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常的学习、工作、生活中,肯定对各类范文都很熟悉吧。相信许多人会觉得范文很难写?这里我整理了一些优秀的范文,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下面我们就来了解一下吧。
的散文名家名篇摘抄篇一
林清玄
我时常一个人坐着喝茶,同一泡茶,在第一泡时苦涩,第二泡甘香,第三泡浓沉,第四泡清冽,第五泡清淡,再好的茶,过了第五泡就失去味道了。这泡茶的过程令我想起人生,青涩的年少,香醇的青春,沉重的中年,回香的壮年,以及愈走愈淡、逐渐失去人生之味的老年。
我也时常与人对饮,最好的对饮是什么话都不说,只是轻轻地品茶;次好的是三言两语,再次好的是五言八句,说着生活的近事;末好的是九嘴十舌,言不及义;最坏的是乱说一通,道别人是非。
与人对饮时常令我想起,生命的境界确是超越言句的,在有情的心灵中不需要说话,也可以互相印证。喝茶中有水深波静、流水喧喧、花红柳绿、众鸟喧哗、车水马龙种种境界。
我最喜欢的喝茶,是在寒风冷肃的冬季,夜深到众音沉默之际,独自在清静中品茗,一饮而净,两手握着已空的杯子,还感觉到茶在杯中的热度,热,迅速地传到心底。
犹如人生苍凉历尽之后,中夜观心,看见,并且感觉,少年时沸腾的热血,仍在心口。
的散文名家名篇摘抄篇二
辞马迎羊的一个新年里。年初二,给了回忆的我们一个难得的机会,小小同学聚会,了却多日未见的相思之情。
我是一个不爱说话但却善于用文字表达我内心世界的人,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
我是一个爱怀念过去的对过去的点滴都想把它写进文字里的人,希望把所有的一起经过的岁月年华一一扎根在我的心中。
我是一个经常错过的人,时间久了远了淡了再回首原来是那么的痛,或许不懂得珍惜这个词是我不改的座右铭。
我是一个偷偷爱流泪的孩子,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每当往事感慨入心,那涌出眼眶的泪水想阻止也阻止不了。
我只是一个我,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我,但我不会说你奈我何等之类雷人的话语。
都说往事不堪回首,就让它随风而远去,然而,一个人连自己的过去都不敢去承认去回忆,那么他还有多少情义可谈?昔日已是曾经,回眸注定伤感。
还记得那时候的我们曾信誓旦旦的说要去读初中考上好的高中读好的大学,用前进的脚步,奋勇向前的精神去书写自己辉煌的人生,谁也没有想到骨感的现实打破了我们一个个美好的梦想,似乎梦想总是触不可及,再美的誓言和诺言都变得支离破碎,仅存的只有那凌乱的记忆。我想,每个人走在不同的社会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无奈和追求,早与迟,快和慢无非就是敢拼与不敢拼的结果。
所谓的新年就是一群同学聚会的日子,隐藏在心里一年的话一时怎可说清,任凭岁月的流逝,总会有一些匆匆那年的美好回忆属于我们。
人的一生真的很短暂,时间的脚步我们无法留住,沉淀的记忆只能慢慢去追寻。过往云烟的笑和哭,不是你让我快乐就是我让你快乐。
年初二。数辆摩托车由大山脚前往崩岗。
洋溢着尘埃的隆隆车声,几经蜿蜒曲折,一路颠簸,虽不是长途跋涉,但亦充满着难以猜测的美好和惊喜。
五点左右时分,我们来到目的地,那是穿越一片漫漫竹林后看到的一个宛如世外桃源的村庄,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喜气盈盈。有序的楼房一家接一家,紧靠着,互掩着,几镂清风由四面八方怂恿而入,站上高高的亭台,看到的是整个村庄的风貌,那年前收割的块块稻谷田散发出一种朴实的气质,可以想象,这里住着勤劳快乐团结的邻里邻外。
车子来到最近的连家。停靠在路边的车辆围成一排排,可谓壮观。稍停数刻,我们分别去了钊,梅,冰家,还有那情深深义浓浓的恩师的家,多么有一种读书那时的时光,如果可以回到过去,我们还会依然是一群长不大的孩子,永远都在父母和老师的襁褓下成长着,吸收着他们献给我们的滴滴乳汁。
我们总是会感慨时光太匆忙。聚会的时间好像跌入了万丈深渊,又如满天的烟花消逝离散一瞬间。落幕了的夜空,回归的路途,说不出的告别,又是匆匆,又是一别,又是忆恋。
倘若有朝那一天,我们各有成就,开着的不是摩托车而是小车,风风火火的霸占整条路道,一声声一句句回忆的歌曲旋律荡漾在每一片天空。加油!有志者事竟成!
