰清空旷辽远的境界,心怀愈敞而滑行愈速。

当狗的四蹄溅起飞扬的雪沫,爬犁脚下雪地川流,坐在上面的我,忽而高坡,转瞬低谷时,只觉古代游猎之士皆不可比,纵马擎苍的太守也自叹弗如!

兔套是一种简单的狩猎工具,由细细的丝圈和大半块砖头组成,野兔被套住后可以拖着走,以免挣扎时拧断。

趁着一抹余晖,置下这人类智慧之圈,套住的首先是一番憧憬,一番期待。

夜里,躺在暖融融的屋中,思绪仍然会回到雪地。

先是想那精灵怎样在月光下东张西望,怎样在万籁之中树起长耳辨别声响,又是怎样地扬着头一蹦一蹦往前走,而它的前面就是兔套了……这时,就怎么也睡不着,看看天将破晓,急忙驾起爬犁赶赴猎场。

雪地还是那么宽广,雪路还是那么坚实,空空的兔道上却什么也没有,心里便不无惆怅起来。

俯下身去想寻那兔道上有没有新的足迹,忽然发现地上有砖头拖过的痕迹,兔道上的套子少了一只,便一扫惆怅之情,涌起了阵阵喜悦。

心里不断地按捺自己:用不着狂呼和奔跑,它已经属于了你。

沿着踪迹一步步寻找,在离兔道不远的地方,果有一只肥硕的东西倒在那里。

面对这眼前所见,乐得人一遍又一遍地把它同夜间所想连结在一起。

掂起一只七八斤重的野兔,以为世间没有什么能比拿到自己的猎物更有意思了。

把它提在手里,策狗挥鞭,如愿而归,只恨这爬犁上全无金镫可敲。

有风自西伯利亚来,自贝加尔湖来,也觉得吹面不寒。

潜兴号的记忆散文篇四

生活里,有很多的记忆,如果不记取,如果记忆永远的往前回溯,而忘记从前,那所经历的就会一去不复返,甚至消失于曾有的记忆。

出版城。他看他的,我看我的,一本邓丽君的传记一页页的翻完了,主要看她的相片,感慨是红颜多薄命。看完了又在别的地方翻书看,林林总总的,我竟然不知看哪一本好,而周围的人全是聚精会神看书的人。遂发觉,这有来到这里,走进这书的世界中,方觉世界是那么的宽广辽阔,而心的世界相对也宽广了很多。

去出版城之前,与他一起到近处的洪山社保局咨询一些情况,在关着的透明的门外等了一下,一个年轻女子示意可以从边门进。

他说还好,是啊,暂且信他的话吧,或许那女子的眼神也是一种欣赏与认同呢。今天确实是着意这样的穿着,戏言与他在一起,就要把自己穿成小姑娘的模样。

而那天早晨,出门在外,也是这样的装束,竟然博得三个人的不同赞美。对门住的,一看见我,远远的露出惊喜的模样,说我这样搭配着真好;后来出门口遇到王,她说我越来越怎么了,后来回家在院中又碰到熟人,她说我的鞋子好好看,秀气,皮质看着也好。回家颇有些得意的与他说起这些,他说别人说肯定是专捡好话说了。啊,意即她们的话并不可太信?!哎,罢了罢了,无所谓了,做自己喜欢的自己就行了。

突然感觉讶异,这些所有,这报纸,这书,这丰富精彩的电视节目,似乎跟我有太遥远的距离,我似乎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的经历了。没有坐下来看哪怕几分钟的电视节目,没有在电视里看一首完整歌曲的演唱,书很长时间没有翻阅,报纸在楼下报箱越集越多,等记得下去拿的时候,里面已经放不下了,而拿回也只是往沙发里一扔,再也不管了。

这所有的一些我都没有做,我的日子究竟是怎么过过来的呢?两边的路途,家里琐事,再就是网络。

这一切奇怪的感慨令我诧异,也在情理之中。

生命里,欢愉的时刻应该占据大多数的,要不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如果不欢愉了,如果悲伤忧戚突袭了内心的静谧,那只能说那一刻心理敏感脆弱到了极致,而这之后,一切注定都会回复以往,因为人终究是向往光明与正能量,人终究是渴望欢乐的生,而不是忧郁的活。正能量传播开去,会带给人一些快乐与心安,而负面情绪带给人的则是压抑与不安。当然的,更会选择快乐与心安了。

