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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的散文诗篇一
中国有许多传统节日,比如清明节、国庆节、端午节、中秋节,但我最喜欢、最期盼的是春节。
先说说春节的来历吧。传说有一个叫“年"的怪兽,头长触角,凶猛异常。“年”常年深居海底,每到除夕才爬上岸,吞食牲畜伤害人命。因此,每一年到除夕了这天,村村寨寨的人们扶老携幼逃往深山,以躲避“年”的伤害。一年除夕,桃花村的人们正扶老携幼上山避难时,村里来了一位老人,此时,大家都在逃难,谁都不来关心这位老人,只有一位老婆婆拿着食物来劝老人,说:“大家都在逃难呢!你也赶紧拿着食物逃吧!”老人却不慌不忙地说:“我能在你屋里呆会儿吗?”老婆婆急忙劝说老人,可老人只是笑而不答,老婆婆只好答应了老人。老人在房前挂上了火红的灯笼,门前有许多红色的东西。忽然,“年”来了,“年”走到老婆婆门前,只见红光四溅,“年”被吓跑了。这时,响起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年”被吓得魂飞魄散,逃出了桃花村。后来,人们把这人人高兴的日子称作“春节”。
春节到了,大街上热闹极了!马路上车水马龙,川流不息。一排排商店门口,有的挂上了各式各样的花灯,有的挂起了红红的大灯笼,有的贴上了印有“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等吉祥语的对联。大街上的商店老板们都趁热打铁,大声叫卖。卖年货的小商店里陈列着火红的、大小不一的灯笼和印有吉祥语的一幅幅对联,目不暇接,前来的顾客绍绎不绝,使得老板应接不暇。小朋友们穿着花花绿绿的新衣裳在大街小巷上穿梭,脸上挂上了甜甜的笑容。大街上挤满了人,有大人,有小孩。烟花声、爆竹声、欢呼声、欢笑声笼罩了整个小镇,到处洋溢着喜气的气氛。
不仅在大街上,在家里也是如此。在家里,人们和从远方回来的亲人一起吃团圆饭,然后一起看春节晚会,一起聊天,我家也不例外。
那年,我们一家和几位亲戚围着桌子吃火锅,爸爸妈妈一边吃一边聊,我只在一旁静静地、大口大口地品尝着美食。饭后,我们又在广场上放烟花,一支支烟花犹如一条条苍龙射入夜空,在皎洁的月光旁绽放。我也尝试着放了一支,但是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放烟花了。
春节真是一个美好的日子。
春节的散文诗篇二
那是六十年前的事了。
父亲已经到了北图(现在的国家图书馆)上班,虽然北京已经兵临城下。过春节了,那时叫过年,旧历年再怎样还得过。1948,戊子年。人生的岁月,似乎一瞬间就过去了,我还是依稀记得孩童时的难以忘怀的事情。大约是腊月二十六,因为我记得这天是北京西城白塔寺庙会的日子。听得父亲说,白塔寺每逢旧历五、六日就开庙会。因为,父亲只有在年前几天,才能偷空出来领着我到处转转,逛逛庙会和前门大栅栏,一是买点年货,二是父亲大概是在散心,因为只有这时,才能看到父亲脸上的微笑和听到父亲哼着京戏,而且总是不停地告诉我这是什么那是什么,在上有三位姐姐一位哥哥,下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的我,因而,大概是唯一得到父亲真传的孩子,懂得许多过去的历史和传闻,知道许多民俗和人际故事。
父亲可真是强记博学,又很精通商道民俗。记得白塔寺满街是小摊子,摆着许多玩意儿,泥塑的神鬼、红衣服的花炮、架子上是挂满了的花灯风车,爸爸拉着我,也不那么急,但是胳膊总是拉直了的;一阵香味扑鼻,就到了小吃摊子了,我最喜欢吃的是灌肠,外焦里嫩,浇上点大蒜水,真香。父亲照例买上几包年糕、切糕、豆沙糕。
到了卖历书的、年画的、月份牌的摊子那里,就有许多写春的摊子——后面白塔寺墙上挂满了一对对红纸对联,前面就是一个八仙桌,或者是条案,桌子上摆着一个大砚池,一边有几只倒满墨汁的碗,讲究一些的,还摆上一个笔架,上面挂满了(其实也就能挂五六只)毛笔。父亲在这里好像很有人缘,虽然是一年来一次,人家还是认识父亲,都打招呼,闲谈几句。这些人,那时就叫做写春的,行当话叫书春。一般穿着都不算好,大部分都穿着较破旧的棉大褂,趁着过年挣点笔资。这些人有落魄文人,也有的是不太读书的,只是字还写得不错。那时总是把这些人和下九流联系在一起,等同于看相算命的。其实那些落拓、怀才不遇的文人,不到不得已时,大都不会抛头露面做这个行当,就如同前些年下岗的人,宁可在家也不去扫大街挣钱一样。
走了不远,父亲停下来,站在一面桌子边看一位老者书春。那人运笔上下起伏、抑扬顿挫、中锋侧锋运用自如,不一会就写好了一副:
春雨晓风花开五色
一纪开端共迎金鼠
横批是:普天同庆
这位老者抬起头来,发现了我父亲正微笑着看他的笔架子,就搭着话问道:先生也要上一幅?说着指了指后面挂着的一条醒世‘书春价目’说:我这里如果选择这些现成的条款,就随行就市,按规矩随意付资,不计多少。如果采取您自己的或者更加难的出几个字由我当时编句就写,笔资就会多一些。我父亲本来年年都是自己写对联,听他这么一说,眼睛一亮,似乎来了精神,文人相敬嘛,略微思索,说:我在北京图书馆上班,就用‘北图’这两个字吧。那老者对着天,眯着眼思索一阵,就在一个小本子上写道:
“北国飘雪,亭榭楼台舒画卷;
水天一色,书斋雅阁展鸿图。”
北头图尾,有始有终,祥和吉祥,很是不错。
我父亲笑着说着好好好。只见老者在几摞裁好的大小不等的红纸中,抽出一叠。铺在了桌子上,用小拇指的指甲划了一些隐隐的痕,镇尺压好后,运笔运墨,又在砚台上不停的舔着,大概是在琢磨写法,忽然就大笔一挥,一气呵成,这时已经围了一群人,一下子齐声呼着:好!就像在戏园子里看戏看到了当口一样。
父亲掏出两块钱,他接过了一块,还找了五毛,说:我写一副对子只收两三毛钱,您这是出字现编,说好了会多收一些,也就是五毛钱。父亲问他贵姓,他说免贵姓韩字兴北。可能这个名字较新鲜,我到现在一直记得住。回家时的路上,父亲对我说:别看人家是书春的,学问不浅,不然不会出口成章。记住。
春节的散文诗篇三