依然的容颜,一样的祝语,不一样的心情。仅存永恒,情义无价。
这些年,我们从懵懂少年长成八九朝阳。
这些年,我们如初生牛犊社会闯荡不怕虎。
这些年,时光偷走了我们的青春,一天又一天慢慢走远。
这些年,我们各有各的梦想和追求,百般无奈的我们都在路上疯狂的驰骋着。
这些年,你在东,我在西,见你一面难于登天。
这些年,我偷偷的想起你,想起我们的曾经,想起那个同桌的你。
这些年,下雨打雷了你是否还会害怕?寒冷的雪花飘飘然你是否会寂寞。
这些年,多少个夜里多少次思念在心头萌发。
这些年,我总会写一些属于我们的过去的那些事儿,望有朝一日驻入经典。
这些年,消瘦了的身躯只为那单薄的工资。
这些年,漂泊在外承受着各种的风风雨雨,是否一个人抗得住。
这些年,那些年,未来的日子里,请不要自己一个人走一条路走到终点,有空了一起约个时间地点,放下手中繁忙的工作,一起回忆,一起详谈,一起举茶论英雄。
日出日又落,花开花又落,一岁一回眸,一年一相聚,离别重逢,记在心间。
的散文名家名篇摘抄篇三
去年夏天,我们与s君夫妇在松堂住了三日。难得这三日的闲,我们约好了什么事不管,只玩儿,也带了两本书,却只是预备闲得真没办法时消消遣的。
出发的前夜,忽然雷雨大作。枕上颇为怅怅,难道天公这么不做美吗!第二天清早,一看却是个大晴天。上了车,一路树木带着宿雨,绿得发亮,地下只有一些水塘,没有一点尘土,行人也不多。又静,又干净。
想着到还早呢,过了红山头不远,车却停下了。两扇大红门紧闭着,门额是国立清华大学西山牧场。拍了一会门,没人出来,我们正在没奈何,一个过路的孩子说这门上了锁,得走旁门。旁门上接着牌子,“内有恶犬”。小的时候最怕狗,有点趑趄。门里有人出来,保护着进去,一面吆喝着汪汪的群犬,一面只是说,“不碍不碍”。
过了两道小门,真是豁然开朗,别有天地。一眼先是亭亭直上,又刚健又婀娜的白皮松。白皮松不算奇,多得好,你挤着我我挤着你也不算奇,疏得好,要像住宅的院子里,四角上各来上一棵,疏不是?谁爱看?这儿就是院子大得好,就是四方八面都来得好。中间便是松堂,原是一座石亭子改造的,这座亭子高大轩敞,对得起那四围的松树,大理石柱,大理石栏杆,都还好好的,白,滑,冷。白皮松没有多少影子,堂中明窗净几,坐下来清清楚楚觉得自己真太小。在这样高的屋顶下。树影子少,可不热,廊下端详那些松树灵秀的姿态,洁白的皮肤,隐隐的一丝儿凉意便袭上心头。
堂后一座假山,石头并不好,堆叠得还不算傻瓜。里头藏着个小洞,有神龛,石桌,石凳之类。可是外边看,不仔细看不出,得费点心去发现。假山上满可以爬过去,不顶容易,也不顶难。后山有座无梁殿,红墙,各色*琉璃砖瓦,屋脊上三个瓶子,太阳里古艳照人。殿在半山,岿然独立,有俯视八极气象。天坛的无梁殿太小,南京灵谷寺的太黯淡,又都在平地上。山上还残留着些旧碉堡,是乾隆打金川时在西山练健锐云梯营用的,在—阴—雨天或斜阳中看最有味。又有座白玉石牌坊,与碧云寺塔院前那一座一般,不知怎样,前年春天倒下了,看着怪不好过的。
可惜我们来的还不是时候,晚饭后在廊下黑暗里等月亮,月亮老不上,我们什么都谈,又赌背诗词,有时也沉默一会儿。黑暗也有黑暗的好处,松树的长影子—阴—森森的有点像鬼物拿土。但是这么看的话,松堂的院子还差得远,白皮松也太秀气,我想起郭沫若君《夜步十里松原》那首诗,那才够—阴—森森的味儿——而且得独自一个人。好了,月亮上来了,却又让云遮去了一半,老远的躲在树缝里,像个乡下姑娘,羞答答的。从前人说:“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真有点儿!云越来越厚,由他罢,懒得去管了。可是想,若是一个秋夜,刮点西风也好。虽不是真松树,但那奔腾澎湃的“涛”声也该得听吧。
