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自清细雨 中秋散文赏析(汇总6篇)

时间:2024-09-29 作者:JQ文豪

每个人都曾试图在平淡的学习、工作和生活中写一篇文章。写作是培养人的观察、联想、想象、思维和记忆的重要手段。写范文的时候需要注意什么呢?有哪些格式需要注意呢?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优秀范文,欢迎大家分享阅读。

朱自清细雨篇一

记得小时候的一年中秋前夕,母亲从地里将最早成熟的几株芝麻用镰刀扦回来,用麻绳扎起来晾在屋檐下面,说留着中秋时包月饼吃。

在我一天天的甜蜜等待中,芝麻杆子也由橙黄逐渐变成灰褐色,饱满的芝麻外壳已经咧开了嘴巴,露出整齐洁白的芝麻粒来,我的鼻子里似乎真的闻到月饼的香味。

有一天,我有点迫不及待,拽着姐姐的衣襟,要她摘一个芝麻壳下来让我尝尝鲜。姐姐拗不过我的纠缠,搬来一只小凳子,颤颤巍巍地爬到凳子上,刚伸手准备去摘,谁知“哗啦”一声,一小捆芝麻杆全部掉落下来。姐姐吓坏了,我也被怔住了。

外婆看见了,摸着姐姐和我的头说,乖乖莫怕,再等几天就可以吃到月饼啦!

只见外婆从厨房拿来一只簸箕,将那捆芝麻杆的头朝下,用手轻轻一拍,“刷刷刷”,洁白的芝麻粒像下雨一样纷纷落到了簸箕里。

外婆用手抓了一小把,在空中扬起,口中轻轻一吹,另一只手顺势一接,一小把干干净净的芝麻全部握在手心,几乎一个芝麻粒都没有洒落。然后,外婆拉过我和姐姐的手,在我们的手心里一人分了一小撮芝麻。

我和姐姐在享受芝麻美味的时候,外婆蹲下身子,伸出右手的一个食指,先在舌尖上轻轻一蘸,再朝撒在地上的芝麻粒一点,芝麻粒就乖乖的粘在外婆的食指尖上,然后外婆朝簸箕里一弹,芝麻粒一个个都跑到簸箕里去了。

我和姐姐跟外婆说千万不能把我们今天做的糗事告诉母亲,否则母亲会生气的。

外婆说母亲的生日正是中秋,万家团圆的日子大人是不会生小孩子气的。

我和姐姐都开心的笑了。

朱自清细雨篇二

昨天晚上,在一大波诗人文青人的饭醉桌上,我们谈起了诗歌,还有近期的电影,作为资深影视老兵的高希希商业电影首秀的《露水红颜》引发了热烈的讨论,最明显的感觉是大家对于高希希的要求和期望值不可谓不高,期望值过高的多少有些遗憾,而平常心者表示有不少惊喜之处,总的讨论个人以为是积极的,且让人收获颇丰。

素有收视率保障的导演个人品牌,高希希这个名字就意味着有质量和收视率,尽管此前有媒体报道中将《露水红颜》称之为高希希的电影导演处女作,但这其实并不准确,早年间高希希也有好几部电视电影,水准及评价都不错,将《露水红颜》称为高希希导演的商业电影处女作是为更精准一些。

行文之前,此前也还特意查阅了有关这部电影的评价,不少恶意的评价早在电影上映前就新鲜出炉了,对比差评里罗列的“缺点”,说的竟然不在点子上,我无意为高希希辩解或开脱,但绝不认可恶意的攻击行为。

说说我自己对于电影的看法吧,从题材选择上来说,高希希可谓别具用心,爱情始终是人类生活不可或缺的精神必备品,也是奢侈品,也更容易反应人性的性情,在爱情的实施过程中的种种行为方式更容易检阅出当事人的品质来,当然,爱情也是所有剧情影视作品不可或缺的部分,张小娴的原着《红颜露水》早在8年前出版,作为香港言情小说的旗帜人物,其文本水准无需我再赘言讲述,但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将这一作品搬上大银幕的为什么是高希希?如果将高希希的电视剧作品归纳为豪放气质的话,《露水红颜》却是不折不扣的婉约之作,这一反差带来的比对结果是强烈的,当然,这可能也正是部分观众不太适应或不熟悉的高希希,这一点恰好是我更乐意看到的有变化的高希希。