所存在的生活里,还有很多很多这样那样的小小情绪的发生与故事的演绎吧,只可惜现在就只记得这一些了。以后慢慢的再继续吧。快乐的写字吧,因为这确实能给人带来一些快乐。

潜兴号的记忆散文篇五

打开电视,是张小五的幸福生活,拨台,是张大民的幸福生活,再拨是金太狼的。

幸福生活好!得写幸福生活,写半拉子的幸福生活。

半拉子一词早已有之。

未成年的.劳动力,技艺和体能都不过关,与成熟的劳动者比能达到一半,达到一大半的叫大半拉子。

我在生产队干活时当过半拉子,别人铲一垅地,我铲半垅,为了跟大帮儿取乐,铲一段扔一段。

记工分别人10分我5分,其实不值。

跟把式练锄艺,草也惊慌,苗也惊慌,苗都知道,会把对草的执行命令下到苗上,不在册难逃。

割地摊上我的蹚子,乐得直唱:往日里割它一尺俩,今日里割它一丈才有仨,稀儿呀,稀儿呀,稀儿稀儿呀……当年没有春晚,八月节唱,九月节唱,过年也唱。

蹚子幸亏没落到刘相阁手,落到刘相阁手就惨了,他是打头的,会发起一场大赛,没人再唱“稀儿呀”。

半拉子一词早已无之。

生产队解体,农业历史上最后的集体劳动形式灭绝了,半拉子一词不再用于计量。

计量不用了,无须计量的半拉子却越来越多。

生产队时期,十个整劳力有一个半拉子或一个大半拉子,现在是反比。

据不完全统计文艺界有n个明星,属于整劳力,半拉子却多得数不胜数。

中央电视台每天都有半拉子亮相,仿这个,仿那个,仿说书,仿唱唱,成天跟着毕福剑、李咏台上台下的晃。

捶胸者有,顿足者众,挥膺闭眼,裂帛图奇。

原以为是《老残游记》中白妞的妹妹大半拉子黑妞的段子,不是,是《子夜》中吴老太爷的那一声太上感应篇。

杨洪基一边哄着一边指出点错。

我一看,半拉子的时代不是离我们远了,而是携历史跨入了新阶段,由过去的有半拉子时代,进入到了以半拉子为主的新时代。

换句话说,是由有土地的地主和有土地的半拉子时代进入到了无土地的地主和无土地的半拉子时代。

有消息人士透露,大道上的一些半拉子都有经纪人了,正准备占领下个世纪的下一个世纪坛!我一生最大的遗憾是砍的苗少,多砍一些,蹚子落到刘相阁手,早已成为资深的大赛策划人。

潜兴号的记忆散文篇六

漫天飞雪。去妈家吃饭,爸跟我说,村里又有七个人去世了,有姜留。

“姜留?”我的心为之一颤,“怎么去世的?”

“听说是睡过去的。”

“在哪里?”

“在家里。”

记忆里姜留的家,在一个背阴处,大门朝西,三间草房。说是大门,其实没门,只有石砌的门洞。

房子是姜留祖辈留下的,有上百年的历史了。小的时候,大约七八岁,我曾跟小伙伴们,趁姜留不在,一起探过姜留的家。院内杂草丛生,房内门窗洞开,跟大门一样,门和窗,都是石砌的、敞开的洞洞。

姜留的家,怎么不装木质的门和窗呢?怎么不上锁呢?

踩着没膝的杂草,进到房内,屋里没有任何摆设,没有桌椅,没有厨具,没有床,没有炕,只有一个草窝窝上,堆着破旧的被褥。被褥的棉花透过破布,展露在外头,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就像姜留身上一年四季始终不变的破棉袄,棉花展露在外头,发出同样的刺鼻的气味。

按辈分讲,姜留算是当时村里的第三大辈,跟我父亲同辈,他比父亲大七岁,我该称他为伯伯。但是,小时候的我,却从没有想过要礼貌地称呼他。每每见他,一个人,低着头,步子不紧不慢,目光空洞茫然,表情呆板木然,手里举着或捻着一根寸把长的细草棍,口中念念有词。偶有陌生人从他身边过,向他投以异样的目光,他视而不见,顾自捻着草棍,念念有词。

他的世界,好像只有那根草棍。看他痴迷的样子,我们一群小孩子,会跟在他身后,“姜留,姜留”地,大声、有节奏地喊着他的名字。他顾自向前,不为所动。

后来,不知哪个孩子,捡了块石头,向他扔过去,其他孩子,便纷纷效仿。也许是石头打中了他,惊扰了他的世界,他突然掉转身,虎视眈眈,瞪着我们。我们一哄而散。

原来,他也会被惊动啊。

等他又向前,我们起劲了,继续跟在他身后,大声叫喊他的名字,向他扔石头。他又是突然掉转身,这次,他捡起了我们扔在他身边的石头,作势向我们追来,我们象受惊的小鸟,飞快地四散逃开了。