西风自然是不会来的。临睡之时,我们在堂中点上了两三支洋蜡。怯怯的焰子让大屋顶压着,喘不出气来。我们隔着烛光彼此相看,也像蒙着一层烟雾。外面是连天漫地一片黑,海似的。只有远近几声犬吠,教我们知道还在人间世里。
的散文名家名篇摘抄篇四
春夏秋冬这四位各具特色的姐妹,也正是这四姐妹组成了各形各色的四季,而春更是伟大。
春,是个温暖的名词。她本身就是个孕妇,肚子里所孕育的乃是世界上的一切,当怀胎十月的她将大自然从肚子里生出来后,又用她那充满生机的“乳汁”将大自然哺育成长。
而她的乳汁,便是我们所熟悉的春雨。
三四月的春雨,在和风中飞舞,春将她的雨慷慨地奉献给大自然的生物,但她却未等待回报便悄然离去,让泼辣的夏来带领他们,当大自然又一次因寒风而“沉睡”,她便再次降临,将大自然再次唤醒,再次离去……如此重复,从不间断。
春,她不仅是位好母亲,更是位理发师。当杨柳还在成长时,她便用他那无形的剪刀,一点一点地裁剪着杨柳的头发,成就了他们乌黑发绿的秀发,往往人们认为这归功于夏,但是却不知春在它们年幼时为他们奠定了基础,但她从不接受者份荣誉,总是让泼辣的夏来领取。
春,她的风更是润人心肺,每每人们在经过冬天后,她便会将春风从她的袋子里流出,滋润大地,我也常常在春天来临之际畅游在森林里,享受着周围的一切;草,因春风的滋润,也随着春风舞动,仿佛是春风给予了他们新生,树林,因风的吹动,将它雪藏已久的嗓子放开了,“刷刷刷”听!树林在为春而歌颂者呢。
春,像杯温暖的水,滋润着冰冷的心灵。
的散文名家名篇摘抄篇五
十四岁的画架
别人提到她总喜欢说她出身于师大艺术系,以及后来的比利时布鲁塞尔的皇家艺术学院,但她自己总不服气,她总记得自己十四岁,背着新画袋和画架,第一次离家,到台北师范的艺术科去读书的那一段、学校原来是为训练小学师资而设的,课程安排当然不能全是画画,可是她把一切的休息和假期全用来作画了,硬把学校画成“艺术中学”。
一年级,暑假还没到,天却炎热起来,别人都乖乖的在校区里画,她却离开同学,一个人走到学校后面去,当时的和平东路是一片田野,她怔怔的望着小河兀自出神。正午,阳光是透明的,河水是透明的,一些奇异的倒影在光和水的双重晃动下如水草一般的生长着。一切是如此喧哗,一切又是如此安静,她忘我的画着,只觉自己和阳光已混然为一,她甚至不觉得热,直到黄昏回到宿舍,才猛然发现,短袖衬衫已把胳膊明显的划分成棕红和白色两部分。奇怪的是,她一点都没有感到风吹日晒,唯一的解释大概就是那天下午她自己也变成太阳族了。
“啊!我好喜欢那时候的自己,如果我一直都那么拼命,我应该不是现在的我。”
大四,国画大师傅心畲来上课,那是他的最后一年,课程尚未结束,他已撒手而去。他是一个古怪的老师,到师大来上课,从来不肯上楼,学校只好将就他,把学#from end#生从三楼搬到楼下来,他上课一面吃花生糖.一面问:“有谁做了诗了?有谁填了词了?”他可以跟别人谈五代官制,可以跟别人谈四书五经谈诗词,偏偏就是不肯谈画。
每次他问到诗词的时候,同学就把席慕蓉推出来,班上只有她对诗词有兴趣,傅老师因此对她很另眼相看。当然也许还有另外一个理由,他们同属于“少数民族”,同样具有傅老师的那方小印上刻“旧王孙”的身分。有一天,傅老师心血来潮,当堂写了一个“璞”字送给席慕蓉,不料有个男同学斜冲出来一把就抢跑了。当然,即使是学生,当时大家也都知道傅老师的字是“有价的”,傅老师和席慕蓉当时都吓了一跳,两人彼此无言的相望了一眼,什么话也没说。。老师的那一眼似乎在说:“奇怪,我是写给你的,你不去抢回来吗?”但她回答的眼神却是:“老师,谢谢你用这么好的一个字来形容我,你所给我的,我已经收到了,你给我那就是我的,此生此世我会感激,我不必去跟别人抢那幅字了……”
隔着十几年,师生间那一望之际的千言万语仍然点滴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