上班两天了,浑身不太舒坦。也不是身体上出了什么毛病,更不是有多少多少的工作牵绊着自己,相反,什么事情都没有,连电话半天都不曾响一下,就是安安静静地坐在办公室里,不想说、不想动、不想思考、身上所有的零件全部陷入了不作为的境地。
不完全是过完春节的原因,可或多或少与春节是有一定关系的。
至少,春节的时间是自己可以完全支配的,春节的时间的分配看起来是充盈的,是热闹的,是很不亦乐乎的,现在它已离去,引发的身体上有一种失重的感觉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可是春节过得真的就那么惬意吗?忙碌倒是真的,快乐则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了。
从节前放假开始,心情或许是愉快的,那是一种解脱,不需要听着闹钟手忙脚乱地上班了,看到别人在休息自己终于也可以休息,心理平衡许多了。然后,带着老婆孩子在街上溜达,见到什么买什么,也不管是不是必需品,比如衣服,应该没有什么需要添置的,可据说过年买衣服是一样风俗,那就按照风俗来吧!小孩子是最高兴的,他是不需要写作业的,也是可以撒开脚丫子多玩一会游戏的,甚至还可以啃个肯德基麦当劳什么的,再说面对即将到来的春节,他还可以混一点自己可以支配的压岁钱什么的,这是一种待遇——只有春节才有的待遇,区别是很明显的,所以高兴是完全应该的。再然后收拾停当,就准备回老家,和父母在一起过年也是必须的,妻子大包小包地收拾着,我在一边觉着没有多大意思,也就是三五天的事情,过完了还是要回家的,犯得着这么兴师动众的,换做我甩手都是完全可以对付的。可是我做不了她的主,我所能做的事情就是在她收拾的那么多包裹中,我必须找个最大的勒在自己的肩膀上,回回头看看孩子那张兴高采烈的脸。
回老家那天是腊月二十八——除夕前一天,再迟就说不过去了。出门的时候,外面飘起了小雪。雪花不大,可下的很密,铺天盖地地下来,行人全部佝偻着腰身,竖起了风帽,缓缓地移动在街头巷尾。我站在小区门口焦急地等待着过往的出租车,我没有弯腰的习惯,也没有雨伞的遮拦,雪花和我倒是结合的挺好,自己像陷入小雪中的一个雕塑,我甚至有那么一丝享受雕塑的感觉。
很多时候觉得世界都是一堆雕塑,移动的雕塑和静止的雕塑。生命从移动的雕塑开始,最终的结果则都幻化成所谓的静止的雕塑,所以在变成静止的雕塑之前,不妨偶尔让自己静止一下。有时下雨我不会打伞的,那时我总在想,如果没有知觉的话,我还能打哪门子伞啊!何况是雪花,毕竟银白的雪花是可人的,它盖在我的身上是它的一种眷顾。
曾经在零下十几度的雪地里,我自由地嬉戏过,专门找没有踩过的地方去尝试,是内心喜欢征服的欲望在作祟,还是特别愿意在一片银白的世界里徜徉,我自己说不清楚,可我记得还算年轻的我当时有点兴奋。
还是六年前的一个冬天,我和妻子哆哆嗦嗦地站在银行的门口,办理着按揭的业务,面对购房引发的房贷的恐惧,我们的话很少。柜台里几台柜式空调让里面的工作人员早已卸下了臃肿的外套,他们爱理不理地扫描着柜台外面的人。我们在无奈地排队,忽然一声悦耳的声音打破了这种宁静,那是一个女声:“下雪啦!”
我回头一看,是的,下雪啦!鹅毛般的雪片齐刷刷地从天而降,有一种圣洁的美。我当时高兴不起来,这种美是与我无关的,与我有关的是那么一丁点工资如何扛下这漫长的按揭,在这种情愫的支配下,那个由衷而发的中年妇女在我眼里都不怎么可爱,这是我的狭隘,狭隘的我至今对那个春节前雪天印象很深刻。
终于还是拦到了一辆出租车,邻近春节,还在下雪,价钱只能由出租车师傅说了算,我也没有作任何争论,早点回家就是了,几十块钱的问题就不要当问题吧!
车子很快,到家不过花了半个小时。父母都在家等着,在儿子几句甜言蜜语之后,大家开始忙菜忙饭,因为准备着过年,所以饭菜是极其丰盛的。全家人围在一起喝了点酒,对于长期泡在酒缸里的自己对酒其实是有一点排斥的,一面排斥,一面又有很多理由让自己无法拒绝,在推崇和信奉酒文化的属于我的周边环境里,我在很多时间内都处于头昏脑涨的境地,有多少是自己心甘情愿的我自己都说不清楚,我也不想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可在父亲这儿,没有任何人要求我,我属于百分之百地自由,爱喝就喝,不爱喝就不喝,可我还是特意跑到附近小店里找了两瓶在集镇上算是特别好的烈性白酒,在窄窄的小屋内,围坐在火锅旁,轻松地喝着。父亲酒量比我大,十几年前的夏天,我们父子俩,他喝白的,我喝啤的,就能看出他对酒的嗜好;而在一般的天气里,我们都是一斤白酒一人一半的;现在他血压有点高,也不敢放开喝了,每天给自己定量,二两不到的样子。我又不愿意轻易地就结束这顿饭,因为我流连这种一家人吃饭的氛围,同时,我不知道我吃晚饭之后还能去做些什么,似乎只有睡觉了,外面的雪下得大了许多,出门是不太容易的,所以还不如呆在饭桌上的时间长一点。就是这样的原因,我们把一斤白酒还是喝完了,显然这次,是我占的大头。
儿子还是没有放过我,非要拽着我到外面去溜达,这个小东西也是极其喜欢雪的,准确地说他更喜欢雪球,因外有了雪球,他就可以趁我不备对我实施攻击了。我领着他来到后面的田野里,随心所欲地走着,寒风中和着酒气,脚步践踏着田埂,儿子东长西短地问着,还不时用我的手机拍点照片,强迫着我摆几个造型,我倒是好好地享受着这份天伦。
回来的时候,一身的雪花,父母不停地在孩子身上拍打着,而我只需要剁两脚就算可以了。
然后就是晚上,继续吃饭喝酒以及没有中心地说着家常里短。
第二天就是除夕,我窝在床上起来得很迟,母亲张罗着年夜饭,父亲忙活着贴春联和整理即将燃放的鞭炮,儿子关注着李娜的网球赛事,结果李娜在握有四个赛点的情况下被克里斯特尔斯翻盘,龙年的除夕没有为龙的传人带来好运。
这其实很正常,运气的来临与任何东西都没有关系,对此我一直深信不疑。虽然我们极想让那场普通的澳网比赛为我们增加点喜庆,虽然,最想赢下比赛的是李娜本人和她憨憨的'丈夫。
所以,我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写过春联,家中的笔墨纸砚基本上已经破损凋零,先前,还想指导一下孩子写写书法什么的,可看着孩子对此索然无味,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毕竟他且快乐着,就让他继续乐和吧!
