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曾试图在平淡的学习、工作和生活中写一篇文章。写作是培养人的观察、联想、想象、思维和记忆的重要手段。范文怎么写才能发挥它最大的作用呢?下面我给大家整理了一些优秀范文,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我们一起来看一看吧。
想起篇一
可人生漫漫的旅途中,分分合合中,聚聚散散中能有几个会和你一块儿解闷、解愁、解忧的?我小学毕业了,已经12岁了,遇到的同学和朋友也是100个数不住了。回想到在老家上学时遇到的同学中,我们几个要好的朋友:韩意、张梦雨、张夏楠、张闻慧等等。
张闻慧到了县实验学校,放假回家一次见到她,我们竟然没有要说的话;张夏楠跟着她妈妈到了乡中心小学,以前能够在一块儿疯疯傻傻的'劲儿竟然也早不到了,本来不淑女的我,见到她也淑女起来了;韩意有了电话,时不时和我通通电话,在电话中还说得来,可是在家中我们一块儿看电视,明显有了不同的志趣,我爱娱乐,我爱听歌,我爱《舞动奇迹》,我爱《快乐大本营》,我爱《快乐女声》,我还爱《星光大道》,可韩意爱的是电影,爱的是电视剧,特别是爱港台片,还有韩剧。她一看就是一大晌,实在郁闷,我们在一块儿也是玩儿的、说的、交流的时间比较少。
没办法,我想了一个小法子,邀她和我一块儿去创收,和我一块儿在假期做点儿“勤工俭学”,我们白天拿着杆子到村林中抅蝉蜕,晚上我们拿着手电筒寻爬蝉,我们还到村头儿一家废品厂削瓶,进行废饮料瓶的整理,嘿!我们在欢快中挣了我们人生中的第一笔收入。虽然只有几元钱,但我们很珍惜的二五分成、一分两半各自存在自己的“小金库”中。
想想在老家和韩意一块儿相处的岁月,还是很美的,想想“创收”这件事还是很美的!在老家住了一段时间,我们又回到了县城,做着上初中的准备工作,想起在青年路小学的几个朋友:袁梦、程思静、张昕冉、王孟雨、关静怡等等,通了电话,关静怡在老家和县城来回周转着,在办着向县城转户口,入初中学的事儿,她说忙的不亦乐乎,简单几句“拜拜”了。联系了袁梦,她说王孟雨近几日过生日,是个很好的相聚机会,我也认为不错,就静静的等了几日,如约在王孟雨家相聚了。
我们在王孟雨家简单开了个生日聚会,一块玩儿,一块说,一块交流,一块回顾在一起的美好岁月,一块谈论暑假中的所见所闻。很尽兴,但在我家老爸催着回返时,方意犹未尽的散开了。回家还在思考着不知啥时候会有再相聚时,袁梦、张昕冉、王孟雨她们三个在请示了家长后,带着蛋糕来到了我家。在我惊讶中,她们进了我的屋,让我找了小桌子、小凳子,我们在我的静静的小窝儿中深化着我们这份深厚的友谊。不,是深厚的友情!想起朋友,得一知己足矣,我得了好几个知己!美矣!
