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曾试图在平淡的学习、工作和生活中写一篇文章。写作是培养人的观察、联想、想象、思维和记忆的重要手段。相信许多人会觉得范文很难写?接下来小编就给大家介绍一下优秀的范文该怎么写,我们一起来看一看吧。
读草木篇有感篇一
恩师赠予我三本书。《人间草木》是其一,汪曾祺先生著作。也是我最喜欢的一本书。这是一本一口气读不完的书,需你慢慢读、细细品。
读到第一篇《芋头》,我就忍不住多读了几遍。汪曾祺先生在寂寞的羁旅之中看到煤堆里的一棵芋头,仅靠着一点雨水,长出几片碧绿肥厚的大叶子。这使他很欣慰,获得了一点生活的勇气:小小的一棵芋头,竟有这么强的生命力!
站在阳台上,我情不自禁地欣赏起爷爷种的牡丹和海棠。在爷爷的`细心照料下,牡丹,娇艳欲滴;海棠,含苞待放……这不就是最美的风景吗?即便我们不是一棵牡丹,不是一棵海棠,是一棵芋头,也要像那棵芋头一样,坚强不息,展现出自己最美的一面。热爱生活,多亲近大自然,会给我们带来一种可供选择的安宁——随遇而安。
“都说梨花像雪,其实苹果花才像雪。雪是厚重的,不是透明的。梨花像什么呢?梨花的瓣子是月亮做的。”我特喜欢这段话,出自书中的《葡萄月令》。
从一月写到十二月,从葡萄睡在铺着白雪的窖里,然后出窖,到最后又入窖,整个生长过程写得极其细腻,字里行间都充满着勃勃生机。当我得知汪曾祺先生这篇散文是在葡萄园劳动时写的,我的内心受到了极大的震撼,每字每句都充满着对劳动的尊重,对大自然的热爱,显现着自己的乐观和豁达!
记得去横店梦幻谷春游时,最吸引我们的项目是“雪域高原”,好玩又刺激。可是导游说:“身高140以上的同学可以,140以下的同学可以玩旋转木马噢!”“我的身高138,就差2cm,踮下脚尖不就好了?!”我心中暗暗得意,来个浑水摸鱼!于是我故作镇定地去排起了长长的队伍。大家一个挨一个的,挤得水泄不通,好不容易挪到了安检处,我还没站好呢,就被安检人员给赶下来了。这下我可“火冒五丈”了!我气冲冲地骑上旋转木马,看眼前一匹匹木马,形态臃肿,神色呆滞……一颗心落到了谷底,糟透了。
温和从容,岁月静好。若我们的心静了,安宁了,就会闻到春风中从远方传来的树叶清香,感觉到花蕾在某一瞬间慢慢绽放……如此,平凡的生活,也会变得独有一番滋味,温暖,而又迷人。
读草木篇有感篇二
谈生活,资历尚浅,就如同不到老年,写回忆录就缺少味道;即使有那个资历,也未必能谈好,谈的有生活的味道。
生活的味道不是品尝出来的,而是感觉,这种感觉可能是一瞬间的,也可能是不变的。汪曾祺在《人间草木》里,谈的无非是日常生活的,或许是不起眼的所见,及所感,又流露着真性情。在此,借他之眼,谈己之观。
在其一节,谈及两位离休的老夫妻,在路边捡枸杞——只为“玩”。一个“玩”字,满含生活的乐趣,像一对刚在一起的恋人,新鲜感十足;又是真实的爱到老的一对,简单里都泛着浓情蜜意。枸杞盛产于宁夏,那里也有大片的薰衣草花海,想起梁静茹的歌,期待在那样的夏天,在知了的叫声中,思念或爱恋。
《猫》之篇:说来也巧,总觉得有时候挑书来读,读者和作者会有缘。猫之节第一句“我不喜欢猫”,一下子拉近我与汪之间的缘。首先我觉得我也是不喜欢猫的,其次我也写过一篇关于猫的小文,开头第一句:我不喜欢猫。总觉得猫骨子里是惰性的,习惯性的等着有人来哄她,来喂食;而猫的眼神看起来又不太和善,眼睛的亮快要闪到看他的人;更有一种琢磨不透之感,不知道喜欢猫的人都是怎样性格的人。可能是长期形成的习惯,我觉得自己和猫亲近不起来,因为习惯,我已习惯不懒惰(其实,只要有条件,人人都喜欢懒惰吧),喜欢直爽,不喜欢模糊不定。不过,近期,却喜欢上了朋友圈里一些身边朋友自己的“小猫“生活照,或许相处久了,它们和我的朋友之间也成了朋友,我看它们的眼神,也有了友善吧(写到此处,窗外一只猫叫,勉强不那么讨厌了)。
