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曾试图在平淡的学习、工作和生活中写一篇文章。写作是培养人的观察、联想、想象、思维和记忆的重要手段。范文书写有哪些要求呢?我们怎样才能写好一篇范文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优秀范文,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诗经桃之夭夭全诗篇一
《国风·王风·黍离》是《诗经》中的一篇。这是东周都城洛邑周边地区的民歌。此诗三章结构相同,取同一物象不同时间的表现形式完成时间流逝、情景转换、心绪压抑三个方面的发展,在迂回往复之间表现出主人公不胜忧郁之状。以下是小编分享的《诗经:黍离》全诗赏析,欢迎大家阅读!
彼黍离离,彼稷之苗。
行迈靡靡,中心摇摇。
知我者,谓我心忧;
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穗。
行迈靡靡,中心如醉。
知我者,谓我心忧;
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实。
行迈靡靡,中心如噎。
知我者,谓我心忧;
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1、黍:谷物名。离离:成排成行的样子。
2、稷,谷物名。
3、行迈:前行。靡靡:步行缓慢的样子。
4、中心:心中,摇摇:心中不安的样子。
5、噎:忧闷已极而气塞,无法喘息。
请相信这不是杞人忧天。
这是一首流浪者之歌。他一边漫游,一边唱出心中的忧郁。何以忧郁我们不得而知,但肯定不是为油盐柴米一类的生活琐事而忧。
这是不是说得有点玄?不玄。我们心中的悲哀经常是说不出理由的,忧郁也无法进行理性的分析。它本身就是一种生活状态:莫名的烦恼,莫名的忧伤,莫名的悲哀,莫名的绝望。
当然,它完全可能像一根导火索,被某一具体事物所点燃,比如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句话,一个场景,一个物体。但诱因不等于忧郁和悲哀本身。更何况一个流浪漂泊者,神经随时都处于高度敏感的状备,最容易触景生情,睹物伤感,他没有明确的目的,似乎又在寻找什么;他没有归宿感,却又在冥冥之中受着什么指引。
其实,这就是人。他不仅在物质的世界中实实在在地活着,他还想要追问为什么要活着,他还要关心同物质生活并没有直接联系的东西,比如太阳月亮为什么会发光,星星为什么会闪亮,天空为什么会下雨打雷闪电,为什么有人生来就是王子,有人生来就是穷光蛋。大地大海有没有尽头。一想到这些物质解答不了的'问题时,就会让人悲哀感叹。
真正深刻的悲哀和忧郁,总是同上面一类的问题相联系的,并且是无法解决和永恒的。吃不饱的悲哀,穿不暖的悲哀,失去亲人的悲哀,在外服苦役的悲哀,都是有限的,短暂的,可以克服的,并且也是表层的。平氏百姓生活中的苦恼,仁人志士的慷慨激昂,商人亏本的痛苦,政治家仕途受搓,也可以归入有限的、短暂的、可克服的、表层的悲哀。
少女比守财奴崇高伟大的地方,就在于她会为失去爱情而在内心中哭泣,这与守财奴为金饯而哭泣不可同。经结了籽。
前行步子多迟缓,心中郁闷气埂咽。
理解我的说我忧,不理解的说我有所求。
苍天高高在头上,是谁造成这景象?
诗经桃之夭夭全诗篇二
导语:以下是小编整理的关于《诗经:采蘩》的鉴赏,欢迎大家阅读!
于以采蘩?于沼于沚。
于以用之?公侯之事。
于以采蘩?于涧之中。
于以用之?公侯之宫。
被之僮僮,夙夜在公。
被之祁祁,薄言还归。
1、于以:到哪里去。蘩:水草名,即白蒿。
2、沼:沼泽。氵止:小洲。
3、被:用作“皮”,意思是女子戴的首饰。僮僮:童童,意思是首饰繁多。
4、夙夜:早晨和晚上。
5、祁祁:首饰繁多的'样子。
到哪里去采白蒿?在沼泽旁和沙洲。
白蒿采来做什么?公侯拿去祭祖先。
到哪里去采白蒿?在那深深山涧中。
白蒿采来做什么?公侯宗庙祭祀用。
头饰盛装佩戴齐,从早到晚去侍奉。
佩戴首饰真华丽,侍奉结束回家去。
到野外去采白蒿,在祭祀场所守侯侍奉,肯定不属于王公贵族们干的事。做这些事的,只能是下等的仆人,而且是女仆。
千辛万苦到野外采来白蒿,是供王公贵族祭祀用;费心劳神打扮装点,不是为自己,而是为别人。为谁辛苦为谁忙?全是为他人做嫁衣裳。为他人做嫁衣裳的滋味如何?唯有女仆内心体验最深。虽然没有言说,我们却感到似乎平淡的叙说中有几分怨忿在。
为他人做嫁衣裳,意味着自我不存在,自我变成了他人的工具。奴仆供人差遣使唤,本就是人为事先设定的,似乎像“命运”决定的。即使不是奴仆,人生都免不了有为他人做嫁衣裳的时候。自觉自愿,并引以为自豪地为他人 做嫁衣裳,是牺牲精神和奉献意识的体现,是舍己为人的高尚品德。不自觉为他人做嫁衣裳,是上当受骗、误入歧途,是被人利用。不情愿地为他人做嫁衣裳,是迫不得已而为之,当然就是一种痛苦和压抑。
如今我们可以拒绝被迫为他人做嫁衣,但在很多情况下是无法拒绝的。比如受老板雇佣,老板叫去陪酒,明知不胜酒力却又不得不去。重赏之下必有勇副,是看准了人心追名逐利的弱点,抓住弱点使人为别人做嫁衣。
认真想来,做人是摆脱不了为他人做嫁衣的处境的。区别仅仅在于:是自觉的,不自觉的和被迫的。
诗经桃之夭夭全诗篇三
诗经采薇主要写的是什么内容呢?全诗主要寄托了诗人怎样的情感?
