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记忆力会随着岁月的流逝而衰退,写作可以弥补记忆的不足,将曾经的人生经历和感悟记录下来,也便于保存一份美好的回忆。那么我们该如何写一篇较为完美的范文呢?以下是我为大家搜集的优质范文,仅供参考,一起来看看吧
儿时的乐园儿时的乐园篇一
老奶奶家里有一个大院子,那是我儿时的乐园。
这不,又是一个暑假。我带着行李来到了老奶奶家。我先把行李放进规定我住的房间后,便立刻来到大院子里。
老奶奶家的大院子,分六个区,第一个是种花区,那里有老奶奶精心种的多种多样的花,因为她很喜欢花,侍弄花就如呵护宝似的。第二个是厨房区,厨房那里有个大棚子,棚子下是炒菜的地方,而旁边是洗菜与切菜的地方,里边是调料区。第三个区是我的娱乐区,那里有一个二人式秋千,还有一个水池,里面养着小鱼,水池一旁有一个小房子,里面放着我的运动器材。第一四个是种菜区,那里姑姥姥种了许多菜,常常散发出一丝丝缕缕的清香。第五个区是杂物区,那里放着摆放着许多花盆和种菜的工具。第六个区是晒太阳区,有时冬天出太阳,我们就会在那里边晒太阳边聊天。
但我最喜欢的是种花区、种菜区和我的娱乐区。
种花区,这里的花,都是老奶奶精心栽培的,有茶花、蔷薇,还有三棵桂花树。老奶奶大部分种的都是茶花,因为她认为茶花在绽放时是那么的优雅而又自然,还有一个原因是我也喜欢茶花。
一到秋天,老奶奶家的大院子里就飘满了桂花的香味,芬芳扑鼻。
娱乐区时,我最喜欢秋千,总是荡得很高,有一种飞起来的感觉。我时常会把许多鱼食放到池子里。这时,那些鱼就会摇头摆尾游过来,争相抢吃,互相撞击,却安然无恙。娱乐区里还有体育器材,我们随时可以到这里游戏、蹦跳、奔跑、打球……有一次,我和爸爸打羽毛球,差点把球逼进水池中。
这就是老奶奶家的大院子,让我留恋忘返的大院子。
儿时的乐园儿时的乐园篇二
在我们生活的地球上,是大地支撑着我们,也是大地在哺育着我们。有人说,大地是母亲,有人说,大地是粮库……而我说,大地是个游乐场,在我的小时候给予了我“快乐”。
在我的记忆里,老家有个小院儿,小院里有一片菜地。夏天的菜地,每天都湿乎乎地,那是爷爷辛勤浇水的见证。在我看来,那简直是一捋捋小青苗儿,堆在泥巴坑里。
在老家对门,有我一个朋友,无论白天还是晚上,我们都形影不离。
小院儿里的这片菜要,(对我来说是泥巴坑),就成了我们的游戏场地,这下你们能猜到了吗,我们要玩的就是---和泥巴。
虽然是玩,但我们也会像做饭一样,列出一道道工序,然后按照流程来玩。有时,我们会把菜地挖出“主要管道”和“次要管道”,我们往中心点灌满水,让水顺着管道,唱着欢快的歌奔向小院的四面八方……接下来我们便开始发挥手的作用了,有时会做个馒头的造型,有时候会捏成小人,有时候会做两个小动物……这样让人流连忘返的“工作室”,经常被大人们的呼喊声把我们叫离场,我们只好依依不舍地离开。
小时候,我还喜欢用粉笔和石头在大地妈妈的身上乱涂乱画,要么画一只小松鼠,要么画颗小星星,不一会儿,地上就呈现出一幅美丽的画。我好开心,感觉自己成了大地的化妆师,让它变得如此美丽。开心地同时,忽然我又自责起来,大地给予我粮食,使我长大;大地给予世间万物生命,我们应该感激它,而不是在她身上乱涂乱画。
即便如此,大地依然以她博大的胸怀包容万物,给予世人快乐。
感谢你,大地,你让我的童年充满了色彩,充满了快乐地回忆!