相比于写活物,我更喜欢静景吧。汪说,写风景,是和个人气质有关的。如同他本人,自认为自己生活在水边,相对柔和,对于高山(泰山),却只能仰止。这也让我再次印证自己的“认为”:人是有偏爱之心的。对于不喜欢的`人或食物,我们最仁慈的是不作评价,很吝啬用自己喜爱的词句来敷衍。看得出,汪是不喜欢宏伟的泰山,所以从泰山本身,到泰山所见之景、所遇之人,之感悟,作者的语气里似乎都表达着“赶快下山”之感,即使写了两晚上的字,也仅是为泰山主溪宾馆提一句“溪流崇岭上,人在乱云中”。一个“崇”字,却含“乱意”之意。谈及静景,我应是偏爱自己的,我的名字中仅就一个“静”字。但我总觉得越是看起来“静”的,却往往是动的。“静”常被用作“暗示”:要静下来,要冷静…却往往心理翻腾。真正静时,是不需要这个字眼来提醒的。之所以喜欢静景,是因为我们可以更多的赋予静以活力、心意,如,我看平静的湖水,我可以说它在与我说话;我仰止高山,我可以说它在抱着我,在接纳我;我看阳台那朵常见的花朵,我可以说它懂得我的心思,传达我的情感——就像昨天夜里,我梦见家乡,第二天在路的一角,却惊喜的看见路边熟悉的小花,那是小时候家院前后,似乎天天都在开花的“天天开”,我想它们是来陪伴我,或是帮我寄托思乡之念吧。
读草木篇有感篇三
初拿到这本插画集的新书,爱不释手,封面及插画都是我喜欢的风格。带着这种喜悦的心情开始走进汪老先生的花草世界。
开篇《人间草木》
“寻常细微之物常常是大千世界的缩影,无限往往收藏于有限之中!”
讲的是芋头、豆芽、紫薇、桂花、菊花、枸杞,书中有多幅花卉图,为汪老先生亲手所绘,画面逼真优美。
其中个人尤为喜欢《记忆的味道》这篇,因为这篇内容及感情最丰富,也是最赏心悦目的一篇。那里有家的记忆,有童年的珍贵记忆,有父亲,继母,伯母,表姐,姑姑,佣人。
有榆梅,草,臭芝麻,虎耳草,紫苏,垂柳,腊梅,天竺果,海棠,梅,桃,丁香,绣球花,夹竹桃,含羞草,荷花,槐树,桑,葡萄,杏,何首乌,金雀花,香椽花,枝珠兰,石榴花,玉兰。
有天牛,蟋蟀,蝉,蜻蜓,土蜂。
有鸟,麻雀或癞花,鹭鹜属的鸟。
于花园玩耍流连的折花少年,成年之后,便是爱花人,顺理成章。
看完这本书,忽然想起了一些东西。想起了姥姥,因为在姥姥家生活的那段童年是此生最美好的日子,那段无忧无虑的欢乐时光。
蜻蜓
我们称做麻楞,大个青色的叫大老青,也是捉了吃蚊子的。放在屋里,趴在窗户的棱布上。那时候蜻蜓还是很多的。
知了
也叫蝉,雄性的腹部有发音器,能连续不断发出尖锐的声音。雌性的不发声。我们一般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约上周围的小伙伴,用丝袜抓个十几二十只。姥姥会用油过一遍,就成了我们的小零食,当然也就身体和脖子中间的部位可以食用。
枣树
小时候在老家的院子里,有一颗很大的.枣树, 每到五六月份会开出像伞似的小花, 黄绿色。八九月份会结出青绿色的果实。每到这个时候,我和弟弟都会用一根非常长的竹竿拼了命地敲打它,然后就会收获非常多的青枣,极其香甜。
雨
南方的雨频繁又短暂,每到下雨的时候我总是莫名的兴奋,因为我可以穿着母亲给买的新雨鞋在雨中玩耍,尤其是乡下的环境真是美极了,大雨过后,树叶似乎更加郁郁葱葱了,花朵也开得更加艳丽,就如同一幅画一样美。
全书读罢,有如出游赏花归来,美不胜收。喜欢这样的题材,读起来轻松欢快,虽然爱花草,但不如汪老先生来的炙热和惬意。
在我看来,汪老先生才是真正会生活的人。这个“会”,包括“懂”,也包括“爱”。汪曾祺写“带着雨珠的缅桂花使我的心软软的,不是怀人,不是思乡。”最纯粹的,最难得。似乎在说,动人心扉的生命体验,并不一定在千里之外,在难及之地。