朝代:先秦
作者:佚名
采薇采薇,薇亦作止。曰归曰归,岁亦莫止。 靡室靡家,玁狁之故。不遑启居,玁狁之故。
采薇采薇,薇亦柔止。曰归曰归,心亦忧止。 忧心烈烈,载饥载渴。我戍未定,靡使归聘。
采薇采薇,薇亦刚止。曰归曰归,岁亦阳止。 王事靡盬,不遑启处。忧心孔疚,我行不来!
彼尔维何?维常之华。彼路斯何?君子之车。 戎车既驾,四牡业业。岂敢定居?一月三捷。
驾彼四牡,四牡骙骙。君子所依,小人所腓。 四牡翼翼,象弭鱼服。岂不日戒?玁狁孔棘!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行道迟迟,载渴载饥。我心伤悲,莫知我哀!
采薇采薇一把把,薇菜新芽已长大。说回家呀道回家,眼看一年又完啦。有家等于没有家,为跟玁狁去厮杀。没有空闲来坐下,为跟玁狁来厮杀。
采薇采薇一把把,薇菜柔嫩初发芽。说回家呀道回家,心里忧闷多牵挂。满腔愁绪火辣辣,又饥又渴真苦煞。防地调动难定下,书信托谁捎回家!
采薇采薇一把把,薇菜已老发杈枒。说回家呀道回家,转眼十月又到啦。王室差事没个罢,想要休息没闲暇。满怀忧愁太痛苦,生怕从此不回家。
什么花儿开得盛?棠棣花开密层层。什么车儿高又大?高大战车将军乘。驾起兵车要出战,四匹壮马齐奔腾。边地怎敢图安居?一月要争几回胜!
驾起四匹大公马,马儿雄骏高又大。将军威武倚车立,兵士掩护也靠它。四匹马儿多齐整,鱼皮箭袋雕弓挂。哪有一天不戒备,军情紧急不卸甲!
回想当初出征时,杨柳依依随风吹;如今回来路途中,大雪纷纷满天飞。道路泥泞难行走,又渴又饥真劳累。满心伤感满腔悲。我的哀痛谁体会!
(1)薇:豆科植物,今俗名称大巢菜,可食用。一说指野生的豌豆苗。
(2)作:生出,冒出地面,新长出来。止:语助词。
(3)曰:说,或谓乃语助词,无义。归:回家。
(4)莫:“暮”的本字。岁暮,一年将尽之时。
(5)靡:无。
(6)玁狁(xiǎnyǔn):亦作“猃狁”。北方少数民族,到春秋时代称为狄,战国、秦、汉称匈奴。
(7)不遑:没空。遑,闲暇。启:跪坐。居:安居。一说启是跪,居是坐,启居指休整。
(8)柔:柔弱,柔嫩。
(9)烈烈:火势很大的样子,此处形容忧心如焚。
(10)载:语助词,又。
(11)戍:驻守。定:安定。
(12)靡使:没有捎信的人。使,传达消息的人。归聘:带回问候。聘,探问。
(13)刚:指薇菜由嫩而老,变得粗硬。
(14)阳:阳月,指夏历四月以后。一说指夏历十月。
(15)王事靡盬(gǔ):征役没有停止。王事,指征役。盬:休止。
(16)启处:与“启居”同义。
(17)孔疚:非常痛苦。孔,很。疚,痛苦。
(18)不来:不归。来,回家。
(19)尔:“薾”的假借字,花盛开貌。维何:是什么。维,语气助词。
(20)常:棠棣,即扶移,木名。
(21)路:同“辂”,高大的马车。斯:语助词,无实义。
(22)君子:指将帅,主帅。
(23)戎车:兵车。
(24)四牡:驾兵车的四匹雄马。业业:马高大貌。
(25)三捷:与敌人交战多次。捷,同“接”。一说指胜利,三捷,指多次打胜仗。
(26)骙(kuí)骙:马强壮貌。
(27)依:乘,指将帅靠立在车上。
(28)小人所腓:士兵以车为掩护。小人:指士卒。腓(fěi):“庇”的假借,隐蔽。
(29)翼翼:行止整齐熟练貌。
(30)象弭:象牙镶饰的弓。鱼服:鱼皮制成的箭袋。服,“箙”的假借。此句形容装备精良。
(31)日戒:每日警备。
(32)孔棘:非常紧急。棘:同“急”。
(33)昔:过去,当初离家应征的时候。往:指当初从军。
(34)依依:柳枝随风飘拂貌。
(35)思:语助词。
(36)雨(yù):作动词,下雪。霏霏:雪花纷飞貌。
(37)行道:归途。迟迟:步履缓慢貌。
