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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姐字篇一
大姐是我对一个学姐的称呼。学生时期,我俩长得非常像,食堂的阿姨总以为我们是亲姐妹。同窗三年,我们形影不离,她对我十分照顾,教我洗衣服,替我买饭菜、打开水。毕业时信息不发达,分别后就杳无音信,等到再相聚时,我们已分别了整整二十三年。她二十五岁时就得病,风湿导致所有大关节红肿,类风湿侵犯所有小关节致畸形,每天都被病痛折磨,已经不能正常工作和生活,病休在家十五年。
那年的夏天,通过同事的同事找到她,约定在某酒店门口见面。电话里我已知道她的近况,脑海中的记忆,就定格在二十多年前的模样,心里装满二十多年的思念,我静静地等着她的到来。
下车后,另一个同学搀扶着她,缓缓地走向我。那是大姐,大姐来了!我飞奔过去拥抱她。她瘦小的身体,象随时可以被风吹跑;佝偻的样子走起路来,膝关节直立着、一步一步地挪。我飞奔过去,牵着她的手,手指象鸡爪一样扭曲变形,面容却真的是学生时期的模样。我们非常开心,说着笑着,兴奋得一宿没睡。小聚会之后,大姐和同学会组委会花费了很多时间和精力,他们共同努力,同学们都积极响应,一二年元月份,全班同学终于成功地聚集在一起,大姐为同学会和同学们所做出的努力是有目共睹的。她带着病痛的身体,坚持多方联系每一位同学,做到一个都不落,把同学们凝聚在一起。人多力量大,率领同学们帮助每一个需要帮助的人。
同学刘小平,毕业那年就大病一场,在床上瘫痪了五年,全是母亲护理他。也许是上天同情他,母亲过世三个月后,他竟奇迹般能下床了,也能生活自理,可仅此而已。不能干农活,又没有工作,生活都是靠邻居乡亲的接济送点蔬菜大米,经济来源就是国家的低保生活费,每月医药费都是入不敷出。
同学们多次去看望他,捐款捐物,这些都是大姐在一次次组织。吃的、穿的、用的,每一次带去的,都一应俱全,这些都是大姐多方筹备的。
同学刘黎明,因为患肝癌,在我们聚会前一个多月逝世。大姐得知这个消息,又组织同学们为他刚考上大学的女儿捐款。而且,女孩的四年大学的学费和每月生活费,一直由我们的刘同学负责,直到去年大学毕业。
大姐开朗乐观,喜欢唱歌交友,待人真诚,人缘极佳,qq群都是她拉我去的,也给我推荐了很多好友。可能是因病长期蜗在家里,年龄在她脸上没留下丝毫的痕迹,有“千年老妖”美称。一张圆圆的娃娃脸,总挂着温暖的笑容;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象一眼能看透心里;每说一句话,嘴角都是微微上翘的,每吐一个字,都象带着笑意。虽然她自己有病在身,可总是在帮助别人。
她每天都靠吃药来维持止痛,隔几个月又要住院治疗。在市里住院就离我更近,更方便我去看她,哪怕晚上八点下班,我也可以去陪她一会儿。
一五年春节过后,大姐又住南华附二医院。我去看望她时,她已经做好了术前准备,右边的头发都剃去了一部分,右边下颌下有一个鸡蛋大小的肿块。凭我做医生的直觉,看着她那模样,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可医生和检查单都证明是良性的,我也就没多说了。第二天准备手术。我赶到手术室门口,她已从里面出来,因一张血液检验单白细胞超标而暂停手术。直觉再次告诉我,情况不妙。病程一直没好,而且越来越严重。辗转多个医院、多科会诊,经过两次骨髓穿刺后,最后诊断为“白血病”。
每隔天下午,我就去陪她,陪她做各方面的检查,b超、ct、核磁共震。大姐的心情很复杂,既希望通过各种仪器检查清楚,又害怕每一次结果都验证是白血病。在排队等候查时,她虚弱得没有一点力气,我把瘦小的她搂在怀里。
“宁,你说,我真的会是白血病吗?他们会不会误诊?”她心里害怕,轻轻问我。
“大姐别怕,我们安心地排队,等待检查,检查结果出来,是误诊更好,我们虚惊一场;如果是白血病,我们也接受,不用担心,以现在的医药,总会有办法的!”答案已经在我心里,可还是没直接告诉她,让她有一个缓冲接受的过程。
“宁,你说,得了白血病会死吗?活多久就会死?”