在匆匆过眼的“人间草木”中,汪曾祺老先生证悟到了人生无常,但见有序。置身阴影,发现光亮,就成为他演绎自己生存美学的唯一方式和本文策略。
读草木篇有感篇四
在去年的语文课堂作业本上,我读到了汪曾祺先生的《葡萄月令》(节选)。这篇阅读理解按月份介绍了一年当中葡萄的种植、培育、采摘、贮藏等有关知识。地地道道的说明文,却让我瞬间领悟到了一个成语——妙笔生花。于是找来这本《人间草木》,窝在家中细读。
读尽葡萄的前世今生,后面还有花卉,有杂草,有雨后冒出来的菌菇,也有一叶落而知秋的梧桐……他写自家的花园,写天池的雪水,写北京写四川,写新校舍也写怀旧事,按着平平淡淡不疾不徐的节奏,娓娓道来。不过都是生活中的寻常事情,一些我们不经意间常常忽略的细节,在先生的笔下依旧纯粹平常,却也显出了难能可贵。我想,大概是因为他记忆中的这一草一木,总是跟人结合在一起的。他记住了绣球花,因为这些花像极了小姑姑房中的.一双白缎子绣花的小拖鞋。他记住秋海棠,是因为生肺病去世的母亲。母亲临终前住的小房外的小天井里,不知道谁种了两三棵秋海棠,花色苍白,样子很可怜……你看,人间草木记录的不仅仅是万物生长的时序,还有人的感情。
而此时的我,记起了学校教学楼前面的那棵树。记得刚上小学的时候,最喜欢在那棵树下和小伙伴一起追逐玩闹。彼时它被粗大的竹竿架着,密密麻麻的铁丝缠绕着,像个犯人似的牢牢地固定在地上。老师常常连哄带警告地要求我们远离它,以免受伤。可我们都不怎么听话,当时就想,这树连自己站立都做不到,这么柔弱,还需要害怕?如此油盐不进,难怪老师常又好气又好笑地骂我们:“你们这群木头!”
三年级的时候,我们搬到了三楼的教室,从此与这棵树“天各一方”。我开始在楼上观察它。我发现连我们这儿最可怕的台风,都没有把这样一棵树连根拔起的威力。而这些竹竿依旧驾着这棵树,就像一个身强体健的年轻人拄着一根破拐杖,完全影响到我们朝气蓬勃的校容校貌。
今年疫情后开学到校,我突然发现全部竹竿都被拆除了,生锈的铁丝已经无力地匍匐在垃圾车里被运走了,干净的树干也终于利落地呈现在我们面前。老师告诉我:“这颗树已经长大了,以后都不需要这些支架来保护了。”我知道这棵树,一开始是长在别的地方的,它被人连根挖起来,经过长途运输被种在了这里。其实它离开土壤的那一刻,已经失去生命成为一块木头了。但是经过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浇灌和养护,它终于重新生长成树。如今它日渐强壮,终于可以卸下所有的保护架,独自去面对风雨雷电。
而我呢,已经从一个一年级的小屁孩,长成一个四年级的小学生了,再过几个月,就要进入五年级——小学倒计时了。我突然感觉缠绕在自己身上的铁丝正在被点点被卸下,有些甚至是自己脱落的。十年树木,百年树人。老师口中的我们这些一年级被种下的木头,经过了几年,都已经成活了,并且还在继续汲取营养向上生长。
希望我们这些在茁壮成长的木头,快些变成大树,也能如这人间草木,那般可爱。
读草木篇有感篇五
汪曾祺的书零零碎碎地读过一些,总觉得应当是散落在人间的月亮碎片,皎洁纯净,发着光令人心旷神怡。再读《人间草木》,便在其间看到了散落的光辉和烟火人间。
“味道甚至是难于记忆的,只有你又闻到它你才能记起它的全部情感和意蕴。”史铁生在他的《我与地坛》里说过。汪曾祺回忆起江阴的那个有着浓厚果香的水果店,我想那个鲜活地立在江南小镇上的水果店,可能站在了一条胡同口,门口或许挂了一块破旧了的旗,就单单写了一个“果”字,或许有一个木制的牌子,上书“百香阁”,做工就精良了不少,文字也比单单一个“果”字文雅细致了许多。但是时令水果的店,没有几十年历史也是撑不起木制匾的,转念一想,有着如此深厚的果香,那应当有着许久历史,果香深深地浸到了做墙的木头板子里,果香和木头香气一起蕴孕。店门口是齐膝的门槛,不小心就要栽个跟头,一排排的果架上摆放着用篮子装着的`时令水果,也许有十几种,也许只有几种。门口的台阶趴着一只狗,眼睛是亮的,和水果店里的葡萄一样,亮晶晶、水灵灵。买了一篮水果,店里卖水果的姑娘急忙赠了一小把枇杷叶,这姑娘,可能是戴望舒在雨巷里遇到过的,撑着油纸伞,慢慢悠悠走过,也可能是村上春树在晴朗天气里遇到的百分百女孩。店门外是黄昏的炊烟,胡同里洗洗涮涮的声音,散落一地的人家烟火气。
