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记忆力会随着岁月的流逝而衰退,写作可以弥补记忆的不足,将曾经的人生经历和感悟记录下来,也便于保存一份美好的回忆。相信许多人会觉得范文很难写?下面我给大家整理了一些优秀范文,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我们一起来看一看吧。
雨的印记篇一
嫦娥奔月,乘风而去,风载心驰;北燕南归,闻风而趋,风动影随;泌人芬芳,随风而散,风飘益漫!
这是风的足迹,飘飘逸逸而去,如仙女般留下缕缕清香,若隐若现只是在心尖残留点点回念。我回头瞻望,妄图找寻它的倩影,但总是拂面而来,穿心而过,抓不住,看不透,迷茫的手,彷徨得走,不停留,不回首,迈步寻风!
春季的风柔柔得吹,湿湿的,涩涩的,吹醒了休眠一季的万物,抚慰了严冬留给大地的创伤。花儿因她而开颜,鸟儿因她而歌唱,江南岸杨柳垂散,细雨弥漫如云如雾,伴着点点春风,感受着生命最初的感觉,一种生命的力量。春风在世间留下的印痕,正犹如游吟诗人浪迹天涯的脚印,给昏暗死寂的世界带来一丝清新的空气,赶走了黑暗,驱逐了没落,带来了新生,给予了希望,不畏惧一切,只是为了深埋心底的信念!这是春季的风,绚烂的风!
炎炎的夏日,百花尽显妖娆,浓郁的香气,扑入鼻中,霸道的成为夏日的主宰!而鸟儿却不愿开怀的唱,只剩知了无止无休。树梢也懒得摆动,低垂着等待,等待宿命的到来!偶尔,当风吹过,这一切都变了,一切又变得充满了活力,顿时被风主宰,但最终却摆脱不了迷香的诱惑,风吹不尽!前路虽被阳光射得迷糊,但清澈的风儿却能让眼睛明亮,辩清前方!风儿在夏季的处境,延续的是它的叹息,如耄耋老者那般苍凉的身影无奈的冷寂,在被欲望笼罩的如今,老者的声音正是揭示真谛的最强音,可我们却沉湎于虚无。偶一聆听,便如获至宝,受益无穷,把我们从迷梦中“吹”醒,夏日的风儿抵不住暴晒的酷刑,却还是在艰难的留下了些什么,这是夏日的风,感人的风!
在“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的季节,风儿重振了雄风,吹尽大江南北!瑟瑟的秋风,吹过了郊野,那便显出“无边落木萧萧下”的景象;吹过稻田,吹响了丰收的号角,把汗水凝为了播种的成果;吹过了大江,“秋风萧瑟,洪波涌起”,待到日下山头,便有了“落霞与孤鹭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的浑然天成!秋季的风如同琴键上跳跃的音符,时而欢快,时而悲伤,总是淘气得嬉闹在人间,与欢跃之人同喜,与悲伤之人同哀,给生活带来了黑暗前的光明,沉寂前的欢愉!让我们看不到日后的阴霾,只是安享现在的时光!这便是秋季的风,乐观的风!
严冬腊月,万物凋零,万象寂静。只剩“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的梅花,给世间点点的温暖,人们穿着厚重的毛衣,被刺骨的寒风吹得无法好好呼吸!刹然,一切都已裹上白色的外套,安静,静得令人毛骨悚然,但还有风竭力得吹,打破了沉寂,却让我们闻到了死亡的气息,可怕,可怕的其实不是风的呼啸,而是我们对于冬天的畏惧,未战,我们就已注定失败!冬天的风是要我们去承载的重,是要我们曲面对的痛!他是我们内心懦弱的化身,因为惧怕我们放弃了太多太多,他想要敲醒我们,让我们明了,挨过寒风的凛冽,那就能沐浴来年的春风了!这就是冬天的风,发人深省的风!
把不住风的神髓,看不透风的影踪,却读懂了风儿留下的印记!