儿时的乐园儿时的乐园篇三
今年的冬天依然寒冷,但没有下雪,连一场能看见的雪都没有,这不禁让人郁闷,甚至有些懊恼和气愤。这个世界怎么了?冬不像冬,我不像我。枯燥、焦虑、失落笼罩心头,让人无法释怀。
还是很怀念儿时的山村,怀念儿时山村的冬天,是那样恬静,那样厚重,像慈祥的母亲,伸出温暖的臂膀将她的子女拥抱,一个冬天就在舒缓温馨的摇篮曲中梦一样的沉睡度过,等醒来就到了嫩芽探头的春天了。
小时候的冬天很冷,雪很大,漫山遍野白茫茫一片,除了早晚升起的炊烟和时不时一两声的鸡鸣犬吠,外面很少有人活动的气息。但在大雪封盖的一间间黄土房下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农村人辛辛苦苦忙碌了一年,一到冬天,土地封冻,大雪封山,就什么活都干不了了。只有在家暖热炕,缓解一年的疲劳,等待着过年。一个冬天也是最安逸,最舒服,最享受的幸福时光。
冬天天气短,白天没事干,晚上睡得迟,早上起的也迟。于是原来的一天三顿饭就变成了两顿。上午九点多吃一顿,叫“干粮”,下午五点多吃一顿,叫“晌午”,一天就这样结束了。这是我们小时候的习惯,现在想想应该是那时候粮食少的缘故。九点多一般都是馓饭,几乎家家都一样。馓饭吃起来暖和,适宜冬天驱寒,还有个重要的原因,就是馓饭是用玉米面做的,这样搭配可以节省原本紧缺的白面。下午基本是面条,都是手擀面,不是长的就是短的,不是醋的便是浆水的,千篇一律。我们老家人都是面肚子,一天不吃面都不行,吃一大碗面才感觉踏实。
大山深处的冬季,白天是悠闲的,女人在家做针线,拉鞋底、做新鞋、织毛衣。男人则无所事事,东家串西家,西家串东家。打扑克、掀牛九、打麻将、下象棋、吹牛拉家常,总之生活很充实。每家的土房子里都是暖乎乎的,仿佛和外面的寒冷没有一丝关联。
奶奶一辈子人缘好,串门聊天的乡亲络绎不绝。男人、女人、老人、小孩,几乎大半个村子的人每天都要到奶奶家转一圈。有些坐一会就走,有些走了一会又来,还有些干脆脱鞋上炕,暖着一天不回去。
奶奶的炕热,填的干驴粪,经常烧的满炕通红。奶奶的炕大,能坐十几个人,大雪封山的冬天经常坐满满一炕人。奶奶的炕头放一个铁火盆,烧着红彤彤的木炭,上面架着个大砂锅,里面经常煮着东西,不是玉米就是土豆,或者甜菜根,总会冒出诱人的香味,让人垂涎三尺。火盆下面放一个曲曲罐,小巧玲珑,是用来煮茶的,一天要煮十几次,因为炕上坐的人多,没事干就是喝茶聊天。火盆后面那一块地方是奶奶的专坐位置,任何人不敢抢占,奶奶稳稳的坐在火盆前,不厌其烦的给大家一杯杯煮好香茶。奶奶在村里很正义,有威望,骂人的时候谁都会害怕。
大炕上总会有几个能说会道的大爷,天文地理,博古论今,无所不知。讲他们人生的精彩阅历;什么陕西赶麦场的故事,临洮修洮河的故事,被国民党抓去当兵的故事,最精彩的还有白狼、土匪攻打我们村子,村里人躲到堡子里抵抗的故事。讲到精彩的地方大家鸦雀无声,竖着耳朵听得津津有味,仿佛身临其境。这时候人群中总有一个戴皮暖帽的小脑袋,巴眨着眼睛聚精会神的聆听,那就是小凌峰。
小时候的冬天经常下雪,半夜惊醒就看见窗户纸上透进来的亮气,还以为天亮了,爬起身隔着小窗格唯一的小玻璃往外看,原来是下雪了。洁白的雪花在夜晚映出白光,隔着窗户就能感觉到透心的寒气,连忙钻进热被窝,闭上眼睛再睡一觉,享受这雪夜童话般的安逸。
早上起来,院子里的雪厚厚一层,拿上扫帚扫雪,是大人孩子所有人的事情。满村都能听见‘沙沙’的扫雪声。院子里的雪被扫成一大堆,院外走路的地方要扫出一条路来。东家扫到西家,西家扫到东家,户户想通,家家相连,仿佛一条条血脉,连着大家伙深深的乡情。雪还在下,早上下的小雪,像白糖,又像化肥 ,小小颗粒落到扫过的地上滚动不已,一会功夫就掩盖了大地。下雪的时候感觉不到冷,当你静静矗立雪中,听雪落在地上细微的响动,那种安静中最小分贝的声音,才是这童话世界中最美妙的音符。
小时候不怕冷,大清早就出门找小伙伴玩耍。孩子的世界永远是纯洁的,就像漫天飞舞的雪花。我们在雪中嬉戏,打雪仗、堆雪人、溜滑滑,热火朝天。还记得奶奶家门口停放着叔叔的拖拉机,也是经常玩耍的地方。不知谁出的.点子,让舌头舔拖拉机上的铁皮。一舔上去就粘住了,吓得哇哇大哭,然后使劲往回拉,“滋”的一声,舌头上的皮好像被撕下来一般,钻心的疼。经过几次疼痛,聪明的孩子终于悟出其中的奥妙,舔在上面不要动,等一会温度上去自然就脱离了,这也是我们几个男孩子引以为豪的绝招,女孩子是不敢尝试的。