他冲我们逃开的方向,把石头用力地掷出去,石头在地上翻着个儿,蹦出很远很远。我们趴在草堆或门后,心惊胆战地看着,看着他盯着那块跳动的石头,直到它静止不动。然后,拍拍沾在手上的泥,继续捻着草棍,回到自己念念有词的`世界里。

这下子,我们老实了。不敢再跟在他身后,嘲笑他,戏弄他。他让我们知道,他是会愤怒的,他是有尊严的。我们可以不尊重他,不称谓他,但不可以干扰他,惊动、侵犯他的世界。

孩子们是喜欢恶作剧的。下次再遇见他,我们又玩起了逗弄他的游戏,看着他被我们激怒,追赶我们,向我们掷石头。不过,他好像只是吓唬我们,他的石头,从来没有击中过我们。

有一次,他真的抓到了我们中的一个,那个孩子吓得筛糠般发抖,我们几个,吓得大气也不敢喘,呆呆地盯着他。他却一松手,什么都没说,把那孩子放了。

于是我们明白,他是爱我们的,他茫然的眼神背后,他木然的表情背后,藏着那些看上去和蔼可亲,实则常常对我们吆三喝四,甚至对我们拳打脚踢的大人们所没有的柔情。

他的心中,是深藏着爱的,充满了柔情的、含而不露的爱。

自那以后,我们这些起哄的孩子,再不曾逗弄他,嘲笑他。

他就这样,一天一天,一年一年,在村里村外游走,流浪。

虽然他总是穿着破衣,身上散发着怪味,头发也蓬乱如草,终日在寒风酷暑中游走,但他的脸,却始终白皙如玉,看上去一尘不染。

他用他白皙干净的脸,告诉我们,他是要脸面的人。一生都是。

父亲说,姜留是个非常朴实能干的小伙。十八九岁时,村里组织青壮年去山里挑草,姜留总是挑的最多,从不喊苦叫累,从不偷懒耍滑。

姜留的神经,是因为暗恋出了问题的。二十左右的姜留,喜欢上了村里的一位女青年。非常非常喜欢,却不敢跟人家表白。村里的一个男青年,知道了这件事,故意模仿女青年,写了一封情书,塞到姜留家的门槛里。姜留读了情书,愈发痴迷地爱恋女青年。却依然只是暗暗迷恋,还是不敢表白。后来,女青年嫁了人,姜留便患上了抑郁症,积郁成疾,慢慢地,姜留就开始自言自语,四处游走,长久地流浪,变成了异于常人的人。

是姜留的脸面,那张白皙如玉、一尘不染的脸,让他无法倾诉自己的心声,表达自己的爱恋吗?姜留,把那份深深的爱恋,牢牢地埋进了自己的心里。又用50多年的时间,痴痴地固守着这份爱恋,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游走和喃喃自语,向这个世界,表达着这份痴迷执着的爱恋。

爱到了极致,便是愚痴吗?

因为好奇,我曾偷偷跟在他的身后,观察他。我以为他是不会笑的,可是有一次,我发现,他自言自语时,突然笑了起来,而且,笑出了声。

他也有他的快乐,在他一个人的世界里,纯粹地快乐着。

他对扔在地上的烟蒂,情有独钟。碰到地上有带半截小半截香烟的烟蒂,他便弯腰捡起。哪怕那些烟蒂,已经被踩的扁平如板,他还是会如获至宝地捡起,微微地鼓起腮,小心地吹掉烟蒂上的尘土草芥,仔细地装进衣兜里。

有一次,我看到,他坐在地上,身子斜倚着墙,从兜里掏出捡来的半截烟,点着,深深地吸着,半眯着眼,神态安详、自在,很享受的样子。阳光照到他的脸上,特别的温馨、静谧和安逸。

原来,他也可以静下来啊。他沉静的时光,看上去,是那样的甜蜜、安然、幸福。

他会哭吗?他有痛苦吗?他有烦心事吗?我没有观察到。也许,他有,在别人看不到的角落里,他流过泪,伤过心。也许,他的心,早已伤透了,他的泪,早已流尽了。我从没有看到过他的眼泪,从来没有。