雨的印记篇二
我放下行李箱,静静站在槐树下,用粗大的手似自己的亲人般细细抚摸着那一个又一个的记号,眼眶不禁涌出了豆大的泪珠,一滴,两滴,三滴洒进土里。
小时候,我家里十分贫寒。一日三餐都很难维持。满满地一锅开水飘着几粒孤单的米粒,这就是我和母亲的早餐。因为长期营养不良,导致我身体矮小、皮肤黝黑,时而出现晕厥的现象。母亲时常紧紧抱着我潸然泪下,疼在心底。
一天下午,我和伙伴玩起了比高的游戏。可是无论我怎么踮脚,最终还是最矮最瘦的一个。我很沮丧,面对朋友地嘲笑我几乎想把自己埋起来。回到家里,我对母亲诉苦,母亲的眼里尽是伤心和无奈。
从那以后,母亲就用自己的`积蓄去城里为我买鸡肉和面粉吃。我看着母亲每天早早就出门,回来总能带来可口的鸡肉和热腾腾的包子。日子一日复一日,我的手渐渐肥起来了,个子也越来越高了。每隔几天,母亲就拉我到槐树下做上记号。我看着渐渐上爬的印记,幸福的滋味久久甜在我心里。母亲望着那一道道印记,脸上总会露出满意的微笑,那笑是那么美丽,那笑是那么真实。一道道浅浅的痕迹,融入母亲深深的爱。
每每放学回家,母亲就紧握着我的手,像看着珠宝一般凝视好久好久,不时脸上还散开暖暖的笑。
我一开始信以为真,渐渐次数多了并有了怀疑。一天,我吃过饭后想偷偷溜进厨房“揭露”母亲的“秘密”。一看到母亲我就惊呆了,我看到母亲正在吃自己吃剩的残羹和鸡翅。我看着自己胖乎乎的手,再看看母亲骨瘦如柴的脊背,顿然冲进厨房,重重跪在了母亲的脚下放声大哭。
母亲扶起我,勉强地挤出笑对我说道:“妈以前跟你爸吃得多了,现在都有点腻了。刚才我看到这些饭菜浪费了觉得怪可惜的,于是就——就……”我挺完母亲的“狡辩”,顿然哭得更凶了。我其实知道,母亲是为了我,所以把所有有营养的全都留给我,自己却总吃一些青菜和稀饭。
想到这,望着母亲那瘦弱的身影,我心里一阵阵酸楚。我越来越觉得对不起母亲,眼泪如刀子切割着身体,我久久哭倒在母亲的怀里。
母亲抬头望着天边,落下了两行热滚的眼泪。
我以后一定好好孝顺母亲,妈妈,我爱你!我——”
“儿子,儿子!你回来了。妈妈做了一桌子饭菜正等你了,还有你最爱吃的鸡肉。”母亲拉着我的手欣慰的说道。
我望着槐树上的一道道痕迹,凝视着母亲斑白的双鬓,母亲摸着我的脸,母子都露出了幸福的笑。
天渐渐明朗了许多,秋风卷起满地的幸福,暖暖阳光把我和母亲的身影拉得很近很近。
感谢您,我的母亲。感谢您的印记!
雨的印记篇三
;在家乡,我们把割麦叫秋收。我参与秋收的时间段是20世纪80年代至90年代初,多年过去了,有关秋收的那些往事,早已隐藏于岁月深处。此刻,我想用文字,将那一季季的耕种与生长、收获与希冀从记忆的尘封里扯出来,写在纸上,以实实在在的触碰去纪念那些曾经走过的日子。
秋收就是一场与时间的争夺赛。家乡地处东疆北部农牧山区,气候寒冷干旱,无霜期短,三月底播种,八月底秋收,赶在第一场大雪来临前颗粒归仓是庄稼人的头等大事。于是,当麦秆青色褪尽变为金黄之时,我们就下地开始了纯体力劳动,挥镰割麦、捆扎晾晒、拉运码垛,起早贪黑地与时间赛跑,与身体的疲惫抗争。为节省时间,午饭通常是自带的蒸馍和开水,晚饭则由妈妈先骑自行车回家去做,等暮色四合黑暗越压越低时,我们才伴着头顶的繁星与月光收工,吃过饭倒头便睡,用睡梦稀释一天的劳碌。地势不一样,麦子的成熟度也有差异,那些向阳坡的麦子早早成熟了,低洼地的麦子还泛着青呢。等天气突变下一场大雪,青瘪的麦穗被压得匍匐在地,成熟自是无望了,只能等到天气放晴,砍下麦秆,这是喂牛羊的好饲料。有一个秋收季,妈妈回家做饭时连人带车在一个下坡路段摔了一跤,前额缝了好几针,留下一道长长的疤痕。此后岁月经历世事无常,这道疤痕也成为我们深深怀念她、压在心底永远也擦不去的一块伤疤。