“大姐,不用怕,你治疗的医药费总会有的,我替你想办法。”
一天天检查,一项项检查,唯恐漏掉一个结果。每个项目的检查结果都确诊是白血病。
我心情非常沉重,不愿接受这个结果,希望能发生奇迹,决定和医生好好谈谈,我找到医生。
“医生你好,我是14床欧阳孝帘的家属,想向你咨询一下她的病情。”我来到医生办公室,向她的主管医生咨询道。
“好的,我详细告诉你。”医生起身,挪了一下旁边的椅子,示意我坐下。
“请你给我一张纸和一支笔,我想把这些记下来。”生怕自己漏掉任何有用的东西,我对医生说。
医生把纸和笔递给我,然后开始详细讲解。
“欧阳孝帘的病,叫‘胃粘膜相关b淋巴细胞瘤性白血病。”
越听,我心里越难受,越听,我感到越冷。我从包里拿出两包“和天下”塞给医生,抓住医生的手。
“请问她还有救吗?请你一定想办法救救她。”我急切地说。
“这烟别给我,我不抽烟,也不会收你的。不如你给她凑医药费,象她的病越活得久,就越需要更多的医药费。解决患者的病痛就是我们医生的责任,不管怎么样,都一定会尽全力的。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你把烟塞给我,就是涂黑医生的白大褂。”医生诚恳地看着我说,并把烟推给我。
“她的情况,我现在会用‘美罗华’控制病程,一天用两支是二万一,配合‘环磷酰胺’一起用,五天算一个疗程。间隔二十一天再来化疗五天,一共用六个疗程。如果好了就更好,再复发就没得治了;如果没好也没办法,家属尽力,我们也会尽力的。”医生详细地说。
“谢谢医生,感谢你的关心,我这就去准备钱。”我心情非常难受,收起烟,起身告别感医生。
“十年的存活率有80%以上,只要用药,胃里的瘤子、下颌瘤、腹腔内的瘤子就全部萎缩,甚至消掉,你就安心治病吧!”我装得非常轻松、笑眯眯地对大姐说。
“这样治疗要很多钱,我家没有钱,到时候还怕人财两空。”大姐听我说得心情好点了,就是担心没有钱。
“第一次化疗的钱,我给你筹备,后面的,我们再想办法。”我满怀信心地告诉她。
我把她得白血病的消息,通知全体同学。同学们都喜欢大姐,也知道她家情况,涌跃地来看望大姐,并送给她钱做医药费,有给一万的,五千的。我以大姐的语气写了《致朋友们的一封信》,在网上、在qq群视频区发动她的朋友及我的朋友捐款,有捐几千的、有捐几百的。未曾想到,我突然被推向风口浪尖,每天上班,来自全国各地电话响个不停。虽然也曾有些天,群友们质疑我是网络骗子,后来经过沟通后,澄清误会,他们还是选择了相信我、支持我,都纷纷向大姐伸出援助之手。几天时间为大姐筹到一期化疗的费用。
“现在治疗也一样,你很快就会好的。”我高兴地安慰她。看她欣喜得象个孩子。
前两次化疗,大姐并没有象其它病人那样严重的脱发,只是每次化疗那几天身体特别虚弱,胃口差想吐,我也特别高兴,祈祷大姐整个的化疗过程,都能这样平稳渡过!
农历十二月底,大姐出现状况不好,第三次化疗回家后没恢复,一直吃不下东西。我去看望她,身体比之前更瘦,说话的声音没底气,笑起来,额头和眼部的皱纹是横的,而嘴角腮帮的皱纹是直的.,一条条一道道,非常明显,看起那表情僵硬,我心里难受。第四化疗预定的时间是正月十二,春节都没过完,大姐自己也感觉没恢复,就准备过几天再入院化疗,可是她没跑赢时间。
正月十六,我去医院看望她,大姐面目全非、惨不忍睹。右边的眼眶一个肿块把眼睛都挤得眯成一条线,右边牙龈上的肿块,让牙齿都咬到肿块上,象含个巨大的东西在嘴里,时时都刺激喉咙想吐。右边脖子上巨大型肿块,看起来脑袋脖子一样粗。左边手臂和腋下都有鸭蛋大肿块。虽然我心里早有无数种设想,但万万没想到是如此模样!