终于到了下午时分,集镇上开始有人燃放鞭炮了,那就表示这家要吃年夜饭了。年夜饭各处有各处的习俗,我们这儿应该从中午十二点整开始一直到晚上都算是年夜饭,忙活得快一点的就可以吃得早些,忙活得慢一些的就吃得迟一些,每家吃饭之前都要放鞭炮,父亲历来不争先,也不愿落后,我家吃年夜饭的时间一般都在三点半左右,然后吃上两个小时,这样晚上就不需要再吃了。
父亲一个人在前面燃放着鞭炮,我不喜欢放鞭炮,儿子也不太喜欢,放鞭炮的时候我们离得很远,把耳朵都捂了起来。母亲给孩子洗了洗脸,小人儿的脸上立马干净了许多。往年过年的时候,母亲会为他在胸前套上一件旧衣裳,胳膊上套两条护袖,这样他在吃东西的东西不会把身上的新衣裳弄脏,今年孩子大了一些,吃饭的时候应该会注意到这些的,所以这道程序也就省略了。
孩子穿上崭新的衣裳,一家三代围坐在桌前,满满一桌子菜,各自的杯子里都斟满了酒水,孩子喝的是饮料,母亲和妻子倒的都是白酒。昨日一天的白酒,我头上有点晕眩,不过既然是除夕,还是要喝一点的。桌上有一盘鱼,那是不能动的,“鱼”者,“余”也,吃过了也就没有了,所以上了桌子之后也就撤到一边去了。
然而,这顿饭吃得时间并不是很长,一会儿就有邻居到我家串门了,他们吃得早一些,现在吃过了,要对付着除夕的时间了。渠道很简单,就是打麻将。去年我过来的时候,和邻居们打过一次,他们今年自然又想到了我,我自然不会拒绝的。
可能就是这个原因,属于我自己的春节也就在此刻结束了。因为从这个时刻开始,所有的除了睡觉的时间之外,我都是在桌子上度过的,一是酒桌,一是牌桌。每天如此,早上睡个懒觉,然后起床吃个早饭,中餐和晚餐坐的是酒桌,下午和晚间的时间是在牌桌上,酒不喝不行,牌不打无味,酒桌上亲兄热弟,牌桌上是一团和气,夹杂着手中永不歇火的香烟,就是在永远的嘈杂和污浊的空气中对付着每一个新年,如此直到正月初八。而随后的日子还会延续一些,因为该走动还没有走动,而这些走动只能安排在周六周日或者平时的一些晚上,按照去年的经验,大概一直会持续到三月底为止。
妻子也不例外,唯一的区别是她不需要喝酒的,打牌的频率不会比我低多少,也是在马不停蹄地忙碌着。孩子是最为自由的,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看着自己喜欢的电视,玩着自己喜欢的游戏,尽情享受着爷爷奶奶的溺爱,每晚(有时是深夜)回家看着他熟睡的样子,觉得只有他是在享受春节,而我们不过是以春节和人情的名义在消耗着自己的生命而已。
初八了,算是正式上班了,妻小也都归位了,算是在第一轮的集中轰炸中获得了短暂的憩息,也拥有了一个人享受宁静的时间和空间。所以赖在电脑前连到食堂吃饭的兴趣都没有,倒是能随心所欲地在网上看些什么,也可以漫无目的地在电脑前敲打些什么。
春节应该怎么过,央视春晚的主题是“回家过大年”,这不是问题,可这等于没说。
和每年一样,一台春晚结束,都会受到各种各样的指责。其实真是难为那帮人了,原本众口难调,加上我们的很多评论者一开始就是带着挑剔的目光去介入这个话题的,人家怎么能做到人人满意。我更想说的是,就是他把节目办得完美无瑕,当真就能提高多少收视率?我的周边,已经有很多人不看春晚好长时间了,我自己也是,只是后期七拼八凑地看了一些,而后期看与一开始看,心态和评价标准是不可能一样的。我想如果全国人民当真从晚上八点开始端坐在电视机前,静静地看完春晚,春晚被人诟病的机会要少许多。就今年的春晚而言,我觉得挺好,美仑美奂的舞台设计,主持人亲民的风格,尤其以杨丽萍等大师级的节目的支撑,事后我看得都觉得挺好。也许春晚是接地气了,我们的评论者倒有点悬浮了。这有点像搞文学评论的,一本小说没有看完,就在那儿说个没完,其实也是对别人的不够尊重。发言权是建立在知情权的基础上,这个道理并不难懂,至少就我而言,我从来都觉得自己没有什么资格去谈论春晚,因为我没有看完,以前是,估计今后也是,而我的理解则一直都是,你必须先找到坟头,然后才可以上坟的,否则就是弄错了。
我每年似乎都在思考这样的问题,可每年都是在这样地过,面对过年,我竟然有了一丝恐惧。喝酒被称为“酒文化”,麻将被称为“国粹”,两项娱乐在春节里被铺上了浓墨重彩,与最具有中国特色的过年结合在一起,中国特色被放大到极致。而这样的中国特色会拖垮很多人。
对于我来说,也玩,也输钱,好在目前还基本上只是一个温饱型的人,没有多少闲钱让我去折腾的,我总是在应付,还不至于伤筋动骨的。可春节对我的损伤就是抽烟数量的集中,我回头想一下,几天春节,我每天正常都在抽三四包香烟,别人递给你,你递给别人,喝酒时要抽,打牌时要抽,抽烟至今的我没有任何反应,可就在今年等到烟消云散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清早起来有一口黑乎乎的痰。我郁闷了起来,忽然想戒烟了,我也知道我做不到,就像很多事情,我坚持不了自己,一贯如此。
今天,我好好回味着春节的种种,发现在忙碌的脚步声中,在欢笑的聚会场合,我站在边缘,诸多欢笑与我无关。那种快乐与温情更像是一种人为炮制的幻觉,一种自我欺骗,我们不说,是因为我们不愿承认罢了,当我们直面这个问题时,我们发现春节带给我的是一种寂寞,来自内心深处的寂寞,一种冰凉的寂寞。
小时候,穿着母亲做的棉鞋挨家挨户寻找着没有燃放的小鞭炮,可能会想,如果有一串完全属于自己支配的小鞭炮,该有多好啊!现在,听着震耳欲聋的烟花爆竹声,自己觉得,吵死人有什么意思;小时候,口袋里装着三块五块的压岁钱会想,这钱母亲要是不往回收该有多好啊!现在,看到钱就会由衷地憎恶,就是这些烂纸把人折腾得面目全非;小时候,看到那些大人裤子都来不及拎飞速地赶往牌九场的时候,自己会想,怎么能?现在,自己正在以春节娱乐的名义隔三差五地参与其中,甚至乐此不疲。
是年龄的缘故还是自己的缘故,兼而有之吧!
何止是春节,平时亦是如此的。我们有很多时候面对很多事情或者是人总是在心里排斥,表面上迎合;在内心里挣扎,在表面上屈服;明明心里残存着希望,表面上还装着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就像这过年,我必须真实地面对自己。对我来说,这是一个内心十分寂寞、情感十分荒凉的春节。
春节的散文诗篇四
按照我们东北这边的规矩,春节差不多在腊月二十三过小年时就开始了。这一天差不多就是春节的“彩排”。在这一天,家家都和过年一样吃饺子。
过了腊月二十三,大家更忙。按照东北传统习俗,这一天要进行一年中最大的一次大扫除,也叫除旧迎新。把屋里屋外彻底清理粉刷干净迎接新年。
当年二十八,就要开始蒸馒头了,这是为了春节期间来客人做饭锅不够所以要提前蒸几锅馒头备用,也为春节祭祖用。