这首诗描述了这样的一个情景:寒冬,阴雨霏霏,雪花纷纷,一位解甲退役的征夫在返乡途中踽踽独行。道路崎岖,又饥又渴;但边关渐远,乡关渐近。此刻,他遥望家乡,抚今追昔,不禁思绪纷繁,百感交集。艰苦的军旅生活,激烈的战斗场面,无数次的登高望归情景,一幕幕在眼前重现。此诗就是三千年前这样的一位久戍之卒,在归途中的追忆唱叹之作。其类归《小雅》,却颇似《国风》。
全诗六章,可分三层。既是归途中的追忆,故用倒叙手法写起。前三章为一层,追忆思归之情,叙述难归原因。这三章的前四句,以重章之叠词申意并循序渐进的方式,抒发思家盼归之情;而随着时间的一推再推,这种心情越发急切难忍。首句以采薇起兴,但兴中兼赋。因薇菜可食,戍卒正采薇充饥。所以这随手拈来的起兴之句,是口头语眼前景,反映了戍边士卒的生活苦况。边关士卒的“采薇”,与家乡女子的“采蘩”、“采桑”是不可同喻的。戍役不仅艰苦,而且漫长。“薇亦作止”、“柔止”、“刚止”,循序渐进,形象地刻画了薇菜从破土发芽,到幼苗柔嫩,再到茎叶老硬的生长过程,它同“岁亦莫止”和“岁亦阳止”一起,喻示了时间的流逝和戍役的漫长。岁初而暮,物换星移,“曰归曰归”,却久戍不归;这对时时有生命之虞的戍卒来说,不能不“忧心烈烈”。后四句为什么戍役难归的问题作了层层说明:远离家园,是因为玁狁之患;戍地不定,是因为战事频频;无暇休整,是因为王差无穷。其根本原因,则是“玁狁之故”。《汉书·匈奴传》说:“(周)懿王时,王室遂衰,戎狄交侵,暴虐中国。中国被其苦,诗人始作,疾而歌之曰:‘靡室靡家,猃狁之故’云云。”这可视为《采薇》之作的时代背景。对于玁狁之患,匹夫有戍役之责。这样,一方面是怀乡情结,另一方面是战斗意识。前三章的'前后两层,同时交织着恋家思亲的个人情和为国赴难的责任感,这是两种互相矛盾又同样真实的思想感情。其实,这也构成了全诗的情感基调,只是思归的个人情和战斗的责任感,在不同的章节有不同的表现。
第四、五章追述行军作战的紧张生活。写出了军容之壮,戒备之严,全篇气势为之一振。其情调,也由忧伤的思归之情转而为激昂的战斗之情。这两章同样四句一意,可分四层读。四章前四句,诗人自问自答,以“维常之华”,兴起“君子之车”,流露出军人特有的自豪之情。接着围绕战车描写了两个战斗场面:“戎车既驾,四牡业业。岂敢定居,一月三捷。”这概括地描写了威武的军容、高昂的士气和频繁的战斗;“驾彼四牡,四牡骙骙。君子所依,小人所腓。”这又进而具体描写了在战车的掩护和将帅的指挥下,士卒们紧随战车冲锋陷阵的场面。最后,由战斗场面又写到将士的装备:“四牡翼翼,象弭鱼服。”战马强壮而训练有素,武器精良而战无不胜。将士们天天严阵以待,只因为玁狁实在猖狂,“岂不日戒,玁狁孔棘”,既反映了当时边关的形势,又再次说明了久戍难归的原因。《毛序》根据这两章对军旅生活的描写,认为《采薇》是“遣戍役”、劝将士之诗。这与诗意不符。从全诗表现的矛盾情感看,这位戍卒既恋家也识大局,似乎不乏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的责任感。因此,在漫长的归途上追忆起昨日出生入死的战斗生活,是极自然的。
笼罩全篇的情感主调是悲伤的家园之思。或许是突然大作的霏霏雪花惊醒了戍卒,他从追忆中回到现实,随之陷入更深的悲伤之中。追昔抚今,痛定思痛,不能不令“我心伤悲”。“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这是写景记事,更是抒情伤怀。个体生命在时间中存在,而在“今”与“昔”、“来”与“往”、“雨雪霏霏”与“杨柳依依”的情境变化中,戍卒深切体验到了生活的虚耗、生命的流逝及战争对生活价值的否定。绝世文情,千古常新。