透过电影《露水红颜》,我能读到银幕背后的高希希在两性关系上的见解非常透彻,爱情既是世俗的也是美好并浪漫着的,如果不细心的话,你不会留意到小说原着和影片名字有些不同,之前我一度模糊的记忆中也以为两者同名,但实际导演将两个词语做了调换,这一调换后后词性发生了变化,值得一番琢磨和玩味。红颜其实才是真爱,不是么?前几年一句“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被疯狂传播,如此矫情和虚伪的说辞看似很有道理,其实本末倒置,一切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一定缺少真爱,功利性如此明确又如何会有爱情,而要成为红颜首先得是知己,彼此心灵相通而惺惺相惜;露水意味着短暂易逝,但也纯粹。

每一部电影完成的时候,最先感到遗憾的一定是创作者自身,所以电影总被视为遗憾的艺术,创作者总是在一次又一次的遗憾之后弥补自己的遗憾,高希希一定也有自己的遗憾,他还有大把的机会继续这门遗憾的艺术。

朱自清细雨篇三

春天的雨不像炎天的雨“暴”,不像秋日的雨“忧”,更不像冬天的雨“冷”。诗仙杜甫的“随风潜天黑,润物细无声”这首诗声名白春天的雨“温柔如绒”

当严寒的冬天事后,天下上的植物都必要春雨的润泽,才气得到新生;天下上全部蛰伏的动物都必要春雨报晓春天的到来,才气从土里爬出来玩耍,开始新的糊口。

“下雨啦!下雨啦!”春天的雨软绵绵的落下来,这是新的一年在春天的第一场雨,下得不像炎天的雨那样愉快,但也不像秋日的雨那样漫幽幽的。

雨,滴在柳树上,柳树抽出了翠绿欲滴的新枝;雨,滴在花苞上,花苞绽放出最瑰丽的花瓣;雨,滴在土壤上,土壤里长出了一碧千里的草。

而今,我被这春雨所沉醉,由于这样的风光犹如瑶池一样美,一样隐秘,感受本身像是在腾云驾雾似的,遨游在这梦幻般的地步。

朱自清细雨篇四

今年七月的一天,舅爷突然心脏病发作,重摔之后人事不省。舅舅打来电话,母亲几乎昏厥。来不急买什么东西,母亲和有病的娅娅就心急如焚地往轩口窑赶去。我知道消息时她们已到县城,由于晚自习的原因,加之三岁的儿子无人看管,我就没能同去。

领着儿子在办公室里心慌意乱,看着不谙世事的他坐在地上用小手拍打着地板,我无心去理会。想打个电话询问又始终没有打,也许是没能赶去亲眼看看心怀愧疚,也许是成年以后很少能再想起那里和那里至亲的人而心怯难语。

晚上九点多母亲回来,告诉我经过村医的抢救,舅爷已经脱离了危险,就带着儿子在灯火阑珊中回老家去了。

母亲走了,我的思绪却难平,头脑中儿时的记忆如黑白胶片一样翻来翻去。儿时所有的记忆都在轩口窑,但所有的记忆都以舅婆为中心,至今能记得清的有关舅爷的内容,就是他耕地时把我放在驴子的背上,把他头上汗浸浸的草帽扣在我头上;磨地时把我平展展地放倒在耘磨上,任土块添满一嘴,他呵呵地笑。也许这是我记忆中他年轻过的唯一证明,然后他一下子就老了,就病了,就变成了现在,像一节黑瘦的干枝,哪怕一丝风也会把他吹倒了,吹断了。

第二天,我抽出了时间(我们年轻的人总是很忙,看望老人总要抽时间,这多么可悲!),和母亲去看舅爷。从张家场到富家坪的这段路我曾经频繁走过,这天却觉得陌生。一进门,只有舅爷一个人木然地坐在廊沿上,眼睛张望着对面的山。他耳朵很背,母亲喊了几声也没听见,直到我们走到他跟前,他才回过神来,继而眼睛里闪出喜光。我抓起他的右手,整只手肿胀严重,昨天显然摔得不轻。

之后,母亲和舅爷在屋子里说话(其实是母亲说,他看),我像受到良心的指使,一个人来到了已空无一人的老庄里——我六岁之前生活在这里。经历了三次整庄搬迁,最先的轩口窑已经破败不堪,只剩了十几孔窑洞和塌毁的院墙。