想起篇二
牵着母亲的衣襟,穿过流转的岁月。时空的变换抹去了季节的缤纷,却风化不了母爱的,色彩。
想起母亲,我内心暖暖……
远处的喧哗声慢慢寂静下来,高楼大厦的灯火一盏盏熄灭。只剩下桌上的台灯,为我划出一道黑与白的分界线。我准备结束一天的奋斗,去厨房倒杯水。
我将灯轻轻关掉,悄悄走出房门,来到厨房后,无意间看见了冰箱上的便利贴,上面写着:儿子,今天工作太久,先睡了,锅里有粥,记得喝。看完后,我再也忍不住了,眼泪浸湿了这张充满了温暖的便利贴。母亲,就是这样的伟大。
想起母亲,我内心暖暖……
喝着这碗浓汤,望着这一片漆黑的夜,只有母亲的灯,为我点亮心中的温暖。
想起母亲,我内心暖暖……
抚摸掌纹,细数昨日,想象枯竭。母爱,一泓深不可测的,潭水。
想起篇三
家中对我影响最大的,还要数我的奶奶。
奶奶早些年一直在老家看房子,因此身上也保持着一种永不褪色的农民本色。正是这种农民本色,使她勤劳、善良了一辈子。现在奶奶年龄大了,来城里了,可勤劳的天性却让她停不下来。她每天在家中忙碌地穿梭,扫地、洗碗、抹桌子……似乎一切家务都被她承包了。不仅在家如此,就连外出也是这样。
一次,出门刚到楼下,见有人乱扔垃圾,奶奶二话没说,就过去把垃圾捡起来了,还不声不响。奶奶的善良也是远近皆知的。
一次,一个卖水的来我家,不管他怎样推销我和奶奶始终没买一桶。奶奶见他走家串户挺不容易的,就从窗台上拿了两个橘子给他,说:“俗话得好:‘买卖不成,人情在。’你也挺不容易的吧,来,拿两个橘子解解渴。”奶奶连不认识的路人甲,都会热心招待,那熟识的人就更不用说了。
正因为这样。有什么事也总爱找奶奶帮忙,还特别亲热的呼奶奶为‘阿姨’。是啊,这样友善的人,也难怪人人愿意与她亲近。
顿时,一股暖流直冲我心底,我善良的奶奶啊!奶奶不识什么字,却给我上了生动的一课:上善若水。水利万物,而不争,这或许就是奶奶的境界吧。
想起篇四
崇 仁 镇 中 学 八(4)班 王 煜 锋
一个严冬的傍晚,天已经蒙蒙黑了,猛烈的西北风呼呼地刮着。街上已经没有什么人了,我推着瘪了胎的自行车,焦急地走着。寒风吹透了棉袄,我一阵阵打着寒战。此时,我只希望快些找到一个修车的师傅,否则,我少说也得半个小时才能到家。我总是幸运的。瞧,前边的车铺还亮着灯。“有救了!”我心中暗自庆幸。车铺老板是个瘦男人,“什么?补胎?不行,我要收摊了。”“那„„借气筒用用可以吗?”“打气?五毛钱。”“好黑呀!”我心里想着,手已在兜里摸索了,糟糕——分文皆无。我不知该怎么说。稍一迟疑,他已经推着车子,走了。
路灯亮了,昏黄的灯光,更使我绝望的心里添了一分凄凉。两腿已经麻木了,只是机械地交替着向前走;风更大了,我裹紧了棉衣,压低了帽檐,可全身还是不停地打着颤。
不知走了多远的路,忽然,远远地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正翻身跨上三轮车。凭直觉,我认为那是个修车的。抱着最后一线希望,我紧跑两步。“师傅。”我叫了一声,那身影停住了,回过头。那张脸在路灯昏暗的光线下,是灰色的,脸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我的车胎被扎了,能不能帮忙修一下?”我试探着问。他没有说话,翻身下了车,把已经收好的工具重新拿出来,慢慢朝我走来。“让我看看。”这声音里充满了疲惫,还有些嘶哑。他蹲下身子,用长满老茧的手捏了捏被扎的胎,然后缓缓站起来,费劲地将车子搬倒。“我已经走了快一个小时了,太谢谢了!”一半出于感激,另一半是想赢得同情。他没有反应,继续干着。
我猛然想起自己身上没有钱,怎么办?不管怎么说,得先向他说明。我走近两步,怯怯地说:“师傅,我„„我现在没有钱,明天我会送来的。”等待我的会是什么,我不敢想,他回过头来,看了看我,也许看出我不是那种想赖钱的,他说了句:“钱以后再说吧!”随即又低头干了起来。听了这句我十分希望听到而又不敢相信会听到的话,我有一种复杂的感觉,仿佛庆幸又似乎是感激,我感到自己血液流动的速度好象加快了不少„„ 车修好了,他站起来,边收拾工具边对我说:“好了,快回家吧!已经很晚了。”听了这句话,我有些颤抖了,不过这次不是因为冷,而是有一股暖流在身上缓缓流动。一位年纪不轻的师傅,在寒风凛冽的夜晚,帮人修车而又分文未取。我对他的敬意油然而生。
他蹬上车子,走了,走远了。我目送着他的身影最后消失在夜幕中。北风仍然猛烈地刮着,但我却不再感觉寒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