汪曾祺说:“我后来到过很多地方,走进过很多水果店,都没有这家水果店的浓厚的果香。”大约气味与彼时的心境都是相关的,果香浓郁的那段日子,他说,“那年我正在恋爱,初恋。”
汪曾祺的文字从来都是人间草木清香里慢慢走出来的,平淡如饮白水,越来越只依赖平淡的必需的生命点缀。就像夏天的一场雨,雨后清晨,暖暖的小小的水汽块儿触碰着肌肤,周围荡漾着花香与植物生气。
于是又想起他《昆明的雨》,雨季和缅桂花都是绵长又柔软。云南的雨季饱满清亮,天空永远都是高远又纯净,乌云黑得很有层次感,里面应当是充满了雨水吧,滴完了雨水,还是慢慢悠悠地飘在空气里,白得耀眼,这时候世界上又都是亮的,露珠闪着奇异的光,色彩热烈。常常想起两年前的夏天,坐在有着小院子的二楼,院子里一棵缅桂花,一棵紫薇,都长了三层楼高,从二楼走廊和露台一伸手就摘地到。常常是有雨的下午,坐在二楼自习室为高考奋战,小楼建在水中央,稍一俯身便可看到窗外芦苇在雨中摇晃,雨滴打在睡莲叶子上,在上面滚了两圈,院子里的缅桂花香味一阵阵飘过,雨滴滴答答的声音,在书卷里长出一个缱绻的雨季。
此刻不想读诗,只想看草木,看琐碎的平常,于是世间万物远没有一棵树、一种食物、一种气味更重要的了,即使在混乱的年代,孟夏仍有草木长。
读草木篇有感篇六
看汪曾祺的《人间草木》,惹起我无尽乡思。
他说:"莫碰臭芝麻,沾惹一身,嗐,难闻死人。"小时,上学前,放学后,就爱在乱草丛中钻,有时会不小心,沾惹上那些臭兮兮的臭芝麻,粘在衣服上怎么也挥扫不去,有时竟就带着那身臭气进学堂,好在那时有几个孩子没这样被臭芝麻沾惹过呢,倒也没觉得与众不同。
他说捉天牛,他们也以为天牛头上的触须有一节就有一岁。想其小时,捉到天牛,用绳子系在触须上,我们也是数它的触须有几节就认为它是几岁,如果刚好是十节的话,那是很高兴的事情,我们会很隆重的给它过生日,用很多的青草叶嫩树叶来做生日礼物。天牛是童年时期的好伙伴呢。
他说:"我每天醒在鸟声里。我从梦里就听到鸟叫,直到我醒来。我听得出几种极熟悉的叫声,那是每天都叫的,似乎每天都在那个固定的枝头。"我有何尝不是呢,清晨在有鸟鸣做背景音乐的梦里醒来,听着熟悉的啄木鸟清脆的"笃笃"声,喜鹊的叽叽喳喳声,其它鸟儿婉转的歌唱声,一天就从此明快起来。尤其是早春时节,当几天连绵的冷雨后,一清早能听见窗外婉转清脆的鸟鸣,就知道窗外肯定是一个阳光的明媚,心情一扫几天的阴霾,仿佛所有的好心情都是鸟鸣所赐,听着就是那般的喜悦。
他说:"我爱逗弄含羞草。触遍所有叶子,看都合起来了,我自低头看我的书,偷眼瞧它一片片的开张了,再猝然又来一下。"似乎就是我小时逗弄含羞草的一幅白描,舅公家在阳台上养的一盆含羞草,每次去时,就会粘住不走,一遍又一遍用手指轻触柔嫩的叶,看她含羞的低头,不胜的娇羞,竟怔怔。
他说昆明人家喜欢在门头上摆放一盆仙人掌以辟邪。我想起了我家门头上那一盆长得极肥大的仙人掌,倒垂着披挂下来,肥绿的掌叶,猝然开出极灿烂极艳丽的黄花,很远的地方就能看到那一片明黄,给游子一种熨贴的温暖。
俗话说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酱醋茶来之不易。细一想所谓"柴米油盐酱醋茶"全都指着人的那张嘴,这些也全都出现在了汪曾祺先生的散文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