极其偶然的时候,有大人跟他搭话。他回话,说得一板一眼,丝毫没有什么不正常。

有一次,他到我家,跟妈妈借火抽烟,称呼妈妈:“老仁媳妇儿,借个火用用吧。”我看着他,不知为啥,心里就敲起了小鼓。妈妈把火柴递给了他,他抽出一根,点燃了嘴里的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把火柴还给妈妈,还道了谢。他说话语调平和,脸上还有微微的笑容。

他走后,我问妈妈:“你怕他吗?”“有啥怕的。”“我怕。”“怕啥,他从不祸害人。”妈妈肯定地说。

可我还是没来由地,怕他。

我大姨跟我妈嫁到一个村,姜留伯的家,就在我家去姨家必经的路上。有一天,妈妈让我去姨家,远远地看到姜留伯,站在他家门口,两只眼睛闪着光,一眨都不眨,生了根般地,盯着我看。我那时十三四岁,他的眼神,让我的心,陡升惧意。我垂下头,伴着“突突”的心跳,快步逃出他的视线。以后再去姨家,经过他家门前,我总要一溜烟地跑过,跑出很远,才慢慢停下来,心“扑扑”跳,还要掉转头,看看身后,是不是有他追来的影子。

有人说,他曾当着年轻女子的面,脱过裤子。还有人说,他曾追赶过抱着娃娃的年轻妇女。妈妈说,那可能是他犯病了,脑子不听使唤了。正常的他心眼很好,从不祸害人的。

我们每一个人,都是这样的吗?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魔鬼。只是,姜留伯,把他天使的一面,魔鬼的一面,都毫无顾忌地,展示给了世人。

姜留伯天天、年年这样游走,不干活,吃什么呢?

爸爸说,他有个嫂子,心眼好,她每天把饭做好,从两家相邻的院墙上,把饭递给姜留伯。有时候,嫂子还会在院墙上,递给他几件旧衣裳。姜留伯的家,除了姜留伯和我们这些好奇的孩子,没见人进去过。

大学毕业,我回到家,碰到了他,看他衣着得体,头发理得很齐整,白皙干净的一张脸。还是低着头,捻着草棍,嘴里念念有词。爸爸说,他的一个外甥,发展的很好,把他搬过去,养着了。他现在穿着体面,人显得干净利索,可享清福了。

我的心里,有着微微的触动,为着这个时痴时狂、用情至深、心地善良,终于有了好去处的情痴伯伯。

后来,再也不曾见过姜留伯,再也不曾提起姜留伯,再也不曾忆起姜留伯。他在我的记忆里,似乎永远地消失了。直到爸爸告诉我,他去世了。

去世的七个人,都是六七十岁的年纪,为了让我回忆起他们,爸爸一一细细说起,想方设法让我忆起,但对其他的六个人,我却没有印象。唯独姜留伯,爸爸最后一个说起,刚提到他的名字,他在我脑中的记忆,便立即鲜活起来。

他去了。带着他执着自诉了半个多世纪的爱恋,带着他白皙如玉、一尘不染的脸面,带着他纯粹的一个人的世界,他去了。

他去了。但他却将一个爱的传奇留在了人世间,深深地植根于识他如我的世人心中。

他去了。他是睡去的。我想,他离去的表情,一定平静、安详、自在。

他去了。时年77岁。

潜兴号的记忆散文篇七

盛夏,清晨的微风吹在脸上,凉爽而又惬意。应朋友之邀,到合兴村一游。合兴村属于安徽省池州市贵池区里山街道办事处,距池州市主城区约18公里,300户人家1000多人口分布在12平方千米、海拔450米以上的山上,距离佛教名山九华山不到30公里。全村山场总面积近两万亩,毛竹超过万亩。合兴村“万亩竹海绿葱葱,洞美石奇景宜人”,是池州市的生态经济示范村,而池州市是中国第一个生态经济示范区。