一到过年,就更热闹,我们东北人是很注重春节的,也很讲团圆。所以无论身在何方,儿女们都要尽量回家,全家人团团圆圆吃顿年夜饭。团圆饭的菜必须要有鱼,有鸡。其他的随自己喜欢的定。团圆饭的主食是饺子,饺子的说道很多。最好是猪肉芹菜的。老人和长辈给孩子压岁钱,祝贺孩子们又长了一岁。大家一块儿放鞭炮,希望赶走过去一年的种种不愉快,高高兴兴地迎接一个新的开始,希望在新的一年里工作一帆风顺,家庭幸福美满。
过年的时候,那红彤彤的对联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家家门前都贴上春联,喜气洋洋。至于贴春联时间是不固定的,一般是在二十九或者三十早上。各家门前都红彤彤的,对联市场红彤彤的,大街小巷也红彤彤的。那火红的对联,鲜艳的中国红,红出了红红火火的日子,红出了一个幸福美满的社会。
元宵上市之时,春节的又一个高潮到了。元宵节也是很重要的,吃元宵,看灯会。大红灯笼要一直挂到三天以上才能结束。
一眨眼,到了二月二春节就结束了,学生们就要去上学了,大人们也照常做事了。在东北,年,过得分外热闹。
春节的散文诗篇五
题记:故乡、乡愁,也许是我们每一个人一生中相牵最美的一份释怀,你所有的经历终会停圆在故乡,不管期盼之中,还是意料之外,故乡都是你丰盈生命的一笔珍贵素材,一份感动、一如往惜,是千里万里遥寄于你的乡愁、牵挂。
世上有一个最纯朴的地方叫故乡,人间有一个最温暖的港湾是故乡。
故乡的遥遥守望,故乡的真情实意,故乡的不离不弃,将永远是身在异乡的游子奋斗的原动力。纵然风尘仆仆,纵然满面尘霜,只要想起故乡那片熟悉而亲切的土地,只要想起故乡那温柔而可亲的笑脸,满身的疲惫便能化作风轻云淡,一路远去。
故乡是包容,不管是成功,还是失败,你的一切荣辱得失它都给以包容、以温情。故乡那袅袅炊烟和潺潺溪水,那篱笆矮墙和柴垛灶炕,那蛙叫虫鸣和鸡鸣犬吠殳风中的悠悠牧笛,还有那故乡母亲的声声呼唤。永远是每个游子一生最难以割舍的情结,是心里最美的风景原,是生命中最纯洁的情感圣地。
乡愁是故乡,无论在异国他乡、还是在日照月映下;无论在日暮黄昏后,还是在每逢佳节时;无论在孤影徘徊里,还是在觥筹交错间,故乡,始终萦绕游子心头和脑海的都是游子心中对你最深的依恋和牵挂。
乡愁是游子心中开得最艳的那一朵花;乡愁是乡情,是游子眼里描得最深的那一幅画;乡愁是乡恋,是游子嘴里说得最多的那一番话。
乡愁有时候很小,小到是村口的一树浓荫,祠堂的一柱香火,童年的一声呢喃,老屋的一缕炊烟。乡愁有时候又很大,大到是一个家庭的谱牒承嗣,一个聚落的集体记忆,一个民族的兴衰流变,一个国家的宏伟史诗。山高路远梦萦绕,千里归程解乡愁。
乡愁是春节风雪封堵不住的温热,是回家渴望和团聚梦想,是漂泊在外的人们与故土之间难以割舍的情缘,是游子对故乡的牵挂与依恋,是故乡美好的过往在游子心中发酵的升腾,是对身在异乡者深入骨髓的心灵慰藉。
春节是乡愁,是伤感、是美好,是游子油然而生一种名为乡愁的情绪,乡愁如酒、越陈越厚,乡愁如寄、越远越香,乡愁如梦、颠倒苍生。
春节是乡愁,乡愁在春天里进发,装载着的是那浓浓的乡愁,使这条归乡之路充满了艰辛、拥挤与疲惫,也无法减弱游子们期盼早日回家的心。
春节是乡愁,乡愁是一颗没有年轮的树,永不老去,回家过年,浓烈的思乡之情,与家人团聚,成就了代代传承,铸就了每一个人的乡愁。
春节的散文诗篇六
季节推开腊月的大门,春节就像一位婀娜多姿的古典女子,插一枝大红的灯绒花,迎着飘舞的瑞雪,走进五谷丰登的农历和乡村古老纯朴的风俗,在庄稼人的心坎上做窝筑巢。闪光的镐头和弯把犁,大汗淋漓的农事,躲在粉刷一新的墙角憩息。裸露金黄牙齿的玉米棒、鲜红的辣椒串和粗犷沙哑的播种谣挂在屋檐下,打探春耕的消息。辛勤劳作一年的庄稼人忙着赶集上店、置办年货。精明强悍的小伙子和花枝招展的姑娘,系上红绫绿缎的长腰带,风风火火地练习踩高跷、耍旱船。孩童们高举五颜六色的灯笼,等待火爆爆的鞭炮爬上竹竿梢……腊月,是山乡一年中最兴奋、最劳神的日子,也是庄稼人一年中最闲暇、最疲倦的日子。
春节,一个在古老中国传承几千年,备受中国人重视的传统节日,在中国人心目中显得十分神圣而高贵。
春节,源于殷商时期年头岁尾的祭神、祭祖活动。传说在远古时代,“年”是种非常凶残的动物,长期生活在海底,每到除夕夜就成群出来觅食,所到之处,人畜无一幸免!所以,每到除夕夜前,在外打猎的亲人都争相回家与亲人团聚,躲避这场灾难。人们利用“年”怕火、怕红色、怕响声的弱点,在除夕夜穿起红衣裳,家家贴上红对联,燃放爆竹,于是“年”便逃之夭夭!这办法、这风俗越传越广,就成了中国民间最隆重的传统节日。春节期间,我国的汉族和大多数少数民族都要举行各种庆祝活动,内容大都是祭祀神佛、祭奠祖先、迎禧接福、祈求丰年,形式也带有浓郁的民族特征和地域特色。
春节作为中华文明的重要象征,经过年代的更替和岁月的洗礼,顽强地生存保留下来。它记录着前辈与自然抗争的历史足迹,象征着勤劳智慧勇敢的中国人不屈不挠的精神,这是流淌在中国人血管里、刻在中国人灵魂深处的东西,是全体中国人乃至全球华人的共同精神殿堂!
春节到了,意味着春天将要来临,草木萌动复苏,新一轮播种和收获季节又要开始。人们刚刚度过冰天雪地、草木凋零的漫漫寒冬,早就盼望着春暖花开、万物葱茏。当新春来临,必然载歌载舞地迎接这个节日。春节将至,家家各有期待,人人怀揣心愿,以看似雷同的形式和方式,迎接各自心目中的新年。
春节,是中国最大、最隆重的节日。人们无论旅途多么遥远,总把颠簸和疲倦捆进鼓囊囊的背包,在年夜钟声敲响之前,走进一副火红耀眼的春联,走进亲人特别是父母那殷切期盼的眼神。腊月三十除夕夜,又叫团圆夜,在这新旧交替的时候,守岁是最重要的年俗活动,全家老小都一起熬年守岁,欢聚酣饮,共享家庭温暖、天伦之乐,北方地区在除夕有吃饺子的习俗,饺子的作法是先和面,和字就是合;饺子的饺和交谐音,合和交有相聚之意,又取更岁交子之意。在南方有过年吃年糕的习惯,甜甜的粘粘的年糕,象征新一年生活甜蜜蜜,步步高。
除夕是一年中最使人留恋的一晚。天一抹黑,孩子们或者半大小子,早已拿着香火或烟卷,东一声、西一响地放起鞭炮来了,胆大的放大炮仗,年幼的一只手捂着耳朵,远远地探着身子点,其他小孩两手捂着耳朵,紧张而又焦急地等待着那响声……转瞬,伴随清脆的钟声和辞岁的仪式,旧年历已翻完最后一页,春天一步踏入新的年历,大家翘望岁月的金锤迈着急促而坚定的步子,跨越二十四节气,敲响老老少少增岁添寿的庄严时刻。争相点燃鞭炮,挑旺炉火,温热老酒,守住勤劳善良的美德和五彩斑斓的期冀,渴望一年望不到头的好收成、好运气。