她见到我,放声地哭起来,我抱着她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让她看到我伤悲的眼神,不让自己哭泣。
“宁,我可能不行了,复发得这么快,可能我没有多久时间了。”
“大姐,别胡说,用上药,明天就没事了。”我忍着泪水。
“单位的人来看我,他们商量说,等我在医院落气,就直接拉去火葬场。在迷迷糊糊中,我痛得醒来……不能他们这么做。我交代,等我死了之后,一定要替我化好妆,安放到水晶棺里,通知我至亲的同学亲人和朋友来看我最后一眼,也不枉我……来人间……走一趟,这是我……是我最后的心愿。”大姐的气息越来越微弱,象是喃喃呓语。
“大姐,别说这些,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强忍着悲痛,忍着泪水。
又一阵止痛药的作用袭来,大姐又迷迷糊糊睡了,我把她轻轻放到床上,跑出重症监护室,躲到走廊里放声痛哭。
治疗已无任何价值,出院回到家里,她见我到来,努力的笑着,面目全非的面容,笑起来象哭,我也很想哭。一张宽大的床上她静静地躺着,我跪在床上,用枕头垫着让她头斜靠,拿勺子一小口一小口地喂她吃酸奶,偶尔有咽不下的,就吐到嘴边用纸巾擦去,感觉到她的日子正在倒计时。
“我总觉得喉咙有异物,咽东西有时堵住了就吞不下去。”大姐有气无力地说。
“没事,咽不下去就吐出来,我帮你擦。”我一边擦去她嘴角吐出来的酸奶,一边说。
“我感觉喉咙有痰,将来可能一口痰堵了就没了。”大姐的气息如丝,“宁,为多争取一些日子,我强忍剧痛,已经很努力了。或许,或许……那边更好,没有痛苦吧……”大姐又睡了过去。
“我过几天再来看你,你一定等着我!”我对大姐说,也不知她是否听见。
3月7号上午,大姐永远离开了我,接到姐夫电话,几十分钟我都没回过神来,她没有再如约等到我。
她安祥地躺在水晶棺里,脸上再也没有痛苦的痕迹,像是平静地睡去。感觉殡仪馆的“流芳馆”有烟熏,进到里面我就泪流满面。作为同学朋友的代表,读追悼词时我泣不成声,几度哽咽,几度停顿,眼泪擦了再擦,强忍悲痛才读完。
大姐就这么匆忙地走了,可我感觉她未曾远离!陪大姐走过快乐,走过幸福,也陪她走完人生最后的旅途,虽然她的人生有些短暂,但有情有爱有责任,就是圆满的结束。亲人会记得,朋友会记得,同学们会记得,那些被大姐帮助过的人更会记得!欧阳孝帘,这个世界你曾来过!
我的大姐字篇二
二、山海关
壮壮早就进入了梦乡,他以为在自家的炕上睡觉,躺得四仰八叉的。妹妹只能把小半个屁股放在座位上,上眼皮和下眼皮直打架。儿子歪在靠座上,玩手机。南座一个黄头发的女人在平板电脑上看电视连续剧,脸上不带一丝表情。
睡意一阵阵袭来,我就是睡不着。这是我一贯的毛病,出门睡不着觉。
透过窗外的灯光,隐约见一个个建筑物飞速闪过。
一阵噪杂的说话声把我惊醒,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环顾一周,车厢里的大部分人都在睡觉,睡觉的姿势各种各样,紧挨黄头发女人的那个胖小伙,赤脚搭在对面的座位上,头歪斜着,嘴角流出哈喇子。车晃动的时候,他的头靠上了黄头发女人,女人轻轻地推推他,继续看她的电视。
说话的声音来自门口,一个东北口音的小伙。他脖子上带粗粗的带金链子,和一个东北口音的女孩在说话。他说话的声音不仅大,还很低级,不时地和女孩动手动脚。小伙一边吸烟一边把烟圈吐上女孩,女孩躲闪的时候,小伙的嘴里会吐出更难听的话语,让我奇怪的是这个女孩一点也不生气,脸上还带着不可思议的笑容。
站在门边的还有一对男女。女孩长长的头发,披一件棉布长袖,在吸烟。女孩拿烟的姿势非常优美,她的眼睛平视,烟圈一个个翻滚上去,霎时就消失在车厢里。男孩胖胖的,反背一个麻灰色背包,一身棉布短衣,也在吸烟。他吸烟的时候,轻轻地仰着脸,烟圈一个个的吐上半空,烟圈消失的时候,会在空中拉出一道长长的白线。