薄雾如淡淡的面纱,温柔的覆盖着合兴村;登高远望,高山绿海,看不到尽头。我们沿着合兴村的汪家冲,走进大山的深处、竹海的怀抱。汪家冲有十几里长,沿冲的山坳和两边的山上全是毛竹,让你感到真的是在竹的汪洋大海里畅游。合兴村的每一座山上都有毛竹,仿佛是一个个巨大的毛竹球;山坳里,毛竹一排排,像训练有素的士兵,列队欢迎我们的到来,或者在点头敬礼。沿冲的溪流,跳着欢快的舞步,唱吟清亮的乐章。这时,你可以整个身心溶入竹海和溪流。或闭上眼睛,静静畅想;或放开歌喉,和小溪、鸟儿一起把竹海唱响;或坐在溪边的石头上,用凉彻心底的清溪,洗一把脸,把腿和脚伸入溪水,让你五脏六腑爽快至极。这时,世上一切杂念都离你远去,身心有说不出的舒坦。此时,山外的正午烈日当空,暑气冲天;斑驳的阳光,透过厚厚的竹海,星星点点的洒在小溪、绿草坪上。竹海挡住了巨大的热浪,林中适宜的气温,清爽舒适,让你忘却了这是江南炎热的盛夏。

合兴村像这样的大山冲还有三条——何家冲、杨家冲、章家冲,据说它们同中有异,各领风骚。可惜我没仔细游览过,甚是遗憾。

没玩够竹海?别急,还有洞呢!合兴村有大大小小值得开发的洞就有十几处,仙姑洞当数洞中一绝。传说古时有一妖魔作怪,常使合兴村久旱不雨,或暴雨成灾,民不聊生。仙姑怜悯村民,下凡除妖降魔,见合兴村民如此贫困疾苦,便不回天宫,栖身洞中,保佑村民。仙姑洞因此得名。

仙姑洞洞口极其狭长,仅一人跻身才能进入。游这样的洞首先必须解决照明难题,村支书为我们准备多部矿灯和许多湿满柴油的火把。刚过洞口,洞忽然变得又高又宽,有好几米见方,如房屋一般。只见有一大石柱顶洞而立,称“南天一柱”,蔚为壮观。村支书告诉我们这是仙姑洞的第一洞“擎天洞”。脚下是平坦的'石道,虽然较滑,前行还不算困难。第二洞就是“莲花台”,皆为石头而成,仿佛大自然神斧鬼工,又似人类精雕细刻而就。“莲花台”上有祭拜的石鼎、石凳、石蒲,或一人独拜,或众人齐拜皆可,满面佛家之气顿时袭来。这时明亮的矿灯如萤火虫一般,村支书点燃了几具火把,漆黑的洞里才有点亮堂起来。

继续前行,忽然一个大凼挡住了我们的路,深不见底。好在一面的石壁上有像是有人雕琢好的抓手,我们可以抓住石壁上的抓手,沿着不足20公分的小径通过;村里为了安全,在洞口上搭起了简易竹帘通道。这样可以安全进入洞的最深处,看到仙姑。

第三洞便是群佛洞。有石佛酷似观音、弥勒等。石像高大而壮观,惟妙惟肖,在佛的面前,我们顿时感到人的渺小,惊叹这佛像的巍峨!洞中石乳悉数立洞顶而往下倒立,或长或短,或粗或细,晶莹剔透,美轮美奂。又前行,洞中或现一条宽阔的潭流,叮咚作响,洞中溪流从何而来,又流到了哪里,我们都不得而知。曾有人穿潜水衣试图探测潭水的来龙去脉,无果而终,因为找不到潭水的源头和尽头。但仙姑依然坐在潭水中央,虽是石雕却如这人一般。

仙姑神态安详,面朝九华山,心系合兴村民,虔诚而美丽,有佛光四射之感。这便是真正的“仙姑洞”的“仙姑”了!仙姑坐立潭中,潭中石鱼游弋,五颜六色;潭水热气腾腾,洞中燕老鼠或飞来飞去,或静静钉在石壁上,陪伴着仙姑,仿佛仙境一般。村支书告诉我们,即使寒冷的冬天和炎热的夏日,这洞里都是四季温暖如春,潭水热气不减,仙雾绕人。我在洞中大喊一声,声音随着潭水和石壁,传得很远很远,经久不息。待声音停歇下来,依旧是潭水的叮咚流响,燕老鼠飞来飞去,石鱼游弋。我们仿佛不是在洞中,而是置身佛国仙气里。

每年的祭日,合兴村民都要在洞口,或者在“莲花台”,燃放鞭炮,烧纸拜佛,祈求仙姑保佑村民平安幸福。这使仙姑洞增添了人间韵味。

合兴村,最具传说意味的是来龙山,山上站立着两个石人。传说仙姑到人间降妖除魔,天宫派俩武士保护仙姑,见仙姑不回,他们也化着两个石人,面朝仙姑洞,默默保护着仙姑。

合兴村有名的洞还有——东华洞、肖水洞、观音洞。东华洞因在九华山东面而得名,洞似房,洞口大,可以住人;肖水洞,洞口朝天,深不可测;观音洞须乘梯而入,洞中一派佛家摆设。三洞分散且有致布局在合兴村的道路两旁,组成了合兴村的山洞奇观。

