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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二胡二胡篇一
终于走到了“长廊”的尽头,看到一幅很唯美的画面:一位老者,坐在石椅上,怀抱一把二胡,有两根很细很细的弦,在阳光下格外的闪耀,反射出银色的光线,在弦上来回滑动的弓,洁白如雪,好似那仙女的丝带,老者不停变动手法,音乐也就跟着跳动着变化着。一曲夏然而止,我仍沉浸在乐声中。
那次经历后,我就陶醉在二胡的世界中,难以自拔,开始了一段奇妙的旅程。
每天晚上,我都会拿出已被我视为知己的老朋友——二胡,在我小小的房间内,可以演奏一场跌宕起伏、惊心动魄,令人神往的曲子。在这儿,有的是一个纯净的空间,一方净土,带我翻越千山万水,领略不同的风光。一曲《赛马》仿佛来到了蒙古大草原,一望无际的草地,偶尔风吹过,荡漾起一层层波浪。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清香。远处,正在上演扣人心弦的赛马。一声令下,几匹高大健壮的马疯狂的跑了起来,风扬起它们的鬃毛,长长的马尾飘荡在空中,它们忘记了一切,奔跑在草原上,草静静晃动着。赛马随着马的嘶叫声而结束,大草原又恢复了平静。一曲《江南春色》我又来到了烟雨江南。如明镜般的水面倒映着小桥、流水,岸边的杨柳抽出了嫩绿的芽,在河边长着含苞待放的花朵,晶莹的花瓣簇拥着淡花花蕊,美不胜收,蝴蝶在其间飞舞……音符从指间倾泻下来,忧郁散了,仅仅留下一片宁静。一路上有你,心也释然了。我的心情就像蓝天,琴声就是偶尔飘过的白云,为我擦去些许烦恼与疲倦。
一个人在疲倦孤独时,或者在喜悦激动时,总有一样东西能相伴,心灵不孤单,岁月不孤单!
二胡声声,情意深深。
介绍二胡二胡篇二
傍晚的夕阳真好。
偏远的村子被笼罩在和煦的霞光里,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老远就听到有人喊:“陈瞎子又来了!”话音刚落,就传来悠扬的二胡声,缭绕在天地间,久久未能散去。
“陈瞎子”是村里人对他的称呼,应该是姓陈吧,至于他的真名,却无人能知。听外公说,他是去年从外地来的算命瞎子。流浪到这儿,再也没走过。
当陈瞎子走近时,附近的人都会聚拢来,然后让座、递烟、上茶……然后用即兴奋又期待的目光看着他。
他的肩上总是挎着一把二胡,二胡柄上的朱漆早已褪了色,只剩下一根光滑的木棍,在余晖下落下斑驳的暗影。倚在他的身边的是一根磨得光滑的手杖——那是他的“眼睛”。
然而,最令人难忘的还是他拉的二胡。
每每夕阳西下时,陈瞎子调好弦。很娴熟的动作,很自然的表情。他掸了掸身上的灰,试了试音,然后就开始边拉边唱。说实话,唱的确实不咋地,但他拉的《天仙配》确实十分醉人。
一曲唱罢,铿然一声,戛然而止。
他起身道别,有人挽留吃饭,可他却连连摆手,一句“平常心,自在最好”,然后随着悠扬的琴声慢慢融入霞光中。
“他住在哪儿?”我问
当我再次回头,他的踪影早已随着琴声的消逝而消逝了。日沉了,霞散了,只有袅袅的炊烟和零星的灯火,还有的就是那陈伯伯留下的淡然。
介绍二胡二胡篇三
之后,老师让我们报自选课程,我们静静地听老师说,突然,老师念到了二胡,我的心里充满了喜悦之情,我太高兴了,我马上就报了二胡。
刚开始学的时候,我觉得二胡非常难拉,因为二胡有很多个调子,有a调,降b调,c调,d调,e调,f调,g调非常非常多,有一些我还没有学到,这一些调子各有不同。
我学着学着,学到了六级。那一年,正好市里有一个比赛,我们的家教老师,安排了我们三个人去比赛,拉一首《赛马》,非常的难,我们练了又练,终于练得差不多了。
到了那一天,我和两个大姐姐去了比赛场地,我们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惊叹,哇!这么多人啊!好隆重啊!我们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非常紧张。要开始比赛了,我们的序号正好是前三位,而我的序号是2号。
首先,第一位姐姐上台了,我隐约地听到她拉的《赛马》怎么断断续续的,以前拉得挺好的呀,可能是太过于紧张了吧。她不一会儿就拉完了,我的老师在我耳边轻轻说:“不要紧张,要发挥好自己的实力,加油!我看好你。”听了老师这番话,我逐渐不紧张了。
我上台之后,看到了三位评委,都面无表情地坐着。我稍有紧张,但很快也就镇定了。我开始拉了,琴声像一股清泉,抚平我紧张的内心,我沉浸在琴声中,不知不觉地就拉完了,出来之后,姐姐和老师问我,拉得怎么样啊,我说:“我拉得不错,我隐约听到评委老师夸我呢。”我哼着歌,快乐地回家了。之后老师告诉我,我获得了一等奖。耶!
原来,想学好一个东西这么难,原本看着挺简单的二胡,想拉好却这么难,我终于体会到“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的道理了。
介绍二胡二胡篇四
在我家阁楼的墙壁上,挂着一把积灰了的二胡。那把二胡在我家已经有五年了,但它的“年龄”却比我大很多很多。外婆曾说过,这把破旧的二胡是外公年轻时买的,当年的他就是靠着这把二胡才追到了外婆。
小时候,我总爱坐在外公的腿上,然后听着他把二胡拉成“咿呀咿呀”的曲调。外公会拉的曲子很多,可我格外爱听他拉的《东方红》,每当他一拉起这首曲子,我总会很兴奋的跟着唱,哪怕只会开头的几句。
那时候,我总能看到外公的琴弦断了,然后他便亲自维修,久而久之,小小的二胡被修了又修,声音也愈发“沙哑”。
那天,我坐在外公的对面,静静的听着他拉奏着最熟悉的音乐。
我不曾想过,那次听到的演奏成为了最后一次的聆听。
六年后,外公因为腿疾永远的离开了人世间,那把跟随了他一辈子的二胡便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它失去了它的专属演奏者,也坏了,失去了它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