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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石子共几段小石子字篇一
“我,我…我…我是人,我是潇霄呀,你是谁呀?”
“那个呀,是一本厚厚的书,一本字典!”
“字典有什么用呀?”
“是用来查我不认识的字的!”
“那又是什么呀?透明的发亮。”他惊奇地说
“是我家的窗户!因为阿姨每天都在擦,所以这么干净!”
“那这个比你大好多的是什么?”
“是书柜!是用来放书的!”
“哇,里面有好多书呀!”小石子叫着。
“你喜欢看什么书呀?”
“我,书,我没看过书呀!你喜欢看什么书呀?”
“我喜欢看童话书!”我告诉它
我的小石子共几段小石子字篇二
突然,周围的一切变得与我格格不入,是世界变大了,还是我缩小了?
原来,我现在变成了一粒小石子。蓝蓝的天空像一片一望无际的大海,大海里,还有许多白花花的棉花糖。在土地上和我的石头朋友们悠闲地躺着,沐浴阳光,欣赏蓝蓝的天空。忽然,一个小朋友径直地朝我走来,踢了我一脚,“哈哈,真好玩!”他说道,我生气极了,心想:这个小孩这么没家教!
刚刚缓过来,又有一群带着黄色帽子的人朝我走了过来,我的心脏砰砰直跳,心想:不会又要玩我吧!可是,看到我,他们笑着说:“这块石头不错,就它了!”然后小心翼翼地把我捡起来,扔到了一个漆黑的东西里。开车把我带走了。
几天过后,我又被放到了这条路上,原来我要用来铺路!我惊讶极了,不知是好是坏。
经过工人们的辛勤劳动, 两个月左右,这条路终于建好了。我就是建这条路用的其中一粒小石子。我的朋友们还在路边躺着,他们怜惜的对我说:“小石子,你好可怜啊!不能活动。”渐渐地,我也这样觉得。这时的白云不再像什么棉花糖,倒像堆没用的废纸。
日复一日,每当有人从我身上走过时,都会高兴地说:“我们村终于有公路通往外面了,再也再也不用爬山涉水了!”这时,我就情不自禁地开心起来,为我感到自豪。
多年以来,从我身上跨过,走过的人很多很多,鞋子我也见过很多,草鞋、皮鞋、球鞋……我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石子!
我开心地笑了起来,结果,竟发现这是一个梦!
能为人民作贡献,为自己的家园建设出一份力,是我觉得最幸福的事!
我的小石子共几段小石子字篇三
第3~6段:母亲出生、出嫁、生“我”
第7~10段:母亲的勤俭、朴实、热情好客
第11~12段:母亲“最会吃亏”,却“并不软弱”
第13~14段:母亲对子女的舐犊之情和理解
第15~16段:儿子对母亲的思念
第17段:儿子对母亲的感谢,母亲“给我的是生命的教育”。
母亲的娘家是在北平德胜门外,土城儿外边,通大钟寺的大路上的一个小村里。村里一共有四五家人家,都姓马。大家都种点不十分肥美的土地,但是与我同辈的兄弟们,也有当兵的,作木匠的,作泥水匠的,和当巡察的。他们虽然是农家,却养不起牛马,人手不够的时候,妇女便也须下地作活。
对于姥姥家,我只知道上述的一点。外公外婆是什么样子,我就不知道了,因为他们早已去世。至于更远的族系与家史,就更不晓得了;穷人只能顾眼前的衣食,没有功夫谈论什么过去的光荣:“家谱”这字眼,我在幼年就根本没有听说过。
母亲生在农家,所以勤俭诚实,身体也好。这一点事实却极重要,因为假若我没有这样的一位母亲,我之为我恐怕也就要大大的打个折扣了。
母亲出嫁大概是很早,因为我的大姐现在已是六十多岁的老太婆,而我的大甥女还长我一岁啊。我有三个哥哥,四个姐姐,但能长大成人的,只有大姐,二姐,三哥与我。我是“老”儿子。生我的时候,母亲已四十一岁,大姐二姐已都出了阁。
由大姐与二姐所嫁入的家庭来推断,在我生下之前,我的家里,大概还马马虎虎的过得去。那时候定婚讲究门当户对,而大姐丈是作小官的,二姐丈也开过一间酒馆,他们都是相当体面的人。