随着年龄增长,渐渐不去玩那些小孩子的游戏。除了在家写作业、看书。就是等待村里几个比自己大的哥哥们回家,他们都是去外地打工的。从过完春节出去,到大雪封山回家,每年都是如此。他们一回家,我就天天守在他们一起,村里总有一个聚集点,一般都是父母脾气好,孩子人缘好的家庭,而且还要有一个单独的大炕,一般都在偏房子,便成了大家的活动中心,我们叫它“光棍场”,因为都是没成家的小光棍,不过偶尔也有几个童心未泯的老光棍参加。
哥哥们刚回来的几天是最开心的,一年没见面,回来格外亲切。傍晚吃完饭早早跑到“光棍场”,在大炕上抢一块地方坐下,一会功夫大家就不约而同都到了。大炕上挤的满满的,坐不下的就坐在炕沿上,开始讲外面的故事。阿祥阿贵讲拉萨建筑工地上的经历、讲藏族人随地大小便的事情;阿云阿水讲乌鲁木齐下煤窑的场景、讲煤矿塌方后惊心动魄的瞬间;阿虎阿龙讲铁路大修队换枕木的激烈场面、讲晚上偷火车上的白糖,吃到嘴里却是化肥的情景,讲到搞笑时总会让人哈哈大笑。
讲着讲着就觉得有点单调了,开始提议干点啥活动。要不就是打扑克赢香烟,要不就是喝酒。外面刚回来的哥哥们都有钱,一年挣的积蓄大部分上交了父母,但也不忘给自己留一点过年钱,总之比村里呆着的人要富裕多了,穿着也都时髦。我们年纪小,就是跑腿的,哥哥们一给钱,一溜风就从村口的小卖部买回烟酒,然后看着他们抽烟喝酒,感觉是那么潇洒。
哥哥们有钱,主意也多,有时嘴馋了,就想吃肉,于是就央求老燕叔去打兔子,老燕叔的枪法是我们村猎手中的第一,百发百中。老燕叔也喜欢和年轻人一起混,感觉开心,只要大家一央求,吹捧他的枪法一流。他就会开心的笑了,背上猎枪,带上我们几个小兔崽子出发了。
冬天的夜晚是宁静的,只听见脚下“咯吱咯吱”的踏雪声。老燕叔头上戴个矿灯,这是阿云专门从新疆煤矿上给老燕叔带回来的,能照一公里远。
听着老燕叔胸有成竹的话语,感觉是那么的神奇。每经过一台梯田,老燕叔都要用矿灯逐一扫描崖边的干草堆。他身体好,走路快,我们在后面气喘吁吁的追赶。刚上一台梯田,“砰”一声,枪响了,吓了我们一大跳。
“打着了没?”我们兴奋的叫着。“去拎回来,就在那里”,老燕叔矿灯照着六七十米远的地方,小虎迅速的跑去又折返回来,手里拎着一只灰色的兔子,又大又肥。那一刻的我们的兴奋地难以言表,真佩服他的枪法和眼力。
“砰”,又响了,“去提去”,老燕叔喊着,我跑过去一看,果然又是一只。太快了,前后不到两分钟就打了两只。“回吧,今晚运气好,够吃了”。
我们拎着兔子,跟着老燕叔,高高兴兴的回到“光棍场”。看着两只又大又肥的兔子,大家伙高兴的不得了。赶紧把老燕叔请到大炕靠窗户最热的地方坐下抽烟。阿祥阿云几个大哥哥下炕开始去厨房忙活。剥兔子的,烧火的,烹煮的。不到一个小时,两大盆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的兔子肉上来了。大家你一块我一块,津津有味的咀嚼着,仿佛这才是人间最好的美味。吃肉当然离不了喝酒,在“六六六、八八八”的吆喝声中将“光棍场”的夜生活推向了高潮。
吃肉的夜晚毕竟是少数,“光棍场”的大部分夜晚都是在聊天闲扯中度过的,在这片小天地里,大家无话不谈。谁家的姑娘长得漂亮水灵,谁家的小媳妇和谁好上了,谁的酒量好,谁在外面打架厉害等等。想起什么就说什么。
这样的热火劲到腊月二十左右就结束了,因为家家户户开始准备过大年;杀猪、煮黄酒、压粉条、蒸馒头、煎油饼等等筹备过年的食物。就没有时间去“光棍场”聚了,但“光棍场”每天晚上还是有人的,总有几个死党夜夜在一起死磕。
“烟歌会”的排练也开始了,每天晚上在会长家里排练,热火朝天,新年的味道已经非常浓郁了。
不知不觉就迈进了大年三十,贴对联,贴窗花,写神位,一晃就到了傍晚时分,一村的男女老少齐聚村子南边山下,爆竹长鸣,焚香磕头,迎接老祖先灵魂回家过年。
旧的一年结束了,新的一年即将开启。人生在这年复一年中慢慢变老,可这种儿时的回忆却像一部老旧的电影反复上演,成为我一生最惬意的时光。
作者简介
凌峰,甘肃天水人,文学爱好者,《拾穗文刊》主编,业余时间写作,新作有短篇小说《生死梁》、《春梅》、《麦积牧歌之黄昏畸恋》、《哭泣的白龙江》等。人生信条“一个人的朝圣,心无杂念,一路向前”。
【本文作者:凌峰。(公众号:拾穗cornfie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