庄稼人与土地生死相依,自古是一对孪生的亲兄弟。如今农家的日子恰似见风就长的紫色豌豆花,互相憋着劲,攀比长势和高低。因为劳动,才有平凡而壮美的生命和享受快乐的权力,才有甜润脆亮的歌声和甜蜜温馨的节日。
一年奔波,端午节你可以不回家,中秋节也可以不回家,但到了春节,无论天南海北、老人孩童,不分年龄、性别、地域,人们都千里迢迢地回家,停靠在温馨的家庭港湾。春节时,在神州大地,在全球所有华人聚居地,大家共同欢聚和兴奋!这就是年的魅力,彰显出一种神奇的魔力。
网络化与地球村的时代,“人远天涯近”。社会更需要有一个情感交流与亲情汇聚的节日,调适心情,丰富生活。春节给我们提供了回归传统与祖先对话的机缘。随着我国对外开放的扩大、交流的增加,春节的影响渐渐大起来了。由于春节倡导和谐、和美、团结、愉快、欢乐的主旨,与当今世界人民盼和平发展、和谐共生的美好愿望相契合,可以说不管在世界什么地方,只要有中国人的足迹,就有春节存在,扭中国秧歌,赏欢快锣鼓,看彩灯闪烁,观龙狮狂舞,听爆竹惊天,品礼花绽放,书迎春桃符,吟诗唱歌,吃团圆饭、春晚联欢……到处洋溢春节的味道。
中国春节,已愈来愈全球化和国际化。它是全世界珍存下来不可多得的古老而传统的民俗,这一文化遗产的独特光芒,正让人类共享着亲情的温暖,团聚的欢乐与和平的幸福。
春节的散文诗篇七
回家过春节,是每个人的心愿,于我却是惆怅又徘徊。
我的家在昭通,这是个模糊得令人伤悲的概念。它太含混太笼统了。我的家在昭通?在哪条街,哪弄巷,门牌是多少,房屋是几号,可我说不清,真的已不能说清了。
根就是有父亲有母亲的家。
可是我,我找不到家了。
尽管哥说,哥在哪里,哪里就是家。
我觉得,我不过是哥家的新客,没有我自由自在的懒觉,没有我放恃狂野的嚎叫,没有我偷懒的窃喜,变得循规蹈矩,变得彬彬有礼,变得不自在的矫情。
姐也说,姐的家就是弟的家。
我却固执地认为,我不过是姐家的过客,屋是宽畅豪华,床是温暖甜蜜,我却不能不脱鞋了,不能不洗脚了,不能打鼾与梦语,也不能把电视频道换了又换,转了又转了,甚至不能邀朋唤友痛饮一场呕吐一场了。
没有了父母也就没有了家,没有了根。
同父亲过春节的日子遥远而模糊,记不清了,却记得,牢牢地记得与母亲过春节的时光。
每逢春节,自己像奔命一样,归心似箭。母亲在家欣喜地准备着年货,不辞辛劳地躬着她微凸的背,炒瓜子、花生、熬汤圆心子,买了鸡养着,腌了肉晒着,称了糖堆着,盛了油装着,满皱纹都是快乐,又用她不再灵巧的手为我织毛衣添冬装,等我将要回程时,把我行李塞得满满的鼓鼓的,填满每个缝隙。
母亲从不送我上车,只是会盯着我迈出门的背影,承受着我的辞别。
一年一度的探亲成了我最幸福的日子,而今这幸福也不能拥有了,整整十年。
又逢春节。
我总是想回家。
回到父亲身旁母亲怀抱,久久地入睡。
又逢春节。
那坟上的野菊应在发芽,两侧的青松添了年轮。
根就在那方土地,魂梦栖息的山岗。
春节的散文诗篇八
一年一度的春节终于来临了。今日,爸爸妈妈说要带我去爷爷家拜年,我高兴地一蹦三尺高。
一路上,小草对我微笑,小树向我招手,过了一小时,我们就到了爷爷家,爷爷急忙搬出糖果给我们吃,我一看见诱人的糖果就津津有味地吃起来吃过中午饭,爷爷就带我去街上买烟花。街上可真热闹,到处人山人海,车子川流不息,每个人都赶着为自己的亲人拜年呢!
我和爷爷来到了卖烟花店,烟花的品种各式各样,有“小火轮”、“火树彩花”、“冲日炮”……经过我细心的挑选,选出的烟花肯定非同一般。被我选出的烟花分别有三样,是“五彩游春”、“小鸟”、“大礼花”。
快到傍晚了,我们也要和爷爷告别了,我们依依不舍地坐上车子,走后,我一直抱着爷爷给我买的烟花,这虽然是一些普通的烟花,但是爷爷辛辛苦苦赚来的钱呀。
回到家了,我迫不急待的叫爸爸去点爷爷给我买来的烟花,爸爸首先拿出“五彩游春”点燃它的引线,过了一会儿,只听见“嗖”的一声,五只彩色的蝴蝶立刻飞上了辽阔的日空,去寻找奇妙的大自然了。接着,爸爸又点燃“小鸟”烟花,“扑”的一声,小鸟冲破了笼子,飞了出去。最后,爸爸叫我们上顶楼去,原来,要放大礼花了。大礼花好美啊!五颜六色的星光照亮了大地,像日上的七仙女下凡来到人间似的,撒下朵朵神花,整个广昌笼罩在欢乐之中。
“当、当、当……”新春的钟声敲响了,全家人都沉浸在欢乐和幸福之中。
春节的散文诗篇九
虽然我们对外宣传时,极力标榜自己家乡的历史多么悠久,文化底蕴多么深厚。但老老实实地讲,宁强这个建城仅800年历史的小城,文化古迹稀少,根柢浅薄。秦蜀文化的影响,到这里成了强弩之末;羌汉遗风也不甚浓厚,文化处于边缘地带。
就拿中国人最盛大的节日——春节来说吧,过节的形式和过程虽然都有,但却都是潦草粗糙、漫不经心、得过且过的,对传统和祖宗缺乏敬畏和虔诚。若与具有悠久历史的、浓厚文化传统的关中平原相比,可以说是差距甚远。人家那才叫过节,隆重的仪式,郑重的礼节,热烈的气氛,还有精致而完美的形式和过程,都无不叫人叹为观止。
但不管怎么说,宁强春节也有特有的习俗和讲究的。比如腊月八吃腊八饭,现今不一定每家都做都吃,但大多数人家还是要做的,尤其是有中老年人的人家是少不了吃这一口的。我们这里的腊八饭,先用肉沫煖臊子,再用当地的特产,比如用米、豆、核桃米、花生米、大枣、白萝卜丁、红萝卜丁、豆腐条、白果、板栗等,任选8样另用锅煮熟,最后加盐、调料荟成一锅粥。美味飘香,滋补养人,一年能吃这么一顿,也挺新鲜挺有滋味的。除此而外,腊月里农村里最热闹的当属杀过年猪,吃刨膛。杀猪可以说是农家的小节日,打工的人回来了,在外工作的儿女回来了,杀猪后,请亲朋好友、左右邻舍,大块吃肉,大碗喝酒,说说笑笑,热热闹闹,年味就在这乡野间淡白的炊烟、肉香、饭香中浓了起来。
腊月八一过,一直要到腊月二十三,按古时的传统,这天是小年,应祭灶王爷,现在有的地方还这样做。我们这里这一天是扫扬尘,城里乡下,家家户户,男女主人齐动手,拿着长扫帚,将屋里屋外的扬尘、蜘蛛网、陈年浮土,打扫得干干净净、彻彻底底,一幅洗净纤尘迎新春的样子。
在人们的期待中,在年味浓到不能再浓时,终于到了这至关重要的一天——除夕。俗话说“有钱没钱,回家过年”,这一天,就是再穷的人家,也要倾其所有,全家团圆,吃年夜饭,大吃大喝一场。宁强人也是这样,早早的,河边、山涧小路上就有三个一伙,五个一群的人,提着袋抱着东西行走的人。有的家里去些代表,有的是全家闹(全家出动),但都是以男的为主。接着岗上湾里,就是此起彼伏的鞭炮声,惊得鸟雀到处乱飞。这些人提的袋中装得是香蜡纸炮,他们是去野外祖坟上点香蜡、烧纸、跪拜、放鞭炮。讲究些的还在祖宗的坟前贡奉着先人生前爱吃的肉食、果品、烟酒,让其享用。他们想,过年了,自己吃香的喝辣的,不能忘了祖宗,没有祖宗,就没有自己,饮水思源,不应该忘了挖井人。再说了,阳间过年了要花钱,阴间过年了,要置办年货,要吃好喝好,也不能没钱化,就要在这个时候适时地送些钱去。就跟七月半阴间的魂灵要到丰都鬼城去赶庙会,儿女亲人要到坟前烧纸化钱,给足盘缠一样。不过这烧的纸钱,有一少部分是买得冥府中央银行印的冥币,大多数人还是买草纸自己用钱(100元人民币)打。这打纸必须是成年男人,女人和小孩不能打,他们打的纸钱,阴间的人收不到。既然上坟是一件庄重的事,所以这一天,无论是冰天雪地、天寒路滑,都无法阻止人们的脚步。