现代人读此四句仍不禁枨触于怀,黯然神伤,也主要是体会到了诗境深层的生命流逝感。“行道迟迟,载渴载饥”,加之归路漫漫,道途险阻,行囊匮乏,又饥又渴,这眼前的生活困境又加深了他的忧伤。“行道迟迟”,似乎还包含了戍卒对父母妻孥的担忧。一别经年,“靡使归聘”,生死存亡,两不可知,当此回归之际,必然会生发“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唐宋之问《渡汉江》)的忧惧心理。然而,上述种种忧伤在这雨雪霏霏的旷野中,无人知道更无人安慰;“我心伤悲,莫知我哀”,全诗在这孤独无助的悲叹中结束。综观全诗,《采薇》主导情致的典型意义,不是抒发遣戍役劝将士的战斗之情,而是将王朝与蛮族的战争冲突退隐为背景,将从属于国家军事行动的个人从战场上分离出来,通过归途的追述集中表现戍卒们久戍难归、忧心如焚的内心世界,从而表现周人对战争的厌恶和反感。《采薇》,似可称为千古厌战诗之祖。
在艺术上,“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被称为《三百篇》中最佳诗句之一。自南朝谢玄以来,对它的评析已绵延成一部一千五百多年的阐释史。王夫之《姜斋诗话》的“以乐景写哀,以哀景写乐,一倍增其哀乐”和刘熙载《艺概》的“雅人深致,正在借景言情”,已成为诗家口头禅。而“昔往”、“今来”对举的句式,则屡为诗人追摹,如曹植的“始出严霜结,今来自露晞”(《情诗》),颜延之的“昔辞秋未素,今也岁载华”(《秋胡诗》之五),等等。
诗经桃之夭夭全诗篇四
这首诗非常有名,即便只读过很少几篇《诗经》的人,一般也都知道“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这是为什么呢?我想,无非有这样几个原因:第一,诗中塑造的形象十分生动。拿鲜艳的桃花,比喻少女的美丽,实在是写得好。谁读过这样的名句之后,眼前会不浮现出一个象桃花一样鲜艳,象小桃树一样充满青春气息的少女形象呢?尤其是“灼灼”二字,真给人以照眼欲明的感觉。写过《诗经通论》的清代学者姚际恒说,此诗“开千古词赋咏美人之祖”,并非过当的称誉。第二,短短的四字句,传达出一种喜气洋洋的气氛。这很可贵。“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细细吟咏,一种喜气洋洋、让人快乐的气氛,充溢字里行间。“嫩嫩的桃枝,鲜艳的桃花。那姑娘今朝出嫁,把欢乐和美带给她的婆家。”你看,多么美好。这种情绪,这种祝愿,反映了人民群众对生活的热爱,对幸福、和美的家庭的追求。第三点,这首诗反映了这样一种思想,一个姑娘,不仅要有艳如桃花的外貌,还要有“宜室”、“宜家”的内在美。这首诗,祝贺人新婚,但不象一般贺人新婚的诗那样,或者夸耀男方家世如何显赫,或者显示女方陪嫁如何丰盛,而是再三再四地讲“宜其家人”,要使家庭和美,确实高人一等。这让我们想起孔子称赞《诗经》的话:“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论语·为政》)孔子的话内容当然十分丰富,但其中是否也包括了《桃夭》篇所反映出的上述这样一种思想呢?陈子展先生说:“辛亥革命以后,我还看见乡村人民举行婚礼的时候,要歌《桃夭》三章……。”(《国风选译》)联系到这首诗所表达的思想,农民娶亲“歌《桃夭》三章”,便是很可理解的了。
《桃夭》篇的写法也很讲究。看似只变换了几个字,反复咏唱,实际上作者是很为用心的。头一章写“花”,二章写“实”,三章写“叶”,利用桃树的三变,表达了三层不同的意思。写花,是形容新娘子的美丽;写实,写叶,不是让读者想得更多更远吗?密密麻麻的桃子,郁郁葱葱的桃叶,真是一派兴旺景象啊!