和我邻座的那个东北男人也在门边吸烟,他干瘦的身体在烟雾里朦朦胧胧的,自己都快变成一缕轻烟了。他吸烟的次数很多,几乎每个停靠站都到门口吸烟,吸完显出很享受的样子。他的脖子上带一块大大的墨玉,走路的时候,墨玉就在他的脖子之间晃动。
戴金链子的小伙继续夸大其词地说话,不管不顾在睡觉的乘客。我注意了一下他身边的女孩,女孩左手腕上带了三根手链,几乎缠到胳膊肘。右手腕上带一个约三毫米粗的白银手镯,手镯上布满银色的星星。她的眼睑上涂暗褐色的眼影,尽管车厢内有灯光,望过去也给人阴森森的感觉。那两个吸烟的男孩女孩,一到停靠站也去吸烟,但这两个人很安静,偶尔说一句话,其它的时间都用眼神交流。邻座的东北男人,到终点站延吉下车,他去吸烟的时候,都会和站在门边的人说句话,说完,他挺挺瘦弱的身子,黑瘦的`脸越发暗黑,感觉他的眼睛也黑暗下来。
妹妹睡着了,她的手紧紧地揽着壮壮。我让儿子到靠近窗口的座位睡,儿子摇摇头。我不知道火车走到哪里了,看看外面的世界,漆黑一片。
我脱掉鞋子,把双脚搭在对面妹妹座位的缝隙里,感觉舒服了一些。儿子看看我,继续看手机。
我看了一下时间,才十一点多。
那个东北小伙还在乌烟瘴气地说话,他竟然和执勤的乘务员拉呱上了,听着还蛮投机。
黄头发女人还在看电视。十二点的时候,她不知道给谁打了一个电话,说话时间很长,大约有二十分钟。说话的口气很轻,很是轻柔。中年女人用这种口气,又是在这么晚的时间打电话,还这么有耐心地聊了这么长时间,一是打给自己的孩子,一是打给自己喜欢的人,很少是打给自己老公的。不知道我的猜测对不对,我发现打完电话的黄头发女人,脸上有了温馨的笑意。
快三点的时候,到达天津西站。我探头一望,外面下着小雨。我的脑海里立即浮现出田里干枯的玉米苗,我多么希望老家也喜迎夏雨,以解旱情。
天津西站很大,远远地,就可以望到“天津市第四中心医院”的招牌。
那一对说话的东北男女,终于下车了。车里,安静下来。
就在我张望的时候,壮壮醒来了。问我:“三姨,还没到我大姨家?”
“不回去了,回去的话,还得是黑天。”
我递给壮壮辣椒泡爪和桃子,壮壮不吃,他已经很长时间不吃东西了。
“三姨,你说大姨什么样了?”
“大姨,会认得我吗?”
“认得,你还是英俊的小帅哥,又没变丑。”我抿嘴一笑,小声说。
壮壮害羞地笑了。
“没看到人家都在睡觉,说话小点声。”儿子瞪我一眼。
“我大姨怎么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还这么远。”壮壮好像没听到儿子的话,继续问我。我刚要说话,儿子的腿碰了我一下。
播音器里播出到“泊头”车站,我一看时间,晚上零点五十。我示意壮壮继续睡觉,壮壮说,就要见到大姨了,睡不着。他也把头望上窗外,什么也看不见。偶有火车从车窗外驰过,壮壮的身体就抖动一下。
我闭着眼睛,什么也不想,脑子里却塞满了大姐的影子。
到秦皇岛的时候,儿子说,回来坐大虎山到秦皇岛的火车,再坐秦皇岛到潍坊的动车。我说,这样多麻烦。
“这种座多受罪,至少买个硬卧吧。”儿子加上一句。
“坐硬卧,三姨。回来的时候,坐硬卧,可以躺着。”壮壮来劲头了。
火车,像一头不知疲倦的黄牛,继续北行。
刚好妹妹醒来,大姐一说晕车,妹妹就感觉头部不舒服,赶紧吃了两片晕车药。来的时候,吃了两片,效果很好。
没到山海关,火车就慢下来,据说是错开别的火车。我已经是第四次走过山海关,都是去看望大姐。每次走过这里,我的心里都像扎了一根刺,隐隐作痛。我知道这根刺扎在我们全家人心里,是我们终生的隐痛。老家人说的“闯关东”就是指出关。闯关东也是关里人最无奈的举动,如果风调雨顺,家和心安,谁会远离亲人,远离故乡。
大姐,就走了“闯关东”这条路。
七点四十,到达山海关。铁路两边长着野桃和类似棉槐的一种树木。桃树上的桃子只有玉米粒子大一点,结得密密麻麻。这些树怎么看,都给人荒芜的感觉,我知道是我的心境在作怪。