上坟一直要持续到下午,傍晚就是每个家庭一年一度最丰盛、最热闹、最热气腾腾的年夜饭和团圆饭。虽说现今条件好了,平时人们吃的就跟过年没多少区别。可是凡是经历过灾荒、饥饿岁月的人,还是心有余悸,将温饱,尤其是吃到佳肴、美食作为最大享受。过年的时候各家都是倾其所有、绞尽脑汁,整吃的弄喝的,蒸许多的馍,做许多的熟食,尽着兴吃饱、喝足,即便剩一些也无所谓,不是说年年有余吗,正好是个吉兆。
年三十除了吃年夜饭,还有一道大餐,就是看中央台的春节联欢晚会。这几年或许人们的欣赏能力提高了,或许是节目质量不如以往了,反正节目与人们期待的相差甚远,更不可能再有上世纪八、九十年代那样火爆了。许多人守岁多是打牌、打麻将、玩游戏、上网等。除夕夜最激动人心的还是猪年与鼠年交接力棒的时候,也就是零点子夜时。在子夜前猴急的碎娃们就开始溜到院子里、街道上放炮。当春节的钟声到来时,各家各户几乎都是倾巢而出,到门前、到院中、到街上,一时间夜晚的大地和天空上,到处是响亮放光的鞭炮、五彩纷呈的花炮、乳白馨香的火药味。大家开心、亢奋、尽兴地放着炮,你放着炮、我放着炮、他放着炮;你看我的炮好看,我说你的炮响。院子、街道成了比放炮的场子,拉开阵势,互相比斗。这样大家欢聚一堂,热热闹闹、开开心心、欢欢喜喜,一般要持续半个小时才会散去。在放炮的时候,站在这里,除了的兴奋,就是惊叹。全世界还有哪个国家,能像我们中国一样,到了除夕子夜时,没有谁组织,没有谁命令,大家不约而同地在同一时间里做着同一件事?!虽然放炮只是一种简单的庆祝形式,难道它不象征着我们中国人团结一心和强大的凝聚力吗?!半小时后,夜空中的鞭炮声渐渐稀疏了,人们又回到屋里看电视、打麻将、上网。熬不得夜的老人、月娃睡觉去了。大一点的碎娃却成群结队没入夜色中,在大街上捡瞎炮玩。头他们转遍大街小巷,就到第二天拂晓了。这也算是他们守岁的一种方法,或许也能在他们长大成人后的记忆里留下美好的印象。
初一到初五,年味比较浓。大家走亲访友,你来我家,我去你家,长辈给小辈打发新年钱,吃要吃最好的,玩要玩最痛快的。过年365天,就这么几天,当然要潇洒地、忘情地耍一回。过年何尝不是中国人的“狂欢节”呢?初五一过,好像年就过完了,就是有年味也淡多了。机关单位的人开始上班,打工的人也收拾东西准备到外打工。初五到十五这段日子里,有政府、文化部门组织的几台春节文艺表演、春节慰问演出,乡镇、农村、社区,也会时不时有舞龙灯的、耍彩莲船、耍狮子的、扭秧歌的,到城镇走街窜巷给单位、商家表演贺年。有些民间演出队,完全是自发组织的,行头破旧、表演粗糙,多年都是一个程式,几个简单的动作。其中真正喜爱民间艺术的人不多,倒是打着有舞龙灯的、耍狮子的幌子,挣些烟酒和红包罢了。
正月十五是大年,也是元宵节。这天许多家里要吃元宵,象征团团圆圆,可家里人能真正团圆的不多。这一天,人们好像才记得年还没有过完,我们还在过年中。这一天是过年的又一个高潮,又仿佛是在给年做总结。人们又放起了炮,挂起了红灯。我们这里好像过十五挂灯的人不多,过年前桥上、主体建筑上、楼房上部分家里的阳台就挂起了红灯(红灯大部分是商家赠送的,很少有自己做的、买的),一直要挂到正月十五后才摘。说耍灯,也只是一些碎娃拿些大人买的塑料花灯,在街上跑来跑去的玩。
十五一过到十六,年戛然而止。一切又像往日一样恢复了正常,人们又马不停蹄地为琐屑的生活而忙碌,为繁杂的世事而奔波开了。年味便像干枯的花朵一样,香气越来越淡了。再过些日子,人们说起过年,仿佛是久远的事了。
大家又开始等待、期盼下一个年,到下一个年来临时,肯定还会说起那句老话“刚过了年,年咋又来了。”人们实际心里是期盼着年又害怕过年,过年自然高兴、欢喜,可年一过,自己又增了一岁,儿孙升辈了,碎娃长大了,自己也老了。过年可以说是人们对过往生活的回望,也是人们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和向往。
“菌子没了,气息还在。”年已过去,可它亲人团圆、手足叙情的情景和感动却一直留在脑海里,温暖在心里。
一年又一年,我们就这样过春节。
春节的散文诗篇十
自古以来,春节就是我国民间一个最隆重、最富有特色的传统节日。春节前一个月称为腊月,古时人们会在腊月廿三祭祀灶王爷。据说这天是灶神离开人间,上天向玉皇上帝禀报一家人一年来善恶的日子,所以家家户户都要“送灶神”,也称“送灶”,人们并在祭灶节吃饺子,取意“送行饺子迎风面”的说法;腊月廿四掸尘,“掸尘”就是家庭内外大扫除,“尘”是灰尘,与陈旧的“陈”谐音,过年了,掸去陈旧的东西,按照民间的说法就是把一切“穷运”和“晦气”统统扫出门,除旧迎新;人们还要祭祀神佛、祭奠祖先、迎禧接福,都是过上一个平安吉祥、顺利如意的新年。
当新年钟声敲响,我和爸爸在楼下放鞭炮,丽水的上空烟花、爆竹声声,响彻天空。那绚丽的烟火是美丽的迎春女神,她用转瞬即逝的生命,带给人们梦幻般的色彩与憧憬,也诠释了一个人生真谛:“在短暂的人生里,也要释放出最美丽的‘火花’”。呼吸着弥漫着硝烟味道的空气,好象新年也就随之渗透到我的血液。“过年了!”我开心的高喊着,然后大口大口的吃着预示着好运与福气的饺子。
除夕夜按照旧历是要守岁的,我却不知不觉睡着了。几个小时后,一觉醒来就过了一年了!大年初一是新年的第一天,我们迫不及待的回龙泉去。天空神奇的飘着雪花,雪越下越大,我们坐在车上望着高速公路上漫天雪花纷纷扬扬从天而降,云和一带的山上早已是满山白皑皑了,一幅美丽的雪景呈现在我的眼前,看样子除夕夜这里早已经是大雪纷飞了,不然怎么会有这样的“银装素裹”?“瑞雪兆丰年”,你带来了新年最美丽的问候和祝福!这雪白的世界是我心目中完美的唯美主义境界啊!
就这样在飞舞的雪花中,我们回到家乡龙泉。回乡是一种甜蜜的味道,让人心里温暖。虽然元旦我们回过家,可是还是涌起游子久久未归乡后终于回到故乡的感觉,不就是二十多天未见,却仿佛已经过了二十年。一路想了回家后的千言万语,见了外公外婆,只说了一句“我们回来了”,也许这是外公外婆最需要的问候吧,我马上就被他们包围着,“高了”“瘦了”……这也许就是我解不开的回乡情结的原因吧。回家后天天和表妹们一起玩耍,毕竟我还是孩子呀,一个天性爱玩的小孩。拿到长辈给的压岁钱后,我还开心地偷着乐!