在土台边的老榆树下坐着,背后是我在舅婆怀里长大的窑洞,榆树台子下四五户院墙里曾经是蹦出我儿时玩伴的院落。三十几年前,就是他们从榆树根下爬上来,喊起还在被窝里的我。或者我坐在榆树台子上,把他们一个个从被窝里喊出来。

那时候,轩口窑只有十几户人,舅婆家的窑洞就在我身后最西面的两洞。记忆里一洞是厨房,舅舅住;一洞是主窑,带着一个耳洞,里面放一只大木箱,舅婆舅爷带着我住。我站在这坍圮的窑门口,已经完全记不起左邻谁家右户何人,但面对着这一排用刺篱罩着的窑门,我还是清晰地看见了舅婆放在坑头上的针线笸箩,舅爷挂在窑壁上的马鞭,舅舅给我做的木猴(自制的陀螺玩具);我还是闻到了舅爷的旱烟味,缸里的浆水味、酸菜味,院子里的驴粪味、马粪味。窑洞西面有一堵土墙,现在只有牙槽般的墙脚。里面曾经是一口深井,现在被填平了,但我还有对它的一种畏惧感和神秘感,因为小时候舅婆讲过井里有一只大马猴,抓住小孩子就背走,直背到瓜老窝(清水人叫的乌鸦)崖上,不让回家。有一次偷偷跑进土墙内盯着井口看,被一个小伙伴大喊一声,结果被井口湿滑的石头给滑倒了,慌乱中半天也爬不起来,真像被大马猴的手给抓住了,最终屁滚尿流跑出来,大哭半天来消解恐惧。正因如此,记忆中的这土墙就很深很高很神秘,成了种在心里的惊魂。

老榆树下靠老窝沟边是曾经的大舅爷家,有一个和我同岁的小娅娅。大舅爷家后墙外有一大片槐树林,比我和小娅娅大七八岁的老汉(他的小名)舅舅总在两棵槐树间给我们绑起一根绳子做秋千。就那么你一荡我一荡,把我们最快乐的笑声留在了那片槐树林里,留在我们的童年里。

那时最鲜美的水果就是老窝崖上的龙果,老窝沟里的野草莓和飘儿(学名不知是什么),舅婆菜园里的黄瓜和包莱根。舅舅腰里别一把镰刀,攀到老窝崖上,砍下一颗颗虎头虎脑的龙果,用镰刀剥开,里面的龙果籽光洁晶莹,剥开龙果籽的皮,像蜗牛一样的果肉香甜已极,吃一颗笑一声,甜到心里,美到心里。龙果树的枝叶编成凉帽,舅舅戴上他就像个游击队儿童团的队长,领着我们七八个小孩深入到老窝沟底,扒开草丛总能摘得一把把艳红的野草毒和一捧捧肥大的飘儿。细雨过后,瓜果浸润,舅婆就一手挎个马头篮,一手拖着我到菜地里去。夏日的菜园就是生命的交响曲,一摆摆的包菜像茁壮的士兵,组成整齐的编队等待舅婆的检阅;黄瓜伸展着腰身舒坦地吊在叶架间,像富家少爷一样酒足饭饱;辣椒有些黄嫩嫩的,有些红飘飘的,自顾自的低头纳闷……舅婆在每一棵瓜果前自言自语,嫌黄瓜长辣椒短,质问包菜为什么长得松松垮垮像懒汉的裤腰,像谁家的媳妇捂不紧个嘴,我则跟着菜园里的蚂蚱跳来跳去,或捂住一只小青蛙,把它放到包菜上去。

在我四岁前,舅婆有一匹白色的大马,也是轩口窑唯一的一匹马。从轩口窑的'大榆树台子上,舅婆包起头巾,把我抱上马背,然后跨身上马,镗镗镗地从窑口顺梯子坡直骑到县城。这时候的舅婆身影异常雄岸,从乡邻的注目中下山,像在趟过岁月的河。下到坡底,舅婆总要在樊河边洗洗脚,起开头巾掬水洗洗头发,然后编成满头的辫子盘起来。骑白马下县城一般限于两种情况,一是舅婆去县上参加人代会或妇女会,因为她是县人大代表和樊峡的妇女主任;一是去赶四月二十八的交流会。而我最后一次骑白马,则是六岁时舅婆把我送回了家。这之后,听母亲说,白马就被卖掉了,因为舅婆已经不是人大代表了,而且身体已经很差了。听母亲说,白马卖掉的那几天,舅婆就病倒了,但她总是拖着重病的身子,披着夹袄站在窑口往梯子坡下看。