这首诗不难懂,但其中蕴藏的道理,却值得我们探讨。
一个问题是,什么叫美,《桃夭》篇所表达的先秦人美的观念是什么样的?“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很美,艳如桃花,还不美吗?但这还不行,“之子于归,宜其室家”,还要有使家庭和睦的品德,这才完满。这种美的观念,在当时社会很为流行。关于真善美的概念,在春秋时期已经出现。楚国的伍举就“何为美”的问题和楚灵王发生了争论。伍举说:“夫美也者,上下、内外、大小、远近皆无害焉,故曰美。若于目观则美,缩于财用则匮,是聚民利以自封而瘠民也,胡美之为?”(《国语·楚语》)很清楚,伍举的观点是“无害即是美”,也就是说,善就是美。而且要对“上下、内外、大小、远近”各方面都有分寸、都无害。这种观点最主要的特点是强调“善”与“美”的一致性,以善代替美,实际上赋予了美以强烈的政治、伦理意义。“聚民利以自封而瘠民也,胡美之为?”那意思是说,统治者重赋厚敛,浪费人力、物力,纵欲无度,就不是美。应该说,这种观点在政治上有一定的意义。但它否定了“善”与“美”的差别,否定了美的相对独立性,它不承认“目观”之美,是其严重局限。这种美的观念,在当时虽然也有其对立面,也有人注意到了“目观”之美,但这种善即是美的观点,在先秦美学中应该说是具有代表性的,而且先秦儒家的美学观念,主要是沿着这个方向发展的。
孔子也持着这样一种美学观点,“《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他赞赏“诗三百”,根本原因是因为“无邪”。他高度评价《关雎》之美,是因为它“乐而不淫,哀而不伤”(《论语·八佾》),合于善的要求。在评价人时,他说:“如有周公之才之美,使骄且吝,其余不足观也已。”(《论语·泰伯》)善与美,善是主导方面。甚至连选择住处,孔子也说:“里仁为美。”(《论语·里仁》)住的地方,有仁德才是“美”的地方。可见,孔子关于美的判断,都是以善为前提的。
但孔子的美学观,毕竟是前进了。它已经不同于伍举的观点,已经开始把美与善区别开来,作为不同的两个标准来使用了。“子谓《韶》:‘尽美矣,又尽善也’;谓《武》:‘尽美矣,未尽善也’。”(《论语·八佾》)当然,通过对《韶》与《武》的评价,还是可以看出,“尽美”虽然被赋予在“尽善”之外的一个相对独立的地位,但只是“尽美”,还不能说是美,“尽善”才是根本。
至此,我们回头再来看看《桃夭》篇,对它所反映的美学思想,恐怕就更好理解了。在当时人的思想观念中,艳如桃花、照眼欲明,只不过是“目观”之美,这还只是“尽美矣,未尽善也”,只有具备了“宜其室家”的品德,才能算得上美丽的少女,合格的新娘。
把婚姻和家庭看得十分重要,还不仅仅反映在《桃夭》篇中,可以说在整部《诗经》中都有反映。在一定意义上说,《诗经》是把这方面的内容放在头等地位上的。《桃夭》是三百零五篇的第六篇,不能不说它在《诗经》中的地位是很为突出的。如果我们再把《桃夭》篇之前的五篇内容摆一摆,就更可以清楚地看出,婚姻和家庭问题,在《诗经》中确实是占有无与伦比的地位。
三百篇的第一篇是《关雎》,讲的是一个青年男子爱上了一个美丽的姑娘,他日夜思慕,渴望与她结为夫妻。
第二篇《葛覃》,写女子归宁,回娘家探望父母前的心情,写她的勤、俭、孝、敬。
第三篇《卷耳》,写丈夫远役,妻子思念。
第五篇《螽斯》,祝贺人多生子女。
第六篇,即《桃夭》,贺人新婚,祝新娘子“宜其室家”。
以上是三百篇的头几篇(除掉第四篇),它们写了恋爱,结婚,夫妻离别的思念,渴望多子,回娘家探亲等等,可以说把婚姻生活中的主要问题都谈到了。
一部《诗经》,三百零五篇,开卷头几篇几乎全部是写婚姻家庭问题的,岂不令人深思?不论是谁编辑的“诗三百篇”,不论孔子是删诗了、还是整理诗了,抑或是为“诗三百篇”作了些正乐的工作,都不容置疑地说明了他们是十分重视婚姻和家庭问题的。
我们应该怎样认识和评论这个问题呢?春秋战国时期,生产力水平还很低下,家庭是社会的最基本单位,每个人都仰仗着家庭迎接困难,战胜天灾,争取幸福生活,当然希望家庭和睦、团结。娶亲是一件大事,因为它关系到家庭未来的前途,所以,对新人最主要的希望就是“宜其室家”。这很容易理解。