游累了?别愁!主人会用沸热的天然山泉水,泡一杯清香醇厚的山野茶;用天然无污染的山野菜和米饭,让你垂涎欲滴,饱餐一顿。“一山有四季,十里不同天”。盛夏,山外骄阳似火,酷暑难耐。可合兴村的夜晚凉爽宜人,无需空调,也无需电风扇,因为山区夜晚昼夜温差大。清晨,你在站在山前,吸几口清新的口气,看漫山翠竹,听清脆鸟鸣,你会感到从头到脚都很舒服。

合兴村的旅游开发得到市、区两级政府的高度重视。池州市旅游局已经将合兴村的旅游列为重点开发项目,成为“秋浦仙境一日游”的景点之一。我想,如果这里招商引资、开发成功,合兴村旅游将会锦上添花;我突然感到“合兴村”的村名,只要合力合心,这里的旅游业一定会兴!

潜兴号的记忆散文篇八

夏承焘先生站在高岗上吟道:“短发无多休落帽,长发不断任吹衣。”学生们看着他的长衫,在风里飘飘荡荡,有如仙人,于是都说:“先生之境界太高,弟子们及不到。”先生只是笑着答道:“这并非出世之想,而是一份入世的定力。”

骤临推搡哄抬,面临相似的合命题之巅。端看这个时代同样站在高岗上的那些年轻之心魂,且不说如夏承焘那般白衣胜雪,就连徘徊在生命的起承转合,俯仰于生命的阴晴雨晦之时,他们也是囚于指端末梢,肉躯尚在,灵魂垂死。

于是当对深厚的灵魂的呼唤成为时代锋芒之所向,无独有偶,诚如夏承焘先生那样“短策暂辞奔竞场,同来此地气清凉”,北大亦有一种文学传统,即“后发制人”,也就是“沉潜”二字。

何谓沉潜?沉下来,潜得住,沉潜进生命的深处;沉入心的源头根蒂,潜进魂灵的幽微百态,沉潜,即拨开重烟迷障而抵达通融的境地。

沉潜是一种哲学的生活方式。这种生活方式好比一篇气象蓬勃豪情肆意的大散文,而要写好这篇散文,首先要秉持清醒,坚守性灵。沈括《梦溪笔谈》闻名于世,可谓功不可没,而他却在政坛迷雾中堕落朽垮,鬻声于物,沦为雅克・巴午赞《从黎明到衰落》中所说的横态木偶。于是我们明悟,背弃了性灵而膝语蛇行终究会被功名利禄所嘲弄把玩。只有剖心烛照,坚守澡雪精神,还自己一个清明的灵觉才能做到像木心那样笑谈“我白天是囚犯,晚上是王子”。

其次,不被世俗迷惑,亦需要一份不沉默于鼾声、冷风的大魄力。沉潜的生活方式必定会合着一份俯仰天地的冲动与激荡万千心魂的大气概。试看《俄狄浦斯王》中的勇士,他们筋骨未钝,气血未冷,敢于向世间问一问来此的意义。鲁迅先生挥臂疾呼:无尽的远方,无数的人们,都与我有关!

于是恍然,沉潜的浩然,便是我在黑暗中肩住闸门奋然前行的力量。

而一份卓然不羁的哲学的.生活方式必然建构在一份厚实的价值观之上,溯往史,我想,中国古典的“钝感”价值观便是产生沉潜生活方式的源泉。

中国传统美学自古便有沉钝深邃,圆满自成的观点,如果把道禅哲学的无念心斋作为伊始,从老子“为腹不为目”的宕逸之玄想发展到庄子“以物为量”的思路,钝感价值观一直都贯穿着万千心魂,为中华民族子女之性注入了熨帖、绵长与深刻,使我们能够成为冯友兰先生所赞许的“人所需要的与需要之人”。

而再怎么说,生活方式与价值观终究属于精神层面,沉潜沉潜,必须要有一个沉潜下来的动作,于是又有抛问:何以沉潜?我想把它比作驱毫腕间的魄力。

丹青之妙,浓淡相宜,点线交错,虚实互映,而气势开合。

若这红尘有幸识丹青,笔笔虚灵,不滞于物,而又笔笔写实,为物传神,我们终于悟得沉潜的真谛,行走在这自我放逐的年代而造就灵魂的大圆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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