怔怔地望着远处的寺沟,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陡悬的大坝顶上一溜烟的油菜花在山阴的笼罩下已经看不清颜色。再一次站在路口,梯子坡两边的草木黑黢黢的,我似乎看见雄岸的舅婆跨身在白马背上,怀中抱着小如糖果的我,从坡顶悠悠荡荡地走下山来,直走出沟口,直走向县城。

走吧,走了,轩口窑;走吧,走了,人生的路。我们有太多的回忆需要去拾取,有太多的愧疚需要去救赎,但面对着岁月,谁也没办法拴绑住它匆匆的脚步,只能任回忆流淌,只能让心灵去追赶我们的背影。

朱自清细雨篇五

老家是一个很小很普通的的村子。几十户人家,一字排开的大瓦房,一条泥土路从中间隔开。

瓦房的木门尽显斑驳,上面总是贴着褪了颜色的红对联。新的总会变成旧的,旧的也总会被覆盖,只有那无法完全揭去的边角,层层叠加,固执地说着那些关于光阴似箭的陈年旧事。依依呀呀,木门的开启与关闭声落入心房,仿佛有人在空荡的戏台上唱起了一曲悠远的琼腔,粗犷处犹如大山的沟沟壑壑,细腻时又如滴着雨珠的芭蕉树。老人坐在门槛上,小孩光着脚丫追逐惊慌失措的肥鹅。夕阳缓缓西下,不知哪户的屋顶升起了袅袅炊烟。劳作的农人陆续归来,抱起小孩抛向空中,爽朗的笑声和着红烧肉的香气开始弥漫整个山村。

阿婆的瓦房后面有院落,伫立着一棵很大的杨桃树。树下一方粗糙的石磨,上面落满了树叶。石磨下趴着懒惰的大黑狗,敢和它打架的大公鸡趾高气扬地走来走去。旁边是厨房,阿婆会酿酒。当火灶里的'木柴噼啪乱响,蒸汽让人看不清眼前事物的时候,空气中满满的米酒香让人闻着都不由得醉了。

父亲几兄弟,靠着辛苦读书,终于离开了这个小村子,在县城定居。老家离县城不远,却也不经常回去。清明扫墓,春节祭祖,便是一家人相聚的时候。记得小时候,最让我欢喜的,就是回老家的时光。可以抛下沉重的书包,撒开脚丫追着雷公马满山遍野乱跑,渴了折一段甘蔗,饿了有到处都是的山石榴。

后来随着渐渐长大,这些也渐渐成了我美好而又遥远的回忆。长大了就要工作,开始追逐一些浮云渐变的名和利,从乐此不疲到身心皆疲,渐渐世故。长大了就有喜欢的姑娘,原本以为可以海枯石烂一直到老,到最后还是成了陌路。当公共汽车呼啸着从我身旁驶过,当金碧辉煌的酒桌上我宿醉一场,当ktv里有人开始哼起怀念旧人的歌曲,我不由得迷茫,像一只迷途的羔羊。我们都小心翼翼地收起真实,小心翼翼地恋爱,小心翼翼地活着,仿佛我们已经失去了太多。

小叔把阿婆接到县城,没几天她就回了老家。阿婆说,楼上都是铁焊的防盗网,像进了笼子,她过不惯那样的生活。村子里的老人都笑她天生劳碌命,享不了福。

老家外面的世界,是一个精彩的世界。高楼大厦,车来车往,过街天桥,大型超市,繁华尽显。有时候,当我遇到挫折,当我难过,当我孤独,当我浮躁,偶尔我会想起老家。老家的夜晚很黑,而且安静。没有闪烁的霓虹,只有忽远忽近的星斗。杨桃树下,阿婆摇着蒲扇,说着古老的故事。老家的汉子朴实,公鸡碗里倒满自酿的米酒,一饮而尽。酒里没有添加剂,没有香精,没有算计,没有得失。