从统治者方面来说,就要复杂多了。《礼记·大学》引到《桃夭》这首诗时说:“宜其家人,而后可以教国人。”这可真是一语道破。家庭是社会的最基本单位,家庭的巩固与否与社会的巩固与否,关系十分密切。到了汉代,出现了“三纲”(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五常”(君臣、父子、夫妇、兄弟、朋友五种关系)之说。不论“三纲”,还是“五常”,它们都以夫妇关系为根本,认为夫妇关系是人伦之始,其它的四种关系都是由此而派生出来的。宋代理学家朱熹说:“有天地然后有万物,有万物然后有男女,有男女然后有夫妇,有夫妇然后有父子,有父子然后有君臣,有君臣然后有上下,有上下然后礼义有所错。男女者,三纲之本,万事之先也。”(《诗集传》卷七)从这段论述,我们也可以看出统治者为什么那么重视婚姻、家庭问题。听古乐唯恐卧,听郑卫之音而不知倦的魏文侯有一段名言,说得很为透僻。他说:“家贫则思良妻,国乱则思良相。上承宗庙,下启子孙,如之何可以苟,如之何其可不慎重以求之也!”“宜家”是为了“宜国”,在他们眼里,“宜家”与“宜国”原本是一回事,当然便被看得十分重要了。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不论自古以来多少解经者就《桃夭》作过多少文章,但象小桃树那样年轻,象春日骄阳下桃花那样鲜艳、美丽的少女,却永远活在读者心里。人们衷心祝愿她:“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吟诵《桃夭》,不喝也醉了。
清姚际恒评论此诗说:“桃花色最艳,故以喻女子,开千古词赋咏美人之祖”。自古,漂亮的女子总是受到超常的宠爱,文学更是不吝字墨,推波助澜。无论是“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还是“玉腕枕香腮,桃花脸上开。”,读起来,总不如”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更意浓神近,耐人玩味。
默默的读几遍,然后展开想象的画卷,你会看到千年前,在那桃花盛开的时候,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千年的风从那片“灼灼”的'桃林中穿过,摇曳着艳丽的桃花,婀娜着多姿的桃枝,似乎有醉人的馨香随风破卷,扑面而来。但你分不清这是什么香,因为你仔细去看,在桃花丛中,隐约着一个款款移动的女子,少女的清香与花香混揉在一起,这是快乐的味道。
之子与归,是说这个美丽的新娘就要出嫁了。归,妇人谓嫁曰归。在夸了即将出嫁的新娘的美貌之后,诗意开始延伸,人们随之将目光投向婚后的生活,那是怎样的呢?诗里唱到“宜其室家”、“ 宜其家室”、“ 宜其家人”。
宜,和顺美满的意思,室谓夫妻所居,家为一门之内。如果说对新娘容比桃花是毫不掩饰的赞美的话,这里就是含蓄的将女子的“善”,掩藏在宜家宜室宜人中了。试想,新人过门后,若能让一大家子都和睦幸福,仅有美丽的脸蛋是不够的,必得有颗善良的心,才能让公婆姑嫂叔伯接受,才能被夫家的人所接纳,日子才能和顺美满,其乐融融。
从桃花到桃实,再到桃叶,三次变换比兴,勾勒出男婚女嫁一派兴旺的景象。古人通过桃花似的外“美”,巧妙地和“宜”的内“善”结合起来,表达着人们对家庭和睦安居乐业生活的美好向往。“诗三百”开篇,写尽了爱情与婚姻生活的各个方面,说明家庭和婚姻的重要性,这不仅仅是人们生活的期盼,也是统治者的希望,所谓“宜其家人,而后可以教国人。”说白了,就是建立在“宜家”、“ 宜室”、“ 宜人”上的“宜国”。
不管怎样,“桃夭”是中华民族延续到现在的喜庆与祝福,就是今天,我们也同样祝愿着如桃花般的女子,“之子于归”,能够生活美满,家庭幸福,“宜其室家”。
茂盛桃树嫩枝芽,开着鲜艳粉红花。
这位姑娘要出嫁,定能使家庭和顺。
茂盛桃树嫩枝芽,桃子结得肥又大。
这位姑娘要出嫁,定能使家庭美满。
茂盛桃树嫩枝芽,叶子浓密有光华。
这位姑娘要出嫁,定能使家人幸福。
夭夭:桃花怒放的样子。
华:古花字。
之子:这位姑娘。
于归:出嫁。古代把丈夫家看做女子的归宿,故称“归”。
之,指示代词。
蕡,肥大,果实将熟的样子。有蕡其实:它的果实十分繁盛。
蓁蓁:繁茂的样子。
灼灼:花朵色彩鲜艳如火。
宜:和顺、亲善。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诗经是那片桃林。流光的霞披,如新娘的红盖头,被春风轻轻掀起。果实饱满的模样太惹人怜爱了,她们真像一群孩子,密密匝匝地挤在枝叶间,笑闹着,春天仅仅有了这些果子就不会冷清。当初桃花流水,不还叹息过吗?你担心这季节象梭子一样飞去了,藏着十八岁少女的心事,像春天藏着太多太多的花朵,你不说,不说也羞呵。