可是,我,我给家庭带来了不幸:我生下来,母亲晕过去半夜,才睁眼看见她的老儿子--感谢大姐,把我揣在怀里,致未冻死。
一岁半,我把父亲“克”死了。兄不到十岁,三姐十二三岁,我才一岁半,全仗母亲独力抚养了。父亲的寡姐跟我们一块儿住,她吸x片,她喜摸纸牌,她的脾气极坏。为我们的衣食,母亲要给人家洗衣服,缝补或裁缝衣裳。在我的记忆中,她的手终年是鲜红微肿的。白天,她洗衣服,洗一两大绿瓦盆。她作事永远丝毫也不敷衍,就是屠户们送来的黑如铁的布袜,她也给洗得雪白。晚间,她与三姐抱着一盏油灯,还要缝补衣服,一直到半夜。她终年没有休息,可是在忙碌中她还把院子屋中收拾得清清爽爽。桌椅都是旧的,柜门的铜活久已残缺不全,可是她的手老使破桌面上没有尘土,残破的铜活发着光。院中,父亲遗留下的几盆石榴与夹竹桃,永远会得到应有的浇灌与爱护,年年夏天开许多花。
哥哥似乎没有同我玩耍过。有时候,他去读书;有时候,他去学徒;有时候,他也去卖花生或樱桃之类的小东西。母亲含着泪把他送走,不到两天,又含着泪接他回来。我不明白这都是什么事,而只觉得与他很生疏。与母亲相依如命的是我与三姐。因此,她们作事,我老在后面跟着。她们浇花,我也张罗着取水;她们扫地,我就撮土……从这里,我学得了爱花,爱清洁,守秩序。这些习惯至今还被我保存着。
有客人来,无论手中怎么窘,母亲也要设法弄一点东西去款待。舅父与表哥们往往是自己掏钱买酒肉食,这使她脸上羞得飞红,可是,殷勤的`给他们温酒作面,又给她一些喜悦。遇上亲友家中有喜丧事,母亲必把大褂洗得干干净净,亲自去贺吊--份礼也许只是两吊小钱。到如今为我的好客的习性,还未全改,尽管生活是这么清苦,因为自幼儿看惯了的事情是不易改掉的。
姑母时常闹脾气。她单在鸡蛋里找骨头。她是我家中的阎王。直到我入中学,她才死去,我可是没有看见母亲反抗过。“没受过婆婆的气,还不受大姑子的吗?命当如此!”母亲在非解释一下不足以平服别人的时候,才这样说。是的,命当如此。母亲活到老,穷到老,辛苦到老,全是命当如此。她最会吃亏。给亲友邻居帮忙,她总跑在前面:她会给婴儿洗三--穷朋友们可以因此少花一笔“请姥姥”钱--她会刮痧,她会给孩子们剃头,她会给少妇们绞脸……凡是她能做的,都有求必应。但是,吵嘴打架,永远没有她。她宁吃亏,不逗气。当姑母死去的时候,母亲似乎把一世的委屈都哭了出来,一直哭到坟地。不知道哪里来的一位侄子,声称有承继权,母亲便一声不响,教他搬走那些破桌烂板凳,而且把姑母养的一只肥肉鸡也送给他。
可是,母亲并不软弱。父亲死在庚子闹“拳”的那一年。联军入城,挨家搜索财物鸡鸭,我们被搜两次。母亲拉着哥哥与三姐坐在墙根,等着“鬼子”进门,街门是开着的。“鬼子”进门,一刺刀先把老黄狗刺死,而后入室搜索,他们走后,母亲把破衣箱搬起,才发现了我。假若箱子不空,我早就被压死了。皇上跑了,丈夫死了,鬼子来了,满城是血光火焰,可是母亲不怕,她要在刺刀下,饥荒中,保护着儿女。北平有多少变乱啊,有时候兵变了,街市整条的烧起,火团落在我们院中;有时候内战了,城门紧闭,铺店关门,昼夜响着枪炮。这惊恐,这紧张,再加上一家饮食的筹划,儿女安全的顾虑,岂是一个软弱的老寡妇所能受得起的?可是,在这种时候,母亲的心横起来,她不慌不哭,要从无办法中想出办法来。她的泪会往心中落!这点软而硬的性格,也传给了我。我对一切人与事,都取和平的态度,把吃亏当作当然的。但是,在作人上,我有一定的宗旨与基本的法则,什么事都可将就,而不能超过自己画好的界限。我怕见生人,怕办杂事,怕出头露面;但是到了非我去不可的时候,我便不敢不去,正像我的母亲。从私塾到小学,到中学,我经历过起码有二十位教师吧,其中有给我很大影响的,也有毫无影响的,但是我的真正的教师,把性格传给我的,是我的母亲。母亲并不识字,她给我的是生命的教育。