然而外面的世界始终在影响着老家的世界。泥土路已成过去,取而代之的是笔直的水泥大道。交通的便利带来了开发者,漫山遍野的原始植被被铲平,种上了经济效益更高的作物。老家不再平静,人们为了土地承包款可以大吵上一架。

是的,即使我们茫然,但这个世界总是在改变。

有人渐渐长大,有人渐渐老去。总有些东西,我们甚至想不到会离我们而去。阿婆的去世让我猝不及防。那夜我们围在她身旁,小叔说,子孙们都到了,她才安心的闭上了眼。突然间明白,有些人和我们一样活在这个世界,但是她索取的不多。

再回老家,已是不同的景观。以前旧的瓦房被推倒重建;斑驳的木门被镶着大块玻璃的铁门所取代;杨桃树依旧在,只是俞发苍老;火灶上落满灰尘,有更方便的煤气炉;厨房也不再如当年弥漫着满屋子的米酒香;而那以前满山遍野的山石榴,自然是消失不见的了。

老家于我,一直是个封闭而且凝固的世界,与爱情无关,与成败无关。也许无论世界如何变迁,光阴如何变幻,它都会顽固地存在于我内心的最深处。时常会想起年轻时的父亲骑着28单车载着我从碧绿无垠的田间经过,我小小稚嫩的双手紧紧地拽着他的白衬衫,仿佛抓住了整片天空。从身姿挺拔到弯腰佝偻,从他是我的希望到我变成他的希望,仿佛只用了眨眼的时光。忽然明白,即使我们能抓住很多东西,但终究抓不住时光。有些人和事,总是在我们来不及追溯的时候,便离去,便老去。

如今我生活在城市里,那是一个繁华的地方,新的广场,新的高楼,新的红绿灯......一切都那么崭新,新到没有特点,没有历史的沉淀,没有文化的底蕴。我在那里面寻找,也在那里面失去。就像路牌越多越容易迷路一样,当我们开始索取的越多,失去的便会越多。奔波久了,没有人不会感到疲倦,但即使这样,我们还是无法停住追逐的脚步。有时候,夜深人静的时候,点一支香烟,执一杯红酒,我经常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这个无法入眠的城市。阴霾的雾气压住整个世界,楼下不远处的酒吧依旧人声鼎沸。我想,他们应该和我一样,都是寂寞的吧。唯一不同的是,他们是一群人在相互慰藉,而我是一个人在狂欢。

我笑着问他,你有没有老家?

他一脸的茫然与不解。

我说,也许百年之后,我们都会迫切地想回到老家,固执地想把自己葬于那片故土,落叶归根,那便是归宿。我们追逐,我们奔波,我们是一片叶子,我们始终在这个城市里飘着,没有归宿,便是一无所有。有空的时候,回回首,想想那个地方吧,也许它会让你暂时停下疲惫的脚步,温暖你的身心。有时候,停下并不是退步,不妨好好欣赏一下路边的风景再继续前行,毕竟生命的意义不在于结果,而在于过程。而生命的过程,便是感悟的过程。

朱自清细雨篇六

甲:弟兄,真巧,在这碰着你,这几天我正找你呢。

乙:什么事啊?

甲:弟兄啊!你信道时间比我长,圣经比我明白,有一个问题我这几天都在思索,总是想不出答案,准备问问你。

乙:什么问题,你说吧,我若不能回答,可以叫别人帮助你。

甲:你听着,先讲这几天我同几个人接触的事。大前天,我和唱诗班弟兄谈了很久,他对我说,一个基督徒应该来赞美神,(对)一个人应该时时来唱诗歌颂,其余无关紧要,这个唱诗弟兄我了解一下,他不会祷告只知唱诗,甚至连谢饭祷告也不会,当他吃饭的时候,捧起碗眼睛一闭说“创造万物的神啊,赞美你这个碗……不还有这碗饭……,都是你创造的”。

甲:就是这两个人所讲的,令我心烦,我此时不明白到底是祷告重要呢,还是唱诗重要。

乙:噢,那你这几天思想以后,觉得怎么样?