灼灼其华桃花是火啊,是春天的火,是内心的火,燃起你莫名的相思,那少年曾在垅间走过许多回,既俊雅,又健硕,相遇时,他微微一笑,就捉住了你的灵魂。“他会不会娶我?”你这样温柔地等待,夏蝉唱完了,秋雁飞过了,终于在某个雪后的黄昏有了消息,他在火塘边与父兄们说着要紧的话,每一言你都隔窗听见了,心儿如一活蹦乱跳的小鹿,你有些担心,它会脱腔而走。
一桩美满的婚姻终于在那个雪夜瓜落蒂熟。又是桃花灼灼而开,明艳的少女就要出嫁。祝福吧,她带着着美好的祝福开始新的生活。从此以后,她将成为贤妻,成为慈母。
《孟子·滕文公》中有言,“丈夫生而愿为之有室,女子生而愿为之有家。”三千年前的婚姻的确是一道亮丽的风景,至今看去仍旧图画一般,不曾丝毫腿色,不曾减弱当初馥郁的芳馨。那年的桃花自有一种奔放之美,三千年后,犹听到那古乐之喧和新人之笑,不禁生出对遥远春天最真切的爱慕。
各章的前两句,是全诗的兴句,分别以桃树的枝、花、叶、实比兴男女盛年,及时嫁娶。清姚际恒《诗经通论》:“桃花色最艳,故以喻女子,开千古词赋咏美人之祖。”这种意象被后世的诗人反复使用。诗中运用重章迭句,反复赞咏,更与新婚时的气氛相融合,与新婚夫妇美满的生活相映衬,既体现了歌谣的风格,又体现了农村的物侯特征。《文心雕龙》:“故‘灼灼’状桃花之鲜,‘依依’尽杨柳之貌,‘杲杲’为日出之容,……”总之,这首诗虽然并不长,但有它独特的个性,并且体现了先民社会特有的那些礼俗和风情,给后世的文学创作以营养。
诗经桃之夭夭全诗篇五
《君子阳阳》,《诗经·王风》的一篇。为先秦时代华夏族民歌。全诗二章,每章四句。描写东周乐官奏乐歌舞的诗。两章诗表现君子的快乐在于喜欢音乐,歌舞会为他们带来无穷的乐趣。以下是小编分享的《诗经:君子阳阳》全诗赏析,欢迎大家阅读!
《诗经:君子阳阳》
君子阳阳,左执簧,
右招我由房,其乐只且!
君子陶陶,左执翿,
右招我由敖,其乐只且!
1、阳阳:得意的样子。
2、簧:古时的一种吹奏乐器
3、由:同“游”房:同“放”。由房,游乐
4、只、且:语气助词,没有实义。
5、陶陶:快乐的样子。
6、纛:羽毛做成的舞具。
7、敖:同“邀”。由敖:游遨。
夫君得意喜洋洋,左手拿簧高声唱。
右手招我去游乐,尽情欢爱真快乐。
夫君快乐乐陶陶,左手拿羽把舞跳。
右手招我去游玩,尽情欢爱真快乐。
大约我们所知道的封建时代夫妻恩爱,歌舞自娱的情形并不多,多的是征夫愁弃妇怨。清代沈复的《浮生六记》写夫妻恩爱感人至深,这样的作品即使不是独一无二,也属凤毛麟角。
何以会这样?当然同那时代的婚姻制度有关。贫穷夫妻相濡以沫、同甘共苦尚可理解,因为大家同命运、共呼吸,风雨同舟,像拴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相互支撑着。而在沉重的生活压力之中能歌舞自娱,非常人所能达到。这样做,至少要这样一些前提:两个人情深意笃,有较高的修养和情趣,以及人们时常未能注意到的`闲暇。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夫妻,大字不识的衣夫,恐怕难以歌舞自娱,由此可以推断,的主人公大概应是殷实人家,或是已经衰落了的世家子弟。这也容易让人想到,闲暇是人们自娱自乐、吟诗作画、游山玩水的重要前提。整日为生计而忙碌的人,不会有此雅兴。
按余冠英的说法,这是一首描写歌舞晚会场面的小诗,只有欢乐而已,没有多深的政治意义。
在一个贵族欢宴的场合,有一个身份高贵的青年男子,在中央为大家起舞助兴。只见他一幅少年得志、得意洋洋之态,边舞蹈边吹奏笙竽之类乐器,人们欢呼雷动。他得意之际,便左手执定乐器,右手来招呼诗人与他协奏《由房》之乐。受这种氛感染,人人都能感到无比欢欣快乐。接着写这位男子狂欢之余,放下乐器,开始跳起舞来,其乐陶陶,令人陶醉。他左手执定羽旄,右手招诗人与他共舞《由敖》之曲。场面欢畅淋漓。
诗的格调流美。所演奏的是房中宴乐,乐曲比较轻快,而演奏者本人也自得其乐,《程子遗书):“阳阳,自得。陶陶,自乐之状。皆不任忧责,全身自乐而已。”想见舞师与乐工是乐在其中。诗人为乐工,故诗中“我”在描写歌舞场面时也就比较轻快这与《王风》其他篇章那种苍凉的风格迥然不同。
关于此诗题旨,历来争论不一。《毛诗序》说:“《君子阳阳》,闵周也。君子遭乱,相招为禄仕,全身远害而已。”朱熹《诗集传》认为此诗是写征夫归家与妻子自乐,据诗中“房”字为说。现代学者余冠英认为,此诗是描写舞师与乐工共同歌舞的场面。
诗经桃之夭夭全诗篇六
《旄丘》一的主旨,历来歧见颇多。《毛诗序》及郑笺等以为是黎臣责卫之作,方玉润《诗经原始》认为此篇与《邶风-式微》均是黎臣劝君归国之作。下面我们一起来欣赏一下!