在秋收的劳动中体验孩童的纯真。头顶烈日,我们几个孩子和大人一字排开,随着镰刀的挥舞,眼前的麦子一行行倒下去。有经验的大人只顾弯腰劳作,累了把镰刀就地一插,坐着歇一会儿。我们几个孩子就不同了,直望着自己并不宽的几行“责任田”发愁,割一会儿,就抬头东张西望一番,心里着急怎么还不到头。秋日的旷野,地无遮拦,又长又宽的田地顺坡顺势向前延伸着,根本看不到尽头。正弯腰割得起劲时,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责任田”多出两三行来,直到再次抬头,才察觉是妹妹或弟弟耍滑故意撂下的,他们已轻快地甩出我好远,还不时回头得意地笑一下。每天太阳偏西,割倒的麦子晾晒得差不多了,就开始了捆扎。捆扎是较割麦稍稍轻省一点儿的活计,妹妹早已把一捆腰子(提前用芨芨草对接连成的草绳)揽到手里,在前面轻松地甩一个,我们就紧跟后面把麦秆揽到上面,再由父母捆扎结实,继续翻晒些时间就可以往家里拉运了。
秋收时节的告别与希冀。1990年9月,当我的录取通知书几经辗转到达手里时,我正与家人忙活着地里的秋收,拿着那一纸通知,父母甚是高兴,我和哥哥考上了同一所铁路学校,不用再像他们一样面朝黄土背朝天了。爸爸赶紧歇工一天,用毛驴车拉着两麻袋麦子去乡里的粮站换了二百斤全国通用粮票,怀揣粮票与家人的希冀,我踏上了离别故乡的列车。自此后,尽管有寒暑假的往来,但我还是错过了一季季的秋收,再没有帮家人干过割麦打场的农活。随着弟妹的陆续开学,少了我们几个孩子的帮衬,父母的辛劳不言而喻,他们用汗水换来我们一笔笔读书上学的费用,从没让我们受过委屈。父亲是一名从苏北老家到新疆支边的党员,当了多年村队长和村支书,很有培养孩子和种地的眼光,生活再艰难,依然坚持供养我们兄妹五个读书。要知道,初中要到乡中学住校就读,每月交二十多元生活费,同时供养几个孩子对于农家来说是一筆巨大的开支。在家乡,父亲开辟的一块块荒地麦子产量都很高,是当时乡里为数不多的“万元户”,还被评为地区级劳动模范,披挂红花参加表彰大会。乡里领导曾几次提议我父亲当主管农业生产的副乡长,都被父亲推辞。现在,每每提及此事,头发花白的父亲没有丝毫后悔,他很满意我们几个孩子的现状,我们都有着一份稳定的工作,这是最让他心安的。
我家院子很大,前面的宽阔场地就是打麦场,每年秋收之前,父亲就用碌磙压固碾平做好准备。后来,村里逐渐用柴油机带动的打麦机脱粒,我们只是做些辅助性的工作,收麦变得快捷省事多了。当麦子全部归仓后,每年都要取一部分作为公粮上交,一部分留作口粮和种子,剩下的就可以卖掉换成钱。一度,卖粮难也成为一种甜蜜的忧愁。卖粮之时,乡粮管所门口排着长长的队伍,有个粮站工作人员,拉着长脸,端着身架,拿着一个细长的专用工具,插入每个粮袋深处取出一些样品,眯起眼睛查看有无杂质、水分多少,收与不收、等级多少全凭他那张嘴说了算。所以,卖粮往往有两种情形,一种是收了粮,卖价也算满意,回家的路途变得轻快起来。另一种是沉重,太阳完全落下山,寒冷与饥饿袭来,驴车拉着重重的几袋粮食,还有父亲和我,一步步在上坡的山路上行走,有时头顶是皎洁的月光,有时则漆黑一片……生活的磨难和艰辛,我们都在理所当然地接受着,尽管当时我并不懂这些。
这一生,那么快。转眼间,我们兄妹几个都已人到中年,工作、生活在他乡,就像一颗颗身不由己的麦粒,洒落在离家很远的地方。听父亲说,家乡的人还在种地,只是种地的人越来越少,机械化完全取代了手工劳作,延续了几千年的原始收割方式,早已终结在时代发展的洪流中。“人勤地不懒。”听着父亲常叨叨并一直践行着的这句话,我们成长的年少时期,留下诸多关于秋收的记忆,而劳动打在我们身上的烙印、所赋予我们的品性,都已刻在骨子里,成为自身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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