甲:我想,上帝坐在宝座上,有二十四位长老,四活物昼夜不停的唱哈利路亚赞美神,神最爱听赞美。

乙:这样,唱诗比祷告重要。

甲:可是我又想,祷告好比圣所内金香炉里的香上达至圣所,神必悦纳,神又爱听祷告。

乙:祷告也很重要,你这么说比唱诗重要得多。

甲:可唱诗弟兄说,唱诗好比牛犊献上给神,蒙神悦纳,更是我们信徒嘴唇所结的果子。

乙:唱诗说的有理。

甲:祷告弟兄又说,祷告是我们与神之间的交通,是我们属灵的呼吸,(伸手捏乙的鼻子)没这个人会死,没祷告属灵生命也难活。

乙:对啊,没错,祷告重要。

乙:有经文为依据,有理,唱诗重要。

甲:可祷告弟兄也讲,在圣经腓立比书4:6说:“应当一无挂虑,只要凡事藉着祷告,祈求和感谢,他也有经文为依据。将你们所要告诉神……”。

乙:嘿,搞不清了,都有依据。

甲:唱诗弟兄说,唱诗能力大,可祷告弟兄说祷告能力更大。

乙:这话怎么讲呢?你解释一下。

甲:有段圣经故事你非常熟悉,就是以色列民过约但河后,攻打第一座城市耶利哥,攻打的方法是遵照神的吩咐绕着城墙,前六日每日一圈,第七日七圈,等最后一次绕好后,祭司吹角,百姓呐喊,耶利哥城不攻自陷,这显出了唱诗的大能力。

乙:唱诗真有能力,比祷告重要。

甲:可还有一段圣经故事,当约书亚带领百姓攻打迦南七族,基遍人非常惧怕,用诡计骗约书亚同他们订了和约之后,亚摩利五王共同联合,攻打以色列人,约书亚就祷告神,神用冰雹打亚摩利人并使日头停留,月亮止住有一日之久,结果五王被生擒众敌人被击杀,祷告神真是大有能力。

乙:听你一讲,祷告比唱诗更有能力。

甲:可我想当保罗与西拉被关在监狱中的时候,他们大唱“大山可以挪开,小山可以迁移,但主的慈爱永不离开我,牢门可以打开,脚链可以断开,因主有大能我们必出来”这样一唱,发生了奇事,轰的一声牢门大开,手链脚链统统断开,地大震动。

乙:哗啊!这么厉害,唱诗能力真大,重要!真重要!(举起大拇指)

甲:可是我又想到,多加死了,彼得一祷告,神垂听使他复活过来,撒勒法妇人的儿子死了,以利亚祷告就活过来,书念妇人的儿子死了,以利沙祷告,他也活过来,看来祷告还真有能力。

乙:对,祷告真是有能力,真是太重要了!

甲:喂,弟兄啊,我不是要你讲重要重要,我今天是问你什么最重要,你听到如今,现在也该发表发表你自己的意见了。

乙:不错,弟兄啊,不过你现在讲的都是别人处听来的,现在该请你先讲一讲你自己的态度。

甲:不瞒你说,我真不知道,不过我觉得唱诗比祷告重要。

乙:为什么?

甲:因为每一次祷告前,总是先唱一首诗歌。而且在礼拜天聚会时,也是先唱诗后祷告的。

乙:这并不能讲是诗歌重要,因为你许多时候,思虑烦扰祷告不能入静,所以要唱诗歌,内心才能再向神发声。

甲:你讲的对,噢,我想起了,是祷告重要,有一首诗歌唱多祷告多有能力,少祷告少有能力,不祷告没有能力,我们要多多祷告。

乙:不错,可我问你,你刚才用什么唱的。

甲:诗歌啊。

乙:这样你怎么会说是祷告重要呢?

甲:真的,嘿,真不明白。

乙:弟兄啊,你心中不要再烦脑,祷告唱诗是我们基督徒都不能缺少的事,并无那个重要那个不重要,神听我们赞美,也听我们的祈求。我们当赞美神,因他听我们的祷告,在祷告中我们又当有感谢的心,因为神爱我们,祷告、唱诗我们不应偏重哪一样,只要心灵与诚实神必悦纳。

甲:谢谢你,弟兄,让我们今后多多祷告,多唱诗赞美神。

乙:讲的对,(面向观众)各位弟兄姊妹,我们也要多唱诗多祷告。

合:再见。

相关范文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