旄丘之葛兮,何诞之节兮。
叔兮伯兮,何多日也?
何其处也?必有与也!
何其久也?必有以也!
狐裘蒙戎,匪车不东。
叔兮伯兮,靡所与同。
琐兮尾兮,流离之子。
叔兮伯兮,褎如充耳。
1、旄丘:前高后低土山。
2、诞:延,长。节:葛节巴。
3、叔伯:作者称卫国诸臣为叔伯。
4、与:盟国;一说同“以”,原因。
5、蒙戎:篷松,乱貌。
6、匪:非。
7、靡:没有。
8、琐:细小。尾:卑微。
9、流离:鸟名,即枭或黄鹂。一说转徙离散。
10、褎:聋;一说多笑貌。充耳:塞耳。古代挂在冠冕两旁的玉饰,用丝带下垂到耳门旁。
旄丘上有葛藤攀援,为什么它枝节蔓延?
叔啊伯啊,为什么拖宕这么多时间?
为什么滞停安然?一定是等待同伴。
为什么居留长久?一定有原因难宣。
我们的`狐裘已纷纷破败,他们的车子还迟迟不来。
叔啊伯啊,没人同情我们遇难遭灾。
我们是小国人也低贱,如鸟儿流离真是可怜。
叔啊伯啊,你们充耳不闻让人生怨。
此诗脉络清晰,递进有序,《诗经传说汇纂》引朱公迁所谓“一章怪之,二章疑之,三章微讽之,四章直责之”,将其篇章结构说得清清楚楚。诗一开头,借物起兴。黎臣迫切渴望救援,常常登上旄丘,翘首等待援兵,但时序变迁,援兵迟迟不至,不免暗自奇怪。不过由于要借卫国救援收复祖国,心存奢望故而尚未产生怨恨之意。第二章紧承上章“何多日兮”而来,用宽笔稍加顿挫,“何其处也,必有与也。何其久也,必有以也。”通过自问自答的方式,黎臣设身处地地去考虑卫国出兵缓慢的原因:或者是等待盟军一同前往,或者是有其他缘故,暂时不能发兵;用赋法代为解说,曲尽人情。第三章 “狐裘蒙戎”一句紧扣上两章,说明自己客居已久而“匪车不东”。黎臣已经有所觉悟,“我有亡国之状,而彼无悯恤之意,我有恢复之念,而彼无拯救之心” (《诗经传说汇纂》引邹泉语),知道卫国无意救援,并非是在等盟军,或者有其他缘故。因幻想破灭,救援无望,故稍加讽谕。第四章用赋法着意对比,黎臣丧亡流离,衣衫破弊,寄居他国,凄凉萧索,而卫国群臣非但毫无同情心,而且袖手旁观,趾高气扬。通过双方服饰、神情、心态的比较,黎臣彻底痛悟,不禁深感心寒,于是便直斥卫国君臣。
全诗结构明晰,艺术手法巧妙,或铺陈,或对比,情景如画。从风格上来看,全诗基调优柔敦厚,感情缠绵凄惋,曲折感人,是不可多得的佳作。陈震《读诗识小录》评曰:“前半哀音曼响,后半变徽流商。”诚为探骊得珠之言。
《邶风·旄丘》是中国古代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中的一首诗。此诗主旨,历来有不同说法。现代学者一般认为这是批评卫国君臣不救黎侯的诗,大致是写流亡到卫国的人,请求卫国的统治者来救助,但愿望没有能够实现而非常失望。全诗四章,每章四句。结构明晰,递进有序;艺术手法巧妙,运用铺陈对比,写得情景如画;感情基调优柔敦厚,缠绵凄惋,曲折动人。
关于《邶风·旄丘》一诗的背景,历来有多种说法。《毛诗序》《郑笺》等以为是黎臣责卫之作;方玉润《诗经原始》认为此篇与《邶风·式微》均是黎臣劝君归国之作;牟应震《毛诗质疑》、高亨《诗经今注》等据《左传》所载史事以为是卫臣或黎臣责晋之作;魏源《诗序集义》完全依循三家诗说,认为是黎庄夫人所作;余冠英《诗经选译》认为此篇是弃妇诗;袁梅《诗经译注》认为是女子思念爱人之作;邓荃《诗经国风译注》、蓝菊荪《诗经国风今译》则认为是兵士登高怀乡之作。现代学者一般认为是一些流亡到卫国的人,请求卫国的统治者来救助,但愿望没能实现,因此写此诗表达他们失望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