山海关有“天下第一关”之称,与万里之外的嘉峪关遥相呼应,闻名天下。播音器里播放着山海关的重要地理位置和山海关的风景区:天下第一关、王家大院、老龙头、孟姜女庙、角山、总兵府等。同行的一个乘客说,山海关还有几样风味小吃:菠萝饼、顺祥花生糕、回记糕点、四条包子、清河浑锅子。最好吃的就是那菠萝饼,每年的五月,女人沿着长城采摘鲜嫩的菠萝叶,制作菠萝饼。内裹淀粉做皮,三鲜为馅的饼,饼皮隐约透明,三鲜馅和菠萝叶互相浸透发出的清香,让人赞不绝口。他知道我去辽宁黑山,就说这个山海关名吃“清河浑锅子”,你们在黑山也可以吃到。山海关离黑山不远,风俗差不了多少。
儿子和壮壮听到这些关外名吃,竟一点反应也没有,我的肠胃倒是跃跃欲试了。
我的大姐字篇三
我的大姐比我大七岁,三岁以前的事我早已模糊了,没有印象,只记得从我记事起就是姐姐看着我,我小时候特别不省事,爱哭,还爱跟脚,从来没离开过妈妈的怀,吃饭得换着班的抱,妈妈和姐姐。每次妈妈一出门,我就狼哭鬼叫的嚎,而且小脚丫还在炕席上使劲的蹭,直到今天右脚的脚后跟上还留着一块很深的疤痕,姐姐哥哥们都叫我“小哭吧精。小矫矫鬼,磨娘星。”只有在大姐的怀里才会让我找到妈妈的感觉,眼泪虽然依旧流了满面,情绪会慢好起来。
所以渐渐的,我这个矫矫人的人除了妈妈外,只跟我的大姐哄,其它的哥哥姐姐碰一下,我就会嚎一小上午或一个晚上,爸爸也不让抱一下。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八岁了,上学了,大姐也长成了个大姑娘了,而且非常漂亮,由于家里的条件不好,大姐只念到了初中就不念了,我们仨姐妹的文化是一样的,初中都没有毕业,还都是只念了半学期。
姐姐十九岁那年就结婚了,嫁给了本村的一户,家里有九个孩子的一家人,姐夫排行老二。那时的我早已记事,正和姐姐的二小姑子是同学,非常要好。姐姐的婆家就和我家隔一个后墙头,我这下几乎成天长到了姐姐家,放学写作业,写完作业和姐姐的小姑子们玩,姐姐有四个小姑子,一个个挨尖大。
我第一次拿锄头铲地,是十三岁,说什么也不肯念书的我,上到小学五年级就不念了,就和我的大姐学锄地。记得当时是锄我家壕外的那块地,叫三泡子,我拿的锄头比我还高,可我会用左右手来回的铲,两个撇的活。大姐当时向我许愿,说,帮她铲完地里的活,给我买灯笼衫穿。灯笼衫是那时候非常流行的一件短袖子和全身都是压着细细的百褶,非常好看。说话算话的大姐有一天真的给我买了件雪白的灯笼衫。可我觉得在家干活太累了,一年后又一次走进了学校,降了一级,本来是和二姐同班,她为了等我,十岁才上的学。
一晃我也结婚了,我的每一次经历都离不开大姐,生儿子时,姐姐在我身边,08年手术时,是姐姐扔下了正在做月子的儿媳,来医院陪我。每一年的秋收,都有姐姐的帮忙,我的地多,姐姐和姐夫会在忙完了自家的`地,还没有扒玉米皮的情况下,来帮我掰没有弄完的地。
时间的记忆抹去了好多往事,有的已经忘了,但姐妹亲情永远埋在心底。当年的大姐差点和姐夫分手,悄悄的告诉你们,姐夫长得很丑,小眼睛和细米拉的似的。就因为姐夫家过的那四百多块钱的礼钱,让哥哥们上学用了几十块,凑不上,姐姐含着委屈的泪穿上了嫁衣,可是今天的姐姐可以说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姐夫被屯子里的人称为模范丈夫,他对姐姐知疼知热,只要他在家不出去跑买卖,他会包了家里所有的活,做饭,刷碗,拖地。和大姐一起上地干农活回来,大姐只管上炕歇着,什么也不用大姐去做。大姐现在天天忙走在两个儿子家,哄孙子,幸福而开心的生活。
一个男人不论你长得怎样,不论你在外人眼里如何,只要你能让你的妻子感觉到幸福,今生没有遗憾,有个完美的家,你就是成功的。
女人一辈子不求吃什么?穿什么?只要有个真心疼爱她的人,给她一个有温暖的家,比什么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