走进春节,享受红红火火的中国年,这是我们中华民族最开心快乐,最重视的节日。流淌在我们血液里的春节,它不仅洋溢着真诚的欢笑,也凝聚了浓厚的亲情,更是浓缩了一部厚厚的中国文化史,我们将在春节的喜悦中代代传承着我们中国人的绵绵不断的幸福。
春节的散文诗篇十一
春节快到了,因为不断重复,春节已经褪色了,不见奢想,不见华美。但正如春天一样,并不让人厌倦,相反,它让人美丽和温暖。当然,前提是你并不孤单。你应有倦怠后的轻愉,应有冬末内衣的气息。世俗远了,远的是那种复杂和艰辛;世俗也近了,因我们都是一个普通人,平凡而真实。
乡村人的春节也许更像春节。孩子的新衣和压岁钱,干净的屋舍和灶台,新置的鞭炮和烟火,共同酝酿着喜悦。初一既至,走出家门,院坝里,田埂上,小镇中,春节很轻易地就弥散开来。城里人在高档餐厅里吃团圆饭也是一种新时尚,奢华也是社会的发展而理所应当。清新的田园气息自然没有,但各番内容无可厚非。这一切似乎不可置于褒贬。朋友在春节,远离平原,去了海南;我在春节,远离平原,回到了父母身边。鲁迅先生在《祝福》中反复描写的新的一年气象充满着牲醴和香烟,一种祝福的气息。此时此境,我们很容易忘记或忽略伟大与平凡、富裕与贫穷、死亡或者病痛。春节并没有罪。
中国人是重宗氏的,数典忘祖的人罪不可恕。在外化的世界里,人们感到了无休止的新鲜。比如圣诞老人的胡子很柔软。其实看看也无妨,甚至摸一摸也无关紧要,怕就怕迷恋,然后忘却自己家中世代相传的玩意儿。我是多么神往旧时的元宵啊,“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想来那位女子如今可能已返回了阁楼,在灯影交错的街头,我永世猜不出的谜底,如水清浅,光阑珊。更小的时候,总看到大人把一束青绿的植叶插在门楣上或者门缝里,俗名早已忘掉,只知道后来一个文绉绉的词语:“茱萸”。后来也知道了有个人叫屈平,知道了香草美人,知道了有人投江自尽。中国的传统节日在现代社会显得多么荒废、落漠,在韩国人跟我们争抢里,更显得楚楚可怜。即使如伟大的中秋,现在似乎也只剩下了月饼,还是歪作坊生产的。看这篇文章的人,你想想,你自己喜欢并认真过的有几个我们中国人自己的节日?幸好,我们还有春节。想到这里,我感到了温暖。泰戈尔说我是东方文化主义者,我承认;梁漱敏说我是文化保守主义者,我也承认。我承认之后,只想过一个快快乐乐的春节。
任何人都需要生活,需要学习和工作。有人追求名利,有人追求理想。在纷繁复杂的迷离的社会世界里,人神鬼混杂一体、乌烟瘴气。但丁笔下的那个人,“口渴喝不到唇下的水,饥饿吃不到额上的苹果”,也许正是众生的倒影。这时候,春节让我们喘了口气。各种鬼魅相继隐去,生还是死,这并不是一个问题。然后,神便还原为人,人便还原为人本身。让我们安安静静地做几天人吧。让我们去关爱家人,并心安理得地被家人关爱;让我们快乐,并把快乐化为天空最为美丽的烟火。至于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是先有物质还是先有精神,这都不重要了。如来说得很好,我说了也等于没说。还是吃汤圆吃饺子吧。
再拜高堂,然后出门去拜亲朋好友。我也在此,谨拜祝此文的读者、天涯的读者,拜祝天下人生活幸福,新春快乐!
20**.1.24
春节的散文诗篇十二
纷扬的雪花、银白的晨霜,这大概是冬爷爷送给我们最后的礼物吧。听着他渐去的脚步声,我和所有中国小朋友一起翘首企盼着,盼望又一个新春佳节的到来。
“噼噼,啪啪”,一连串鞭炮声让春节变得热闹非凡。“爆竹声中一岁除”,在不绝于耳的声响中,在烟花绽放的夜空里,处处洋溢着新年新气象;这时候是我们孩子最快乐的时光,当一声声“惊雷”震得我们捂住耳朵时,当绚丽的火花开满天际时,我们的心中充满激动与欢愉,童年的纯真与梦想伴着清脆的笑声一同飞翔。
“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贴春联是春节的一大习俗,也是孩子们爱去凑热闹的事情。帮着大人调浆糊,然后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春联与“福”字,小心翼翼地将它们一一贴到房门上。当所有门都穿上“新衣服”,家里立刻焕然一新。朗朗上口的对联,金光闪闪的“福”字,无不让人感受到春节的喜庆与吉祥。
春节,是万家团圆的好日子,所以,如果少了“吃”,就不能称之为一个完整的春节。除夕夜,可口的年夜饭让人垂涎三尺,烤鱼、炸鸡、辣牛、肥鹅,美味佳肴应有尽有,一家人老老小小、几代同堂围坐一桌,一边品尝着好酒好菜,一边谈笑风生,多么和谐美满!吃完年夜饭,下一个节目自然是观看春节联欢晚会,在笑声与感动中,我们静等新年的钟声敲响。
正月里,到处是走亲访友的人,大礼包、小礼包还有欢声笑语不断。我们孩子都成了财迷,嘴巴像抹了蜜,可不,“祝爷爷身体健康,万事如意”,“祝奶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顿时,红包笑脸纷至沓来,然后就细细盘算怎样过一把富翁瘾吧!
当然,春节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每个人都长了一岁,我们一定要变得更懂事些,做一个妈妈疼、爸爸爱,亲戚朋友、老师同学都喜欢的大孩子。
“叽叽,喳喳”,“滴滴,嗒嗒”,你听到了吗?在我们的期待中,春节已奏响了它明快的序曲。
春节的散文诗篇十三
百里不同风,千里不同俗。每个地方的风俗都各不相同,想知道我家乡的春节是怎样过的么?那就听我慢慢到来吧?我的家乡坐落于山东莱芜一个小村庄,也算是美丽的小城。
在我的家乡,春节,方言俗称过年。照莱芜的老规矩,春节在腊月的初旬家家户户就开始忙活了。一年最寒冷的时候就数腊月七八这两日了,“腊七腊八,冻死叫化”这是莱芜人的说法。在这一日还要熬腊八粥,所以早早的就要去超市或者集市去买米买豆什么的,准备过腊八节。
除了熬粥之外,还要泡腊八蒜。把蒜一瓣一瓣剥好,放在坛子里,把醋倒入,密封起来。过年时蒜变绿了,醋也有了辣味,吃饺子就着,别有一番风味。
鞭炮一上市,小孩们变着戏法和家长要钱买,大街上鞭炮的声音啪啪作响,好象是预告着新年快要到来了。
腊八粥喝几日,哩哩啦啦二十三。在腊月二十三这一日,每家每户都要买糖瓜,糖瓜是用麦芽糖做成的瓜形。糖瓜要祭灶,先让厨房的灶王爷先吃,然后长辈们在给砸开,小孩们就开始疯抢。孩子们最爱吃这玩意了,因为每到这个时候才会有糖瓜。在我们莱芜有一句俗话叫“陈家楼。燕家庄,谁家没个破糖筐”这句话的意思是它们的村庄每家每户都会制作糖瓜,我们莱芜吃的糖瓜就是那儿产的,特别好吃。
二十四扫房子。在二十四的这一日。每家每户都会打扫房子,打扫得一尘不染。二十五出(做)豆腐,我们这都做好几包豆腐,自己吃的少,大部分都分给亲戚朋友吃。二十六去买肉。每户人家都买很多肉,大部分都是“扛个猪个子回家”(方言)。二十七宰公鸡。在这一日呢?是要杀鸡准备过年的,寓意着新的一年吉祥。二十八把面发。大家发上面准备做馒头或者做豆沙类的包子等。二十九蒸馒头。把昨天做的馒头包子放在锅里蒸熟。
大年三十终于等到了。早晨,长辈们和小孩早早的起了床。穿起新衣就开始忙活起来了。到处飘着酒香肉香的味道。门外贴上了对联,你看“福倒了”。红彤彤的灯笼也挂了起来,寓意着在新的一年红红火火。开始照厅了(放鞭炮),长辈们点燃了一千的鞭炮,噼里啪啦的响个不停。到了晚上,桌上摆上了年夜饭鸡鸭排骨,年糕水饺等等:全家老小全围在一起吃团圆饭。
在这一日,在外地工作的儿女今日必须赶回来,因为今日是中华民族最传统的节日,也是老人最期盼的一日。打开电视机,春晚拉开了帷幕,老人们说“你看这个主持人长滴真俊那”,小孩说“朱军长得更帅了”。全家老小边吃边说:吃完年夜饭,除了很小的孩子外,其他小孩都要守岁。好困,春晚倒计时,十九八七六…新年的钟声终于敲响,困得倒头就睡。不知东方既白。
初一初二满街走。长辈们去家族长辈家拜年,小孩是不许跟的,要不然长辈是给压岁钱的。初三开始走亲戚了,走亲戚小孩可以跟着,还可以收到压岁钱。家长不让要,小孩却执意要,因为小子要了买鞭炮,小姑娘要了买花戴。亲戚走着走着,也就到了正月十五了。
元宵一上市,春节又一个高潮到了。在这一日必须吃元宵的,元宵有各种馅的,豆沙馅。芝麻馅等等:集市上各种各样的花灯上市了,各种各样的造型。大部分灯笼都是按照每年的属相制造的。例如说羊年,就有各种小羊儿,还有喜羊羊等。到了晚上,小孩们就放各种颜色的孔明灯,据说把心愿写在上面,点燃蜡烛,灯笼随风飘向天空,心愿肯定会实现的。还有各种烟花,点燃后多姿多彩。这一日,的确是大快人心的一日。
一眨眼,残灯末庙,春节在正月十九这一日就结束了。学生们开始上学,在远方工作的人们也踏上了回到工作岗位的路。在农村的腊月和正月,使农民最闲的时候,忙了一年终于可以休息了。过了灯节,天气渐渐暖和了,大家又要下地干活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日子就这样过着。我家乡虽然是农村,但是农村的春节也是多姿多彩。分外热闹的,欢迎大家来我的家乡山东莱芜做客。
春节的散文诗篇十四
点燃新的希望,放飞新的梦想,站在新的起点,迎接新的朝阳,拥抱阳光,拥抱明天……
年年岁岁,岁岁年年,新的盼望,新的努力,新的的目标,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点燃希望,写下理想,抱起祝福,在新的一年里,笑迎生活……
春节的散文诗篇十五
家在农村,离县城不远。进城或是出门到外乡外村,总会看到些墙。那时的墙,土墙多,能刷上白灰的墙不多,砖墙更少。墙上总是些醒目的标语或口号。字的颜色以红黑为主。字体大都是仿宋体。内容当然是体现那个年代特征的,政治和政策类为主。不知不觉间,城市里较长的墙越来越少,被铁栅栏代替。而乡村的墙却成为热点。先是以计划生育为主的基本国策宣传,夹杂些乡镇企业的广告。后来基本上被各种商业广告占领。内容五花八门,产品形形色色。字的颜色也多彩多姿,白底红字或蓝字,红底黄字或绿字,五颜六色,夺人眼球。
随着新农村建设,公路边较长的墙越来越少,越来越被商家争抢,连一些黄土夯成掉土渣的土墙也不放过,喷上底色,喷上广告语。白云如驹,日出月落,时代变迁,人生沧桑,这些户外的墙也承载着社会的变化,年代的特证,世间的潮流。肩负着宣传的功能,影响着人们的生活。
那么,室内的墙除了遮风挡雨,顶梁托柱,又是怎么陪伴人们度过无数个日日夜夜的呢?
几十年前,那时,每逢过年,县城新华书店里总是人多拥挤热闹。书店里满墙都是画,还有天花板下扯着的铁丝上也挂满画,当然全是印刷品。每张画的右下角用回形针或是大头针夹着写在白纸上的编号。人们争先恐后挑选着自己喜爱的画,给营业员报上编号即可买到自己钟意的画,几块钱可买十几张,是年货中必不可少的。当然,那些画被叫成“画画子”。兴高彩烈回到家,张罗着用图钉在墙上贴画。会贴的,横竖搭配,留有间距,错落有致。不会贴的,从刚进门左边的墙,一张挨一张绕墙贴到门的右边,连窗户两侧都贴上,还在墙的上面贴一溜,直到屋顶,下面紧靠面柜桌子和炕上叠成方墩的被褥再贴一溜。“画画子”的内容,有领袖像,样板戏剧照,宣传画及少量的人物画,山水风景画更少,书法字画几乎没有。墙上抹了白灰粉壁的,贴些画尚有留白,土墙壁几乎全被画贴满,一来给屋内增亮添色,二来可遮掩那丑陋的破墙壁。会贴的,不会贴的,都帖着一纷喜悦,一份期望,一份热爱,一份信念,一份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刚贴上的几天,出门进门总要多看几眼。待年过完,农事紧张,劳累起来,也只能在饭后睡觉前望画发呆,心底感慨,无限遐想。再后来渐渐地便失去兴趣。画上的美人得不到,画上的风景去不了。过年走亲戚或朋友家串门,到哪家进门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墙上的画。
至于家具摆设,那时谁家也差不多,没几件像样的。哪家雅,哪家俗,哪家会贴哪家不会贴一目了然。当然,都是从新华书店买的,雷同的画很多,就如那时人们的穿衣打扮饮食起居基本差不多一样,无非在格调、气质、习惯、卫生、谈吐等细节上有些许区别。区别归区别,但那怕是被烟熏火燎的黑屋子黑墙,腊月二十三之前打扫一番,也要在被扫帚扫得黑白相间的墙上贴几张“画画子”。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且不分穷富。对美好生活的渴望再穷也不会被泯灭。实在无钱买画的,门口贴一幅鲜红的对联,也能给破墙老屋增添一份过年的气息。至于“画画子”的内容,不管是抓革命促生产,阶级斗争不能忘的宣传画,还是革命现代京剧样板戏,是领袖像,还是人物山水,在那时都深深地影响着人们的观念、思想、生活。
物事人非,星转斗移,墙也变的越来越白,越光滑越漂亮,屋顶有了铁丝打格糊上花纸的顶棚,炕上有了花纸或花布墙围裙,地上有了能称为家具的木制家具。墙上的画照贴,不过有了镶嵌玻璃加边框的条画。内容除了还有领袖像,电影明星、花草树木、字画墨迹,百花齐放。再后来,就是现在的墙,虽然越来越高端大气上档次,但墙上的画却越来越少了。沙发对面的墙被电视墙代替了,满室最多几幅镶框的字画,好似家家俱雅,户户不俗。
墙担当起体现荣华富贵、攀雅附风的重任,人荣墙荣,人贵墙贵。雅与俗,文化底蕴深浅,.品位高下,俱在墙上体现。至于字,几十年前我们上学是写毛笔字的。小学从三年级开始,一直写到五年级。大小楷都写,每周写两次。大楷本上的大格写大楷,方格边上的虚线上写小楷。一笔一画,或描仿,或自写。大楷本发下来,大家争相看老师画的红圈,谁的红圈多说明谁的字写的好。得意一会,高兴一会,接着再写。那时村里有个小学或是初中生就了不得,算是有文化的人,高中生更是凤毛麟角。村里有个红白干事,过年贴个对联,提起毛笔就能写。那时户外墙上的标语口号都是用刷子写上去的。现在的大学生几乎家家都有,不要说毛笔字,连钢笔字都写不好,甚至不会写,一切都在电脑上敲打。写毛笔字得掏钱到书法培训班学习。别看好多家里墙上挂着字画,且是原创真迹,极少印刷品,但那是上一辈人才会领略、欣赏、品味的,与现在的年轻人关系不大。年轻人己把墙的功能开发利用到极点。
但乡村的老宅或是新屋,对门正中的上墙上,依然贴着人们心中敬爱的领袖画像。墙虽然在变,但墙也在见